第389章:最尊贵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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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东珠抿了抿唇,擦了擦眼角的泪滴,她抬眸,一双眸子依旧泫然欲泣,让人看了便觉得心疼,她望着车无垢,眼中满是感激,然除此之外,也带了一份内疚。她摇摇头,嗫嚅道:“皇上,娘娘,梅东珠不值得你们这么做,梅东珠心意已决……还望皇上和娘娘成全。” 轩辕离醉微微叹息,担忧的望向此时瘫坐在那里的车无垢,车无垢紧紧抿唇望着梅东珠,良久,她用清冷的声音缓缓说道:“你可想明白了?” 梅东珠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自责,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何况,这些人的嘴真是能封得住的么?纵然真的能堵住,可这些人的心又怎么能堵住?何况……她偷偷瞄了一眼此时凝眉不语的冷傲,他没有阻拦她,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回娘娘的话,梅东珠想明白了。”梅东珠跪在那里,整个人变得异常的冷静。 车无垢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冷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谢娘娘成全。”梅东珠俯身磕头,然而,秋凉却抽泣着拉着她道:“不要,阿珠jiejie,秋凉不要你走……你去了那里只会受委屈……” 春暖也是一脸的焦急,她转过脸望着冷傲,急切道:“冷庄主,求您说句话啊,难道您就一点不明白姑娘的心思么?” 冷傲浑身一震,下一刻,他垂下眼帘,眼底带了一丝歉疚,淡淡道:“别人的决定,在下无权干涉。” “怎么会……”秋凉喃喃道,有些怨怪的望着冷傲。 而梅东珠却好似早已经料到一般,她只是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凄惨的笑意,喃喃道:“你们不要再说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也不会后悔。毕竟南疆是我的家……而且我相信有娘娘和皇上为我做主,鲜于将军一定不会再让我受委屈……” 车无垢听到这句话后,终于忍不住簌簌落泪,旋即,她杀机腾腾的瞪着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夜珈蓝,银牙紧咬道:“可汗,希望你记住今日你说的话,若梅东珠少一根头发,本宫便踏平南疆!” 清亮的声音,随着浑厚的内力,在整个大殿回荡。 夜珈蓝越发惊异于车无垢内力的深厚,只是此时这些不是他该关心的,他上前一步,郑重的拱手行礼道:“娘娘放心,有本汗在,梅东珠一定不会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而且,她会是我南疆最尊贵的郡主。” “哥哥!”夜珈茗虽然成功的将梅东珠逼走了,可是一听到夜珈茗的这句话,她便气得跳脚,直抓着他的袖子想要阻止。 夜珈蓝却是恼怒的蹙起眉头,冷淡道:“茗儿,今日你已经胡闹的够多的了,难道你还要我南疆继续因为你而颜面扫地么?” 夜珈茗被夜珈蓝说的有些生气,她撅起小嘴,冷“哼”一声,而后甩手别过脸去,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夜珈蓝无奈的望着她,而后对轩辕离醉二人道:“皇上,娘娘,茗儿她虽然生性刁蛮,然本性纯良,而且她是真有和亲之意,还请皇上和娘娘能够成全她,也能遂了我的心愿,能让南疆与天佑国永结友好。” 车无垢冷冷的哼了一声,淡漠道:“两个国家是否交好,靠的并不是这种牺牲别人幸福的手段来完成的,何况我天佑国既然说过,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两国交好,便绝对说到做到,你不必忧心。” 夜珈蓝微微敛眉,他知道此时车无垢已经记恨于他,加之夜珈茗的确太不懂规矩,不知分寸,遂他只好放弃游说,想着也许日后有机会,再为夜珈茗觅得佳婿。 一个好好的宴会,到了这里可谓颇多不悦,车无垢再也没有了心情呆在这里,当夜珈蓝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夜珈茗重新坐回座位上时,车无垢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了乾坤殿。 轩辕离醉见她一脸的不高兴,便想着陪她离开,只是此时北疆的两位使者又开始说些什么话,他只是笑着应对他们的答话,而只能默默的望着车无垢的背影。 车无垢自梅东珠的身边走过,却连看都没有看其一眼。她大红色的裙摆擦过秋凉三人的纤纤玉手,软软的带着香气,却滑凉非常,让人心中不由沁出一层寒意。 梅东珠知道车无垢在生她的气,她也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这样一个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可是当看到她那落寞的背影时,梅东珠便缓缓起身,而后追了出去。 秋凉也要跟上,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拉住,她有些愠怒的转身,却看到狼牙正一脸沉闷的望着她,而后摇摇头,轻声道:“让她们好好聊一聊吧。” 秋凉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而春暖怔怔的站在那里,她清晰的记得梅东珠在离开时,望着冷傲的那深情而又绝望的目光,她不禁怀疑,若此时是她跪在那里,那么飘雪是不是也会像冷傲一样选择,不闻不问?如果她深爱的也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女子,她为何还要爱他? …… 车无垢离开乾坤殿后,便任性的没有坐轿子,她疾步向前走着,脚下健步如飞,犹如她那杂乱的情绪一般。而她的身后,梅东珠一直喊着“娘娘”,她却闻而不听。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的细长,月光将她的背影投掷的清晰,却无法让身后人看清她此时那含泪的面容。 为什么想留住的人,却总也留不住呢?车无垢来到娥皇宫后,便命藏心藏剑守住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入,而被挡在门外的梅东珠,伤心之下竟然跪在了走廊下那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望着紧闭的房门,哽咽道:“娘娘,求您……求您见见奴婢,至少让奴婢好好与您告个别……” 屋内,车无垢坐在花梨木桌前,听着门外那凄厉的声音,想着那冰冷的地面伤膝盖,若一直跪着,身子不好的梅东珠可怎么受得了?然而,她虽然担心,却终究因为怒气而一眼未发,只是怔怔的坐在那里,如一个雕塑一般。 渐渐已入深夜,窗外的风沾了湿意,越发刺骨,这一场并不愉悦的宴会终究是散了,而从宴会中赶回来的秋凉春暖,在看到跪在外面,脸已经被冻得青紫的梅东珠时,不由疾步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