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交易背后牺牲者
陈青山刚离开了一会儿，市委秘书长黄华敲门进来，他进门就说。【】 “我刚才碰到陈青山了，胡海洋都调离了岭南市，陈青山还朝市政府这边跑什么。” “如果我说陈青山是过来找我的，你会相信吗。” 黄华微笑了一下，说：“陈青山主动过来找你，我还真有点不相信，他不是最恨你的吗，怎么还跑到市政府来找你呢。” “他是真过来找我的，还想约我晚上一起吃饭呢，想跟我交个朋友。刚才在我的办公室里还暗带威胁的口气说，要是我不和他结交为朋友，那我只能成为他的敌人，他在岭南这边的朋友多，如果我和他成了敌人，那我在岭南这边的生活可就要艰难了。” 黄华也笑了笑，说：“他还真这样威胁你啊，看来，这个陈青山是真没有看清楚眼前的形势，还以为自己在岭南这边可以一手遮天呢。” “陈青山这人不是一个正规的生意人，往往这种人还是挺可怕的，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在岭南这边朋友多。陈青山所指的朋友，我想，可能就是岭南市官场的有些官员和他是朋友，这说明陈青山在政府这边还是有一些人际关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官员和陈青山有过经济上的往来。” “照这么看来，这次要对高项目进行检查，对交通系统进行反复，将要遭遇着很大压力的，陈青山可能觉得岭南市的这次反腐只是喊喊口号，做个样子，不敢对他动真格。” “你说得对，陈青山恐怕有这样的心态。” “胡海洋离开了岭南，陈青山还想依靠谁啊。” “陈青山善于用钱拉拢政治，我们也不能忽略了陈青山的本事，可能岭南这边有不少的干部都和陈青山有脱离不了的利益交易。” “怎么，还没有开始高公路项目反腐，现在就感受到压力啦。”黄华跟我开着玩笑，我笑了笑，对黄华说到。 “我有什么压力啊，这次的反腐行动，又不是我一个人拍板的事情。在我的背后，不是还有你和雷书记吗。省里，还有邓省长他们的支持，我想，就算是这次的反腐工作压力再大，我们也会坚持下去，一定要把岭南市的高公路项目存在着的问题调查清楚。像陈青山这种人，如果我们不清除，还会有更多的好干部被陈青山这种人拉下水。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今天晚上约了雷书记吃饭，你有空吗，晚上一起吧。” “今天晚上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如果时间能够安排得过来，我一定出席。” “有什么重要事情的啊，现在就定了，晚上就我们几个人一起吃顿饭。” “那行吧，晚上要是我有其他的安排，我都推掉。今天晚上你请雷书记吃饭，是不是谈你的事情” “顺便谈谈吧，有这个机会，我也不能浪费了，你说呢。” “本来就这个道理，市委副书记的位置马上就空缺出来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你主动的去争取一下，市委副书记这个空缺位置不就是你的囊之物了吗。”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缺少争权意识，过于的对现状表现出安分。现在是玉庭同志到岭南来做了市委书记，我要是到了副书记的位置上，相信我和玉庭同志是很容易和谐相处的。” “我想，玉庭同志也会有这种心境，他也希望你能成为市委副书记的人选。” “这次我如果不去争取一下，那多不给老领导长面子啊。我跟了洪波同志这么多年，现在他调到省里任副省长了，我这个市委秘书长要是继续原地踏步，不思进取的话，那别人怎么看邓省长啊，还以为邓省长对自己的亲信不过关心呢。所以，这一次不光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老领导的面子。” “黄哥，你有这个想法很好，我相信老领导也支持你的这个决定。上次我和老领导通电话的时候，还问到了你的情况，老领导的意思呢，是希望动一下你的位置，只是没有想好怎么安排。现任市委书记马上要退休了，你这个市委秘书长调过去，那最合适不过了，这个情况你给老领导汇报过吗” “已经汇报过了，邓省长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因为他清楚我的性格，让我做一个部门的一把手，确实有些困难，我也没有那种野心，做一个副手就好了。” “那就这么定了，争取把副书记的位置弄到手，先在岭南干几年再说，反正我还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呢。” “你啊，估计在岭南这边待不到几年时间，我听老领导的意思，他还是想让你去省里，继续跟在他身边呢。在老领导的心，很欣赏你这个年轻人，也是一心在栽培着你，三喜，你可不能像我这样不思进取的，对你来说，前途是一片光明呢。” 我和黄华正在聊着，有人敲门了，门口站了蒙莉。 黄华看到蒙莉过来找我，就起身说到。 “宋副市长，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吧，晚上的饭局你可要准时参加。” “那我们下班后见吧，我这边还有点事情。” 我起身和黄华握手之后，黄华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在他经过门口的时候，蒙莉和黄华打了招呼，黄华冲着蒙莉点了点头。 “到啦。”我对门口的蒙莉说了一句，这次对蒙莉说话，言语流露出了一丝的冷淡。 蒙莉走了进来，她也没有以前见我的那种热情，可能是心里没有底，不知道我今天急着把她叫过来做什么事情。又或者，蒙莉猜测到了我今天找她过来的主要目的，也知道我清楚她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情。 来到我的办公桌边上，蒙莉一脸谨慎的站在那里，问到。 “宋市长，你找我。” 换了是平时，蒙莉见到我的时候，一般都会叫宋大哥，或者是三喜，也是带着很喜悦的表情，不会是像今天这样惶恐不安，好像自己是做错了事情一样。 我严肃着脸，也没有给蒙莉好脸色，这让蒙莉更不敢在我面前有放松的心情。 “蒙莉，你在外面搞非法集资，是吗”我以严厉的口气质问着她。现在我对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没把她当成是跟了我多年的好友，我是以市政府领导的身份在询问她做过的事情，说话之间没有掺杂平时的交情在里面。 蒙莉抬起头来，鼓起了勇气，对我说到：“宋市长，我这不是在搞非法集资，我这是正规的项目投资。如果你不相信我话，我可以把我承诺的山林合同带给你看。有那么大一片山林在，我今后是要在那片山上种植绿化树木，这是很有潜力的一个投资项目，大家都跟我投资，那是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这个项目的潜在价值，是知道投资了这个项目之后可以让他们赚钱，我可没有任何强迫他们投资的意思，大家把钱投资到这个项目上面都是自愿的。我和他们都是签了协议的，是自愿把钱投资到我们的项目上来，宋市长，这怎么能够叫非法集资呢。” “蒙莉，你是在哄我呢，还是你自己真不知道非法集资是怎么一回事情。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采用一些手段从百姓身上筹集资金，这是国家政策不允许的，你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犯罪了吗，要不要我跟你聊一下非法集资的定义呢。” “如果有政府领导证实这些投资的合法性，那这些投资就不算是非法集资。所谓的非法集资，是没有得到政府的许可的集资行为，可我们这样一个项目，我们公司是和当地政府签订了项目承诺合同，有正规的合作手续，宋市长，我可不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情是非法集资啊。” “蒙莉，你这是在给自己狡辩，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现在你的这种做法，那就是非法集资，对不对。莉莉，我和你是多年的朋友，你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可不想看到你一错再错下去啊。” “宋市长，你都说了我们是多年的朋友，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这是在非法集资，那别的人怎么不会说我这样做是非法集资呢。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那你就不要这样来怀疑我。” “莉莉，我这是关心你，才会跟你谈这些话，难道你要让我忍心看到你就这么犯错误下去吗。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危险，会犯罪的。” “宋市长，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你放心吧，我们这个项目的投资是合法的，不会被定义为非法集资，我们这都是正常的项目投资，是按照当初的合同在支付投资者们的回报。” “我听说第一个月你就给一些投资者百分之五的回报，这一年下来可是百分之六十的回报率，你做什么行业能有这么高的利润支持，啊，简直比高利贷的利息还要高。要是哪天你还不上了这些集资的钱，你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这些我都想过，再说，我集资的这些钱都是有用处的，也能保证有这么高的利润回报。” “什么项目有这么高的利润回报，你去贩毒啊，还是卖军火。我知道你是房地产项目上面资金紧缺，所以，你想把这里面的资金投放在房地产上面。退一步讲，就算是你把这些资金放在房地产项目上，你就能确定每个项目都有百分百的投资回报，莉莉，你这是在赌，太危险了。一旦你的资金链断裂，你去哪里拿钱来还这些投资者。莉莉，听我的，趁现在这些资金还没有完全陷入到其他项目上面去，把钱都还给那些投资人吧。” “宋市长，这些资金我都做了详细安排，对每投资的项目我都经过了详细论证的，保证资金安全，也能有高额的回报，所以，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我知道你对我关心，也想保护我，这让我心里很感动，但现在我是生意人，追求的就是利润的最大回报，资金的快周转，在这方面我还是有把握的。” “你这么说，那你是很有把握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其实呢，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你好，不想看到你陷入一场经济犯罪案。莉莉，我可是再次提醒你啊，别把自己掉进去。” “宋市长，你放心吧，我不会牵连到你身上的。” 我瞪了蒙莉一眼，她以为是我担心她出了事情会把我牵连进去，这种情况我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听到莉莉这么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这是蒙莉主动跟我划清界线，我宋三喜是这种男人吗。 “莉莉，你说什么话呢，我宋三喜有这样想过吗，在你的眼里，我宋三喜是只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出卖朋友的人吗。” 蒙莉听到我这么说，她以为我很生气，就赶紧给我解释着，说。 “宋市长，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能够有今天，都是宋市长你的关心，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最值得尊敬，最爱的人，我伤害我自己也不会去伤害到你的身上，所以。” “莉莉，我也不是那意思，这事情我们就不谈了啊，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得好。” “宋市长，我听说市委要对高公路项目的问题进行调查，这是不是之前的高公路项目的招标出了问题呢。” “你怎么关心这个事情啊” “我就是了解一下，随便看有没有机会在这里面找点项目来做，我是个生意人，哪里有投资的机会，我们就应该把目光放在哪里。” “有这样的商业头脑很好，但是，做生意还是要走正道。你如果要成为一个出色的企业家，蒙莉，我给你提一点意见啊，不能过分的依赖了权力，商业一旦和权力过于紧密了这不是好事，真正出色的企业家是懂得政治也远离政治。” “宋市长，这话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的，也会按照宋市长今天的指导去做事做人。”说完，蒙莉冲我微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宋大哥，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我的事情让你cao心了，真的想好好的感谢你。” “莉莉，改天吧，今天晚上黄秘书长找我有点事情，晚上还有雷书记。所以，今天晚上可能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 蒙莉赶紧说道：“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心里也没有把我当外人，我呢，心里也没把你当外人，在我的心里，宋大哥就是我生命重要的亲人，所以，宋大哥的决定我会尊重，那就改天吧，我再请宋大哥吃饭。宋大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啊。” “你去忙吧，我今天找你过来呢，也是想跟你说一下承包荒山搞绿化项目建设的事情，我是担心你，今天我话，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吧。” “我会的，你说过的话，我都会放在心上。宋大哥，那我走了啊，有空我们再一起好好的聚一下，我多怀念以前的那些日子，特别是在云岭县的那段时间。” 她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那份甜蜜的笑容，这份笑容，也让我心里泛起一阵记忆。看着蒙莉离开我的办公室，我想起了她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怀念我们在云岭县的那些时光，这不光是蒙莉会去怀念，我也会去怀念。 可是，我们都在改变，经过这几年的时间，不光是我在改变，蒙莉也改变了。很多时候我们只能把过去当成是一种回忆，一份美好的记忆，彼此真的会找不到以前的那些感觉。当初在云岭县的时候，我和蒙莉很少想今天在办公室这样的谈话，感觉是领导在批评下属，少了很多的人情味。 可是，现在的蒙莉让我不能不担心，她虽然在我面前保证这件事情自己会处理好，但是，这次集资涉及金额那么大，一旦局面失控，恐怕就不是蒙莉的能力范围内能够解决好的。 我知道现在蒙莉为什么会这样有底，她一定觉得自己背后有毛晓东的支持，可能这次承包荒山，又搞项目集资也得到了毛晓东的点头，但真要是发生了事情，我就不相信毛晓东会站出来替蒙莉说话。恐怕真到了那一天的话，毛晓东早就想办法和蒙莉撇清关系，不再去管蒙莉身上的任何一件事情。 对官场上的事情我看得很清楚，也知道官员和一些女人之间的那点风流韵事，但最后，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最后受到伤害的是女人。蒙莉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真要斗起来，怎么也斗不过拥有大权的市长大人。 我担心蒙莉，最后成为了这场交易背后的牺牲者。 晚上，我出息了黄华安排的饭局，除了雷书记，还有市委组织部的黄部长。看来，这次黄华是想明白了，就像他昨天说的那一番话，自己如果不抓住调任市委副书记的机会，那不仅仅是对他自己的不负责任，同时，也是在给邓洪波丢脸。 现在邓洪波调到省里任副省长、常委，岭南这边的人都盯着我和黄华的身上，毕竟，在岭南官场，就我和黄华是邓洪波身边最亲信的人，这个情况在岭南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我和黄华跟邓洪波的关系。如今邓洪波高升，我们这两个亲信自然会跟着沾光，我现在顺利的成为岭南市的常务副市长，在副市长的位置上这么短就被任命为常务副市长，这样的提拔还是很神的。现在就只有黄华还没有被调动，所以，大家的目光都会放在黄华的身上，想知道这次邓洪波升迁之后，会给他的大管家、岭南市委秘书长安排一个怎么样的去处。 黄华这次如果不主动去争取，错过了这次机会没得到调动，那别人心里也会想，这邓洪波自己升迁了，怎么就不管跟随他多年的大管家呢。所以，用黄华的话来说，他改变了想法，要主动去争取副书记的这个位置，不光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顾全邓洪波的颜面。 饭局上，黄华向雷书记和黄部长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说自己在岭南工作了多年，一直对权力这种东西没有多大的追求，但自己对岭南还是有感情的事，也想多为岭南人民做点事情。现任副书记到了退休的年龄，自己对市委的工作有熟悉，他希望有机会承担更多的责任，做好雷书记身边的帮手。 而雷玉庭到岭南来，当然也希望有自己的人，如今黄华主动提出想接任副书记的位置，他对黄华这人还是比较了解，清楚黄华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黄华成为了副书记，这对他这个新来的市委书记还是有很大的帮助。起码在平常的工作，黄华有能力去承担很多的工作和责任。在雷玉庭的决定，还是很支持黄华去接替副书记的位置。 组织的黄部长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态，但对调任黄华到副书记的这个位置，也没有持反对意见，他只是说，听市委的安排。很明显，关键人物还是在新来的市委书记身上，只要雷玉庭决定了主意，那对黄华调任市委副书记这个位置就基本上没有了多大的悬念。 趁着这个晚上喝酒，我又在雷书记和黄部长的面前推荐了另外一个人，现任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的杨鹏。他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也待了一段时间了，对我的工作也十分支持，我还是想找机会帮他说说话，看能不能就他的位置进行变动一下。 如果这次我能帮杨鹏变动了工作，提升他一下，我相信杨鹏对我心存感激。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在市委领导班子面前说几句话，夸一下杨鹏同志的工作能力，以及对领导们的忠诚度，我的意见，是调杨鹏到市发改委任主任。以杨鹏的能力，完全有独挡一面的本事，发改委这样重要的部门也需要有魄力的人才。 我的这个想法还没有找杨鹏谈过，今天晚上当着雷书记的面，也是第一次谈到这个想法，我是想先试探一下雷书记的意见，看雷书记做怎样的表态。 雷玉庭也很卖我的面子，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刚来岭南这边，很多事情都还需要我和黄华的协助，所以，对我和黄华提出的一些想法，雷玉庭都表示下来会认真考虑，他是不愿意脱离了何我们的关系，只好支持我们的一些意见，算是给我们一点好处。 新来的市委书记一定要在人事上做一些调整，雷玉庭支持我和黄华的想法，那就等于是在支持他自己。我相信雷玉庭这次调整的时候，也想自己提拔一些人起来，好让这些人欠他这个新任市委书记的人情，但是，雷玉庭想要来一次人事调整，必须有我们的支持，要不然的话，他还没有达到在岭南这边一个人说话就算数的权力。 有了我们的支持，才有势力抵抗市长毛晓东那一派人的反对，这是雷玉庭暗的和我们在做交易，他想满足一下我们提出的要求之后，在后面的人事调整动作，雷玉庭想让我们站在他的那一边，支持着他的决定。 雷玉庭的动作还是很快，我们那天晚上吃饭过后的第二天，市委组织部就派人找了杨鹏谈话，组织部的人也找了市政府的领导们了解了杨鹏的情况。 杨鹏对这个突然而值得好消息很感意外，他还不知道这背后是我在帮了他的大忙，只是在接受了组织部对他的考察之后，杨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肖秘书。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该像杨鹏透露一下情况呢，毕竟，这次我帮了杨鹏的大忙，总还是要让杨鹏知道一下我对他的关心，好让杨鹏知道，我宋三喜是一个愿意和身边的人共进退的人，有我的荣誉，就会有他们跟我一起奋斗这些人的荣誉。 杨鹏之前和胡海洋走得很近，后来转向跟在我的身边，成为我身边可靠的人，我如果这次帮杨鹏顺利的调动了工作，杨鹏的心里自然会对我更加的感激，那以后在岭南这边就会把我当成是他最尊敬和信赖的上司。 我给杨鹏打了电话过去，让他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十几分钟的样子，杨鹏就赶到了我的办公室里，进门就问到。 “宋市长，你找我有事儿吗” “杨主任，坐吧，这几天组织的人找你谈过话吗” “找了，宋市长，你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啊” 我微笑了一下，说：“这情况我当然知道啊，在组织部没有找你之前我就知道了，因为对你的考察，是我向雷书记和组织部推荐的。你在市政府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上尽心尽力，为市政府的工作付出了很多，组织上对你的工作能力十分的认可，我也很欣赏你的这份敬业精神。所以，前几天我和雷书记，还有组织部的黄部长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向他们提到了你的情况，希望对你的工作进行调动一下，于是，我向组织部门建议调动你去市发改委，雷书记对我的这个提议也很支持。” 杨鹏看着我，脸上表现出很惊喜的神色，我的话刚说完，杨鹏就说到。 “宋市长，我的事情是你给组织部门建议的” “我就和黄部长，以及雷书记提了一下你的情况，把你的情况给他们反映了上去，没想到组织部门已经做手安排了相关工作，这很好啊，看来这次把你调去市发改委的事情，没有多大的障碍了。” “宋市长，我太感谢你了，如果这次调动成功的话，我一定请宋市长吃一顿大餐。” “杨主任，大餐就不用了，只要你到了新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发扬现在的工作精神，做出更好的成绩来，那我就高兴。说心里话，你在现在的工作岗位很努力，对市政府办公室的工作是做出很大贡献度，我很早就想给市委领导们推荐你，但之前是海洋同志在任常务副市长，你也清楚的，我和海洋同志在工作有很多意见不和，我把你推荐过两次，都被海洋同志给否决了，所以，我只有等待机会重新考虑你的任命问题。现在机会来了，雷书记刚调到岭南来，肯定要对这边的人事安排进行一些调整，我就把你推荐到了雷书记那里。雷书记对你的情况进行了解之后，觉得我的推荐很实在，赞同了我的想法，调去你市发改委是没有什么问题。” “组织部在对我进行考察之后也很满意，宋市长，这些要多感谢你了，没想到宋市长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能够跟着宋市长，我很荣幸，希望今后可以继续跟在宋市长的身边为宋市长出力，做宋市长身边的跟随者。” “杨主任，你是我在岭南这边很欣赏的人，对我这个人你也很了解，我宋三喜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去管身边的人。跟着我的人，只要他有能力，我就会想法给他们创造更好的发展空间，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成长起来，这也是我的骄傲。” “宋市长，我们能够跟在你的身边，这真是我们的幸运。今后在工作，要是宋市长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宋市长只管开口，杨鹏绝不会推辞半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