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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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tm的,大晚上的,你刚刚还不是吓得腿抖,老子去毙了他们,搞得老子今天晚上都没青趣了。【】” “看这两车,应该值不少钱,老二,老三,老四,子弹上好了吗?天上掉的馅饼,给老子接好了,哈哈。” 顾燃靠在车身上,眼睛死死盯着朝他走过来的四人,手指敲着车窗,他在等待。 易凌默轻蔑得看了他一眼,撑着车盖,一个利落的跳跃翻身,他人已经坐在了车顶,红色得法拉利在夜里也丝毫没能消退它的耀世之姿,他一身黑色,斜扯着嘴角,浓眉桀骜不驯得扬起,妖孽得眯起眼,薄唇潇洒得吹了一声长口哨, “我说哥们儿,我就是跟这位兄台飙个车,你们这一个个拿枪对着我们,是几个意思啊?” 那四人纷纷对视一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别跟老子废话,今天本来不是干你们这一单,你们偏偏往枪口上撞,这样吧,老子一向仁慈,车留下,老子给你们5分钟,你们如果能跑出我们的视线,我们就放过你们,后面乖乖给老子把事情忘了,不然,你们迟早是我这枪下的亡魂。” “说的好,标准得打劫示威,给你点个赞!”他拍拍手,笑容更加的邪气,慵懒得仰躺在车顶, 淡淡话语之中带了些忧伤, “今晚的夜色还不错啊,哥们儿,你们四个有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的人吗?” 四人听他一说,都有些怪异得看着他们俩,一个至始至终把他们当空气,另外一个,竟然在跟他们聊家常。 靠,四人都是一下子怒气腾腾,他们是优秀的杀手,这不是侮辱他们吗?顿时,枪又被他们举了起来。 为首的那个人开口道, “速战速决,等下还要回去享用美人呢。” “嘘,别这么冲动嘛,哥们儿,我可是很善良的要给你们多留点时间来写遗嘱的哦。算了,来,转个身吧。” 深黑得眸迸射出一抹杀意,顿时,他周身似有一股黑暗得迷雾,让人无法接近,空气似波浪一般向他们传来巨大的压迫力。 四人一个激灵,往后一看,顿时,手里的枪簌簌颤抖,任他们是多么优秀的杀手,杀人无数,也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 数不清得黑衣人,浓密的排列着,有站着的,爬着的,有蹲着的,视线所及,手枪,机枪,还有一些他们只见过图片的枪械,所有的枪口,齐齐对准着他们,再转头, 那个坐在车顶上的男人,像玩玩具枪一样,举着一把大概半米长的机枪,呼呼吹着枪口,他们听见他说, “我技术不好,不知道有没有你们的枪法准,要不,我找你们试试,你们来告诉我,我近来的训练有没有提升。” 作为一个杀手,关注最顶级的设备,是他们平时必做的事情,路灯返照过来的光,让他们四人立时扔掉了抢,四个人都是面如死灰,朝着眼前的人跪了下去。 没有求饶,因为,他们知道,眼前得这个人,根本不屑懦夫。 根本不用后面那些人来帮忙,只要他愿意,他们在眨眼间便能下地狱。 …… 他冰凉得指尖勾起女人的脸,她脸上衣服上都是污秽,强睁开眼睛,他俊美得脸映入她的眼里,她伸手推开他,固执得不要他管。 好样的!他扛起机枪,站起来退了好几步,调整姿势,瞄准。 顾燃在他黑漆漆得枪口下,并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他绷紧了神经,蹲下身将她扶了起来,顾夏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放松了一些, “都没事,你放心!” 她嘴边绽开一个舒心得笑容,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她的脚步一软,顾燃将她大力得抱进了怀里。他要带她回家。 “等等。” 如地狱爬上来的骷髅一样,他得声音十分让人寒碜,然而,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力。 易凌默有些抓狂,极度得不悦,说实话,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宝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你自己走过来,一个等你哥倒下,你再走过来。你只有3秒得考虑时间,3秒后,我会帮你选,如果你还有闲情逸致,那不妨猜一下?” 顾燃轻嗤一声, “夏夏,我带你回家。” “嗯。” 她鼻尖酸涩,靠在他怀里,努力得吸收着他给她的安全感和温暖,她哽咽抽泣着,向他诉说着她的委屈, “哥,后来酒保换人了,我喝了3杯酒,好难喝啊,你不来,我快要撑不住了。” 顾燃眼里划过一抹厉色,心里自责得不行,他低声心疼得说道, “对不起,夏夏,哥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种危险之中了。” 她仰头安慰得对他笑,她不怪他, “我没事的,哥,我一直告诉自己,你会来的,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嗯,我会永远都在夏夏身边,一直都在。” 他温柔得眸越发得温暖,她同样强撑着眼皮怜柔得与他对视。 身后,某人已经气入魔,手指一动,空中一声巨响,接着第二声,接着,顾夏强撑起身子,转身挡在了顾燃的身前,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准确无误得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顾燃也转身从后背拔出手枪精准得对准了易凌默的胸口,他眸色渐沉,吐气微浑,她闭着眼睛一脸平淡,他眼睛猩红,恨不得真得开枪毙了她。该死的女人,他辛辛苦苦跑来救他,她倒好,把他撇在一边,跟其他男人感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到现在都还敢靠在那男人身上,看来,她还真是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对上那男人的眼睛,他微仰头,眼里是暗涌得杀意,两人相似,两道视线在空中火星猛撞,烟雾四起。顾燃的枪又往前移了一点,他瞟了一眼, “威胁我?呵!我只要挥挥手,你连扣扳机的机会都没有。” 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而且还是拿他的女人当筹码。 “卑鄙!”顾夏睁开眼睛,将头上得枪一把推开,她的酒再吐过休息以后已经醒了大半,只是她依旧感觉很疲惫,看到后面大批的机枪手,她咬牙,从顾燃身上离开, “哥,你先回去吧!” “夏夏,你别怕,我们的人也已经到了。我不会让他带走你。” “哥,我困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先回去吧,我想跟他走。”
顾燃想再说什么,心像被揪着,他转身,脸色沉重的离开了。她的任何决定,无论对错,他都不会阻拦她。 只要她想,他就同意。 顾夏看着他哥的车走远了,她站在原地,视线毫不躲闪得跟某人对持,某人扛着机枪,挑衅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遍,然后黑着脸,喊她上车。 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他几个大步折回来,捏了捏她的脸,他下了狠劲,才放手,她的脸蛋就红红一块印子,她忍着,都快把唇咬出血了,他爆了一句粗口,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放弃了自虐。 他邪魅得笑了,居高临下得俯瞰着她, “你现在是闹哪样?” “我走不动了。” “哦?那你是打算在这里吹一夜的寒风?你自便,那我就不奉陪了。” 她有些疑惑得看着他,怀疑话的真假,她的包应该在车上,她哥应该还没有开远, “好的,易总,您路上开车小心。”当跑车轰隆消失,她身后的人也跟着一起消失了,顾夏站在原地,嘴巴张成一个0,真的走了吗?随即,她开心起来,小跑着去车里找自己的包包,就在踩脚垫上面,她不会开车,只能打电话给她哥让他返回来了。 她刚刚找到她哥的号码准备按,耳边传来一声刺耳得刹车声,某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劈手夺过她的手机跟包,扛起她,就往车边走,顾夏想论无耻小人,绝对非他莫属,明明才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身上这么臭,你鼻子坏了,闻不到吗?” 将她丢进副驾,她挺身要起来,他粗鲁得给了她肩膀一掌,顺势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对,不过,你是例外,宝贝,你应该感到荣幸,再说了,我们动情时,我连你那东西都不嫌弃,这更没有什么理由在意的。” 她得脸颊顿时爬上两朵红云,偏过头去, “奇怪,那我上次睡着了流了一点口水在你衣服上,你就嫌弃得把衣服扔了。” 坐进驾驶位,他关上车门,无辜道, “那件衣服我已经穿了一阵子了,该扔了。” “那你还叫我赔给你?” “你自己要赔,我只能说,我不好拂你的面子。” “谢谢啊,我不要面子了,我决定不赔偿你了。” 易凌默起身拿过后座的大毛巾,听她这么说低低笑了起来, “你是说,你不要脸。”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纤纤细手在他回头得时候,凶巴巴地揪住了他的黑色毛衣衣领,那毛衣有些松,她一扯,毛衣就滑到了肩头,他长到让女人都羡慕得睫毛诱惑得轻扑,那表情好像她跟个女,流氓似得。她脸更红了,赶紧移开视线, “你才不要脸……” “啊……” 身体突然被临空,她尖叫一声,他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宝贝,把衣服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