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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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兰兰,你听我说,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喝了花欣给的一杯酒,我就睡到第二天了,醒来我就马上来找你了,事情就是这样!” 莫朝东一口气把所有事情说完,肺里的空气都用尽了,他喘着气,观察着罗兰的反应。· 只见她冷冷一笑,周身的温度立即降到零点。 “莫朝东,你还真能瞎编,我怎么不知道你便故事的能力这么好,你应该去做编剧!” “兰兰,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要不,我把花欣叫过来,让她把事情和你说清楚!” 罗兰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笑话,拍手叫好,“莫朝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花欣已经被你打发走了!” 莫朝东一怔,她怎么知道的? 的确,莫朝东在五个月前就给了花欣一笔钱,把她调往外省的分公司,起初花欣不同意,怎么都不肯走,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花欣提出了个要求,说是以休年假的借口到国外旅游一年,一年后,她还要回来! 莫朝东苦不得她不要出现在罗兰面前,很爽快就答应她的要求。 “是!花欣走了,可这是她自己要求的!” “莫朝东,你是不是男人,做的事都要女人来替你担!” 花欣恨不得黏在莫朝东身边,她会自己主动要离开? “兰兰,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说!我哪里不值得你相信?” 罗兰别开眼睛,他哪里都不值得她相信! 收起冷笑,“莫朝东,你要是不想找死的话,现在门就在那!你滚,否则我真的会抓狂把你丢下去!” 莫朝东不怀疑,她是说得到做得到的性子,说出话的话没有执行不到的。 最后哀求她,“兰兰……” “你不用说了!”罗兰还想再说些什么,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糟糕!他们吵架的声音太大,把孩子都给吵醒了! 罗兰踱步进房间,抱起孩子安抚着,漠视一旁的莫朝东。 “你走把,我不想和你吵。” 虽然怀中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但她总觉得当着孩子的面和他吵架,多少会给孩子带来些不利的影响。 孩子不哭了,罗兰抱着他走来走去。 莫朝东心痒痒的,“兰兰,让我抱抱好吗?”他都五个月都没见过孩子了!实在是想。 这五个月来,罗兰都和孩子藏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他都没机会见孩子,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啊! 罗兰不给,在她的心里,他已经没资格当孩子的父亲了。 莫朝东也不强求,静静的看着她把孩子哄睡着。 三个人之间很安静,偶尔听得到一声孩子的哈欠声,软软糯糯的,真的很可爱。 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十分温馨,这就是他想要的! 孩子没睡着,倒是他快睡着了,罗兰的踏步声,把他惊醒了,他一看,天灰蒙蒙的都快接近傍晚了。 “兰兰,孩子睡着了没有啊?”莫朝东揉了揉眼睛。 “睡着了又怎么样,你还不走?”罗兰没好气的说,刚才孩子被他们吵醒过一次,现在她说话格外小声。 莫朝东扁扁嘴,他才不走呢! 罗兰懂了,他今天是打算赖在这不走了! “好,既然你不走,我们就把话一次说个清楚!莫朝东,是你欺骗我在先,背叛我在后,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 莫朝东没底气,“是!是我欺骗你……等等!我什么时候骗你什么了?” “你还说没有?你跟我说在开会,实际上是和花欣幽会,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罗兰逼问,莫朝东顿时明白了,原来她在纠结这个啊! “兰兰,不是的,花欣一开始和我说只是去切个蛋糕,只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我才骗你说我在开会,我这也是怕你会乱想嘛!” 罗兰蒙了下,是这样吗?怕她会误会?所以才编了谎言欺骗她? “就算是这样!那我第二天问你,你不也是照样骗我,这也是欺骗!” 厉声指责他,这是她最痛的地方,如果第二天他能和她坦白的话,她还会佩服他有勇气承认,而不是把责任推得· 薄唇紧抿,莫朝东瞥眉,“兰兰,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和花欣什么都没做的话,你信吗?” “我不信!”罗兰回答得很肯定,速度也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反应不过来。莫朝东的不良记录太多了,她已经找不出什么理由可以相信他。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做,难道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莫朝东以为她会感伤的说些什么琼瑶阿姨的专属台词,没想到她会回答得这么彻底,一下就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俊美的的桃花眼里掠过一抹伤,他在心底咆哮:不信就不信!有必要回答得这么干脆吗?就算是犹豫一秒会死啊!会死啊! “就算你不相信我,我还是要说,我和花欣什么都没做过,真的!我是成年人,有没有做过我很清楚!我是遭花欣暗算的,我也不知道酒里放了东西,如果我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去碰的!” “那天我虽然去了,但我心里是在担心你会不会饿着,一心想赶紧回来给你做饭,花欣非得要我喝杯酒才让我走,谁知道我就这么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我就十万火急的赶过来,怕你会生气,我才骗了你,因为很确定我和花欣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才会让你误会的。” 莫朝东嘟嚷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她听。 罗兰转了转眼珠子,做出一副漠不经心的样子,其实他刚才说的她都有听到,一字一句就像一只笔一样写在她的心上,用橡皮也擦不掉。 眼眶红了,他低下头,不让罗兰看见。 大手拍了拍,他干咳了两声,“我渴了,我去倒杯水喝。” 说着自顾自的走出去,完全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里,来去自如。 罗兰没说什么,任由着他去。 反复思索着,难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花欣的阴谋呢?是她想分化自己和莫朝东,是自己傻,掉进了花欣设下的圈套? 她承认,莫朝东解释得很好,把她心里想问的都说了出来,他说他一心想赶紧回来给她和孩子做饭,怕她会挨饿,这一刻,她真的被感动了。 眼里泛着泪花,深唿吸着,听说这样可以把眼泪逼回去。 莫朝东进来,手里捧着水杯,罗兰掩饰着自己的狼狈。 “很晚了,我也该做晚饭了!” 罗兰径直走出去,怕晚一秒,眼泪就会在他的面前落下。 莫朝东喝着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腹黑一通:兰兰,我已经把酱油醋啊的瓶子拧紧了,拧不开的话我会进去帮你的~~~ 云华阁 一副胖乎乎的小身子滚啊滚,扑腾扑腾的。 白菲在厨房里泡奶粉,guntang的水冲进瓶内,瓶内立即蒙上了一层雾气,奶香气四溢,这副小小的身子停顿了下:麻麻在泡好喝的,肿么办? 小小的胖脸纠结了下:不行!不能因为一时的诱惑影响到计划! 小rou拳紧握,和白菲如出一辙的双眼咪了眯:对!做人要有骨气,牛奶算什么?不好喝!那玩意儿一点都不好喝! 自我催眠中…… 小小的身子趴下,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毛毛虫一样挪动着,趁着白菲一个转身,迅速移动到指定目标。噢耶! 躲过敌人追击,下一个目标--大门,小小的身子飘飘然,马上就可以出去玩了/他呆在这里快被闷死了,他要出去!他要自由! 自由,他来了! 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手学着大人开门的样子,糟糕,他忽略一个天大的问题--他不够高,连门把都摸不着。 肿么办?他急的团团转,这么下去,敌人会发现他的! 大门突然被打开,小小的身子来不及躲闪,坚硬的大门砰的一声撞到他的脑袋。 小小的身子扑在地上,“哇--”的哭出声,不顾形象的打滚:疼死他了! 顾子然只知道自己开门的时候撞到了什么东西,不以为然,直到婴儿啼哭刺破了他的鼓膜,他才反应面前那个打滚的小rou球是他的儿子。 赶紧把宝宝扶起来,哄着宝宝,“别哭别哭!” 但宝宝不领情,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停的下坠,白嫩嫩的小脸因为哭泣变得通红。 无论顾子然怎么哄他,他就是要哭,越哭越大声,还白菲招来了。 白菲搂过孩子,发现孩子的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再想起刚才听到的那声嗑门声,立刻明白过来了。 委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投向顾子然,好像在控诉他做了多大的坏事一样。 顾子然摊手,“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自己跑到门后边了……我……” “你不要说了!他是你亲儿子!你怎么就下了手呢?”白菲抱起孩子,退后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拍打着孩子的后背,死盯着顾子然,恨不得把他拆了入腹给孩子看才甘心。 顾子然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了,如果他知道他的儿子在门后边,他肯定不会开门的。 “如果他不到门后边的话,我也就不……” “你是说我没有照顾好孩子了?”白菲含着眼泪,撕扯着喉咙反过来问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菲不等他解释,抱着孩子转身上楼。 顾子然无力,这……他也太冤了把! 罗叔在楼梯口遇到白菲,看见小少爷的额头肿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包,吓了一跳,连忙下来下来拿冰块。 看见顾子然杵在那儿,不知道是因为年老了唠叨还是因为心疼小少爷,直接数落起他来,“少爷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伤着小少爷呢!你也太粗心大意了!” 要不是白菲的话让他反思了下,他真想问罗叔一句:你见过谁开门每次都先往门后瞧瞧的? ------------------ 白菲把冰袋按在孩子的脑门上,小小的身子不乱动,静静的任由她冰敷着。 心里还是一阵小难过:本来以为可以偷偷熘出去玩的,谁知道他粑粑突然回来,搅了他全部的计划! 想一想就想哭。 顾子然推门而入,小宝宝一看见他,乱挥着小手哭闹起来。 白菲武装起自己,一脸防备的看向他,怀中的小身子不安的扑腾,想见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抬起小粉拳,食指指向顾子然。 白菲一阵心疼,孩子的眼泪融了她的心,厉声问他,“你来做什么?” 顾子然立在原地,径直走来,查看了下孩子的额头。 “孩子……怎么样?” “小的额头都肿了这么大的一个包,你说怎么样?” “我又不是故意的!”顾子然反驳。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你把小的脑袋撞成这样,他一直在哭,没有停过!” 白菲快心疼死了,孩子是她的心头rou,伤成这样,她也跟着想哭。 顾子然要接过,但孩子像儿童见到医生要给他打针一样,往白菲的怀里钻,不让顾子然碰他:他讨厌粑粑,要不然他现在已经出去玩了! “你别碰孩子!” 白菲站起来,闪得远远的,仿佛顾子然就是一个瘟神,人人都避而远之的瘟神。 夜晚 白菲一直安抚到孩子不哭,罗叔来叫她下去吃晚饭,她把孩子放在床上,独自下楼。 顾子然进门,看见的是他儿子反趴在床上,小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正在朝他灿烂的微笑,一点也看不出来哪里哭过。 顾子然叹了口气,他被这个小恶魔折磨得够呛的,白菲对待他像仇敌,就连罗叔见到他都忍不住念上两句,他现在真的是里外不是人! 孩子扁扁嘴,脑门上的大包只消了一点,轻轻一碰就会很疼。 顾子然只敢用看的观察孩子的伤口,不敢碰到他,怕他一不高兴又扯开嗓子哭,把白菲招来,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也别怪他老怀疑这孩子是来讨债的,处处跟他过不去。 打了个哈欠,他也累了,脱了外衣就上床,缩在另一边不敢靠近,生怕会得罪了这位小爷。 困意层层袭来,迷迷煳煳中他也就睡着了。 一声意外的玻璃破碎声叫醒了他。 身体一下子坐直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也在郁闷,白菲闻声赶过来,发现宝宝的手流血了。 使劲的瞪着顾子然,“你怎么能把烟灰缸拿给孩子玩呢?” 顾子然一脸无辜,“我没有拿烟灰缸给他玩啊!” “你还说没有?” 白菲指着一地的玻璃碎片,逼问他,“那这是什么?” 玻璃碎片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光,像极了一颗颗名贵的钻石。 “我……我怎么知道?”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细如蚊。 白菲没时间听他的解释,找出医药箱,手忙脚乱的给宝宝包上ok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