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被嫌弃的墨流凌
“擎会长,你不说明一下您的关门弟子的身份吗?若是到时候我们不认识他,不小心冲撞了他怎么办!”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大声说道,那双眸子深处却溢满了嫉妒。 众人赞同地点点头,同时也十分好奇擎会长的关门弟子是谁,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擎会长相中并且成为擎会长的关门弟子,炼药师公会的少主人。 擎会长看着起哄的人,眸底一片冷色,沉声说道:“我徒是帝都世家的人,好了就这么多了,不许再问了!”说完擎会长警告地看了一眼众人,拂袖而去,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帝都世家的人,擎会长不是说不会收帝都世家的人为徒弟吗?怎么现在不仅收了,而且还是关门弟子!” 众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们看来擎会长最不可能收帝都世家的人,没想到擎会长的关门弟子却是帝都世家之人,但是帝都世家众多,他们也不知道擎会长的关门弟子到底是哪个世家的人。 可惜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人,也就是擎会长的关门弟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许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事实,但是事实胜于雄辩。 容澜瑰色的唇浮起一抹笑意,冷淡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柔和了下来,师傅的话她多半也明白了,这些人就算是不甘心却也只有猜忌的份,怎么也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的,这次的比赛没有需要炼制到高级药液的,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是她师傅的功劳了。 “澜丫头!”药长老朝容澜挥挥手,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他的确也遇到了好事,今天赢了那么多收钱几乎要手软了。 听到药长老的声音,容澜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抬脚朝药长老走去,擎会长都走了众人纵使再不敢却也没办法,正主都走了他们也知道不可能再从药长老口中挖出什么了。 “容老头,你觉得擎会长的关门弟子会是哪个世家的人呢?”一名灰色长袍的老者满脸兴味道,他十分的好奇,擎会长曾经可是说绝对不会收帝都世家子弟为徒,那话一说出来无数的帝都世家子弟几乎都要疯了,现在他居然亲口说自己的关门弟子是帝都世家中人,什么样的人能入这老头的眼他十分的好奇。 容炎白了一眼灰袍老者:“本家主怎么知道。”容炎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底却也是十分的好奇那人是谁。 听到容炎的话,灰袍老者没好气道:“你就不好奇吗,容老头!” 灰袍老者心底却大骂:容炎这个死木头,真是一点情绪都憋心底,早晚憋死他。 “那人是谁啊?”容澜好奇问道。 容封尘顺着容澜的目光看到正被自家爷爷气得跳脚的灰袍老者,不禁一阵好笑:“那个灰袍老者是墨家的老家主,是爷爷的老相识了,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是那样。” 无法想象那个如同老小孩一般的老者竟然是爷爷的老相识,这两个人完全是相反的性格竟然是朋友,这就叫做互补吗?容澜摇摇头一笑,而且…… 墨家? 金鼎拍卖行!容澜立即把墨家对上了号,墨家可以说是风云大陆最有钱的世家,金鼎拍卖行就是墨家的产业,有钱人啊容澜眼前一亮。 看到容澜发亮的眼睛,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容封尘摇摇头促狭道:“墨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坑到的,墨家少主可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你想从铁公鸡身上拔毛,难咯!” 果然商人特有的尿性就是一毛不拔吗,容澜光洁的额头上挂上了一排黑线。 墨老家主推推容炎,看了一眼容澜的方向满眼发光兴奋道:“容老头你家孙女不错啊,这是要开始秒杀帝都世家子弟的节奏吗?” “墨袭程,容澜刚恢复不久!”看着满脸跃跃欲试的墨老家主,容炎感觉脑门青筋欢快地跳动着。 “恢复不久照样秒了他们啊!把墨流凌那臭小子拍扁,那小子太欠扁了。”墨老家主挥挥拳头,说道墨流凌时脸上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带上了不满,容澜什么人这么妖孽无双的孩子竟然嫌弃,他怎么会有那么愚蠢的孙子,捂脸他都不想承认墨流凌这个蠢孩子跟他有关系了。 容炎黑线满头:“容我提醒一句那是你孙子。”就算脱线也不用这样吧,墨老家主的跳脱简直出乎他的意料不忍直视。 谁曾想墨老家主脸上瞬间换上了嫌弃的表情,他挥挥手:“我都不想承认这死孩子是我们墨家的,蠢得不忍直视。而且还眼睛有问题……” 吧啦吧啦的墨老家主几乎把墨流凌扁得一无是处,虽然墨流凌干了退婚的蠢事,但是容炎和墨老家主的关系却没有任何改变,反而是墨老家主各种嫌弃自己的孙子蠢。 “墨爷爷怎么能这样说呢。”一声娇柔悦耳的女声传来,语气中带着不满。 说话的女子一身白衣飘飘,娇美的面容曼妙的身段,乌黑的秀发仅仅用一根翡翠簪子挽起,斜插一朵玉兰簪,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清新淡雅,透露出一股优雅的贵气。 “谁是你爷爷,别乱叫人。”墨老家主说话一点也不客气,没给女子一点面子,从他话中也让人知道了墨老家主并不喜欢眼前的女子。 容炎眉头隆起,认出了眼前的女子,虽然只是三年前匆匆一瞥,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这人,女子正是三年前随墨流凌前去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容炎对于她却也没什么好感。 女子听到墨老家主不客气的话,脸上闪过阴翳却不好发作,只得改口:“墨老家主……” 她话还没说完,墨老家主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不耐烦说道:“别老在我眼前晃悠,烦死了,一个女孩子尽在我一个老头子身边晃悠不害臊吗?” 墨老家主的话一点也没给女子面子,甚至更加地不客气更是透露出了其中的不耐烦之意,由此可见墨老家主是多么地不待见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