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逼迫
南天凌要回南家,这无疑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对于现在的南家来说,简直就是惊弓之鸟,他们一个个虽然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家族之中,可是这种时候并没有人有任何一点信心,恐怕只要陆悼敢带着人走过来,他们一个个都会害怕的直接溃散掉了,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临阵倒戈,直接去抱陆悼的大腿也说不定。 要是情况更严重一点,陆悼甚至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直接就将南家变成自己陆家的附属,附庸,昔日的三大世家之一,就会彻底的覆灭,而变成陆家的走狗。 这样的情况虽然说听起来很离奇,不过真的想一想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可能会真的出现的。 不过陆悼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甚至连看到南家那些人一眼都懒的去看,对他来说,安歇人根本就是含渊城的耻辱,根本就不配站在他的面前,联成为陆家努力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的一群人,如果真的放在陆悼面前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直接屠戮殆尽,也绝对不想要将他们放在自己身边,让他们去做什么事情。 南家已经没落的脸给人当一条狗的资格都没有了。 然而这是陆悼的看法,其实也基本上是含渊城内其他人的看法,对南家,他们已经彻底失望了,根本就不会再将他们当成昔日的三大世家之一,如果三大世家都是南家这种样子的话,含渊城都分分钟就会被他们毁掉了。 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也就只有南家的这些人还颇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味道。 他们一个个成功的在陆悼的围攻之下逃脱了性命,成功的回到了南家,成功的将之前战斗中扫过来的资源带了回来,还成功的将南寻终于从家住的位置上赶了下去,这一连串的成功对他们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自然这喜悦也是前所未有的。 大长老刚刚一回到南家,就被他的拥护者以南家不可一日无首为由,直接推到了家主的位置上,而对于他成为家主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什么人敢反对,也没想要反对。 毕竟大长老他从一开始就是对家主志在必得的人,就连南寻还在的时候,他也早就已经开始觊觎家主的宝座,为了等到这样的一天,他都做了许多的准备,现如今最大的阻力南寻已经不在了,加上他曾经的那些准备,成为家主,简直就是水到渠成一般的顺畅。 现如今的南家没了南寻之后,经过这场混战,简直就是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的场面,如果不是外面的含渊城还处在一种混乱不休的状态,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知道陆家和李家对自己很不满的话,恐怕他们现在都恨不得直接张灯结彩,挂起灯笼才能好好的将自己心中的高兴和喜悦舒展开来。 这种时候,自然没有人想要去理会南寻那一脉的人,对于他们更是一点都不想提起,似乎他们成为了南家上下所有热的一种禁忌,在他们心中只有这群人的存在才是对他们现在这种圆满的结局最大的威胁。 等到南天凌带着南寻的尸体回到南家门口的时候,这种冲突自然而然的就在他们两边爆发了出来。 南天凌本以为自己会在想要将南寻的尸体放入祖墓的时候遇到很大的阻力,在那种时候他才会要据理力争,可真当现实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有些真的接受不了了。 身为南家的少主,曾经他也为南家支撑起了许多来自其他家族的打压,他自己不敢居功,可是即便他对南家没有一点贡献,好歹也是南家的族人,好歹也没有亏欠过南家什么,可现如今,他竟然连南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大门被死死的堵着,对南天凌的态度很简单,如果他想要回来,就必须要家主亲自开口才行。 这样的情况他们简直是将南天凌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当成了整个南家的叛徒一般。 而他们口中的那个家主,难道现如今不正是在他们面前,不正是在南天凌怀里抱着的吗。 可当大长老也在两方对峙了许久之后终于姗姗来迟之后,南天凌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无边的怒火。 他们肯定是在南天凌一回到南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他们却都在做什么? 南天凌用的时间本来就没有多久,可就是这么点时间之内,那些回到南家中的人竟然已经在紧张的安排下,顺利的完成了家主权利的交接! 大长老现如今才是南家的家主,而为了先一步夺得这样的一个权利,他不惜派人死守着大门,不让南天凌带着南寻走进南家一步。 他是生生将自己的仪式走完了之后才过来的,让南天凌在南家门外等着,而他们在内里却是欢天喜地。 “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让开,我要将我父亲葬入祖墓!” 南天凌本就已经很糟糕的心情变的更加糟糕,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心中的怒火也随着这些字句不断的朝外倾泻而出,化作那清冷的气息,压抑的盘旋在众人身边。 “大胆,在族长面前,你也敢如此放肆!你难道还真以为现在的南家还是原来的南家么,想要将南寻葬入祖墓,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眼见大长老已经来到门口,那些之前只是冷眼阻拦南天凌的家伙们立刻就嚣张了起来。 可不是嘛,现如今的南家已经不再是南寻掌管之下的南家了,大长老成功上位,现如今正是他着急着想要改革的时候,如果这种时候没有办法将南寻之前留下来的东西彻底清除的话,对大长老来说,绝对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毕竟南寻之前留下来的影响力也还不少,他可不想总是跟在南寻的后面,不想再看到南寻的阴影,而且他们现在对外宣传的可是南寻都做了多少错事,才将南家最终弄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还让南天凌带着南寻回来的话,岂不是自打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