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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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无垢缓缓坐起来,捏着鼻子望着东篱,蹙眉道:“你熬了什么毒药?闻着都这么难闻,怎么喝啊?” 东篱没有理她,只是蹲下身子,将碗递到她面前,以毋庸置疑的态度道:“如果你想和我后面那位姑娘一样好好洗个澡的话,最好给我乖乖把这药给喝下去,否则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自己熏死的。” 车无垢好笑的摸着下巴望着东篱,眯着眼睛笑道:“你发现没?最近你越发喜欢和我开玩笑了,” 被戳破的东篱瞬间僵在那里,他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车无垢接过药,将其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立时在她的口腔中传开,她蹙着眉头,险些吐出来,吐了吐舌头,她蹙眉道:“要是冷傲在,我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她这是在取笑东篱的医术了,东篱不由有些愠怒,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心思在这药方上,若不是他在药里添了两剂草药,她怕是能当场吐出来。 “怎么?觉得不满了?”车无垢浅笑道。 东篱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她,旋即起身,冷哼一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你也比最初来到这个地方时,话更多了些?”说罢,他便夺了那药碗,准备转身离开。 车无垢突然道:“给我一瓶金疮药!” 东篱没有回头,但他还是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准确无误的丢到了榻上,然后他便迈步离开了。 车无垢拿起那金疮药放到一边,躺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唇边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东篱所说的这句话,外人根本听不懂,然她却听得明明白白。 她不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东篱知道多少,他是否连她的前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真的确定她不是真正的车无垢。想想来到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她的确变了很多,因为她早就意识到,在这里,她若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不说的“silince”,那么她根本无法掌控这里的一切。 “姑娘,东篱先生和您很熟么?”这时,梅东珠怯怯的开口道。 车无垢微微颔首,冷笑道:“岂止是熟?他恨不能要了我的命,怎么,你也认识他?”她好奇的望向梅东珠,一双眸子中带了几分探究。 梅东珠一边洗澡一边道:“当然啦,我们南疆没有不认识他的,他和他那青梅竹马的meimei是我们南疆最出名的蛊师,就连王族里的几位公主都没有他们厉害呢。只可惜了他那青梅竹马,爱上了别人,他却做了那丫头的哥哥。” 车无垢没想到东篱的故事竟然也是家喻户晓的,只是梅东珠说的这些于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却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遂她立即问道:“阿珠,你说如果一个人受伤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也感到心痛,这会不会是中了蛊毒?” 梅东珠歪着脑袋,好奇道:“您是说,一对恋人?” 车无垢摇摇头道:“不,是一男一女……”说至此,她顿了顿,转了转眸子道:“女子对男子有情,男子对女子无义,结果有一次女子受伤了,男子也跟着倒下了。” 梅东珠的神情渐渐由疑惑转为了惊讶,最后变成了凝重,她敛眉望着车无垢道:“您说的是情蛊?” 情蛊?车无垢心中“咯噔”一声,心道,不会这么倒霉吧? 梅东珠见车无垢变了颜色,不由有些好奇道:“姑娘,您说的是谁?若那男子真的中了情蛊,那可就麻烦了。那女子善良还好,若是恶毒……她完全可以催动情蛊,让那男子立刻惨死,另外,若那女子受了伤,男子也要承受相同的伤害。” 车无垢努力保持淡定,她仔细回想着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细节,想要看看那鲜于荣时究竟是什么时候给她中了情蛊,只是他们下手的机会实在太多,因为她的每一杯水、每一碗饭,每一道菜都是经过他人之手,每一次都可能是在为她中蛊,她却一无所知。 “有解蛊的方法么?”车无垢沉默许久,方淡淡开口道,她的语气依旧有些漫不经心,虽然她没说是谁中了蛊,但从她的语气便能猜出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而只是纯粹的对情蛊感兴趣。 至少此时的梅东珠是这么想的。而中原人大多都对蛊很感兴趣,遂她也没多想,只认真道:“一种是养蛊人为他们两个解蛊,还有一种要麻烦很多,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要解蛊必须要有被下蛊人身上的东西。” “东西?” “嗯,就是头发啊、指甲之类的贴身东西,下蛊人在下蛊之前,会取下被下蛊人身上的这些东西做引子。” 车无垢听了梅东珠的话,一颗心已经凉了半截。她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抬起来,放在眼前看着自己的指甲。平日里她从来不会去注意自己的这两个方面,今日一看,赫然发现她的左手小指和无名指上的指甲非常短,好似被谁剪下一般。 想至此,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想也不用想,这定是她上次被小灵儿刺穿腹部时,他们干的好事,否则,谁也近不了她的身做这等事情! 梅东珠见车无垢不说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迅速的洗好之后,便从浴桶中跨出,此时的她只觉得无比放松,她有些窘迫的望了一眼地上那脏兮兮的衣服,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车无垢回过神来,便见梅东珠无比尴尬的站在那里,她忙撑着身子坐起来,指了指郝连珍的地铺道:“先躺进去,外面冷。” “这样好么?这是郝连姑娘的床褥呀。”梅东珠有些羞涩道,她此时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却依旧不敢向前。 车无垢漫不经心道:“从今儿开始,这地方就是你的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说着,她拿起金疮药,有些艰难的站起来,往那榻前挪动,道:“快躺下,我给你擦点药。” 梅东珠有些受宠若惊,然她依旧乖乖的听从车无垢的话,走到床榻前躺下来,同时偏过脸来,有些担忧的望着车无垢道:“姑娘,您身上的伤没事吧?您这样动来动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