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恭喜,吻中无助
看到来人之后凤染歌眼底快速闪过一丝轻嘲,然后移开视线。 安乐郡主松开挽着宫南的手疾步走过来,“染歌。”她看着凤染歌苍白无血丝的脸,“事情我和哥哥都听说了,你真是太冲动了,凤老夫人是你的长辈,你如何能那样说话,让老夫人昏厥。”声音中带着无奈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凤染歌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看着他们原本蠢蠢欲睡的睡意一袭全无。 “染歌,我现在进去找皇上说说看,你……” “不必了,既然‘做错’了事受罚也是应该的。”凤染歌满不在乎,淡淡的说着,好似罚跪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样。 安乐郡主眼眸闪过一丝异样,“染歌……”她看向宫南,却只见宫南的视线盯在凤染歌的身上,安乐郡主手下意识的握紧,然后走过去将宫南牵过来温柔的说:“哥哥,你快说说染歌,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宫南却不说话直直的看着凤染歌。 凤染歌注意到目光,抬头看向他。 两两相视,可是谁也不愿意开口。 安乐郡主女人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和伤痛,她微微抬起手放在宫南的手臂上,“哥哥,你快说说啊,染歌这样意气用事伤害的始终都是自己的身体,哥哥要不要进去向皇上求情,毕竟你和染歌也算是相熟。” 宫南轻轻蹙眉,可是唇角却勾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他微微挣脱开安乐郡主的手,然后走到凤染歌面前弯腰将凤染歌轻盈盈的身体打横抱起,不容拒绝的扣住凤染歌的身子然后对着门口的目瞪口呆的太监说:“告诉皇上,人本小王带走了。”然后大步抱着凤染歌离去。 那个太监猛地看向站在那里的安乐郡主,只觉自己浑身都发冷发抖nAd1( 安乐郡主看着面前的背影,一颗心似乎开了一个漏洞一样,什么东西渐渐往下面沉,眼睛干涩酸酸的,这么多年来就算再难过的日子她都挺过来了,居然会败在儿女私情之上,安乐郡主双拳紧握,眼睛微微了闭了一眼,或许,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就是会改变的,唯一不变的只是自己的心,十年如一日…… 凤染歌暗自用力挣扎,只要一看到宫南就想到刚才那一副场景,女的温柔的靠在男的身上,手还搭在男人手臂处,那样亲密无间的样子让她的非常刺眼。 宫南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凤染歌:“再动,我直接将你扔下去。” 凤染歌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眼圈微红夹带着委屈,然后一声不吭的转头看向别处,好像小孩子赌气一般让人非常疼爱。 宫南抱着凤染歌的手微微一紧,一出宫门口就看到寒墨的身影,寒墨看到宫南抱着凤染歌微微一怔,然后立刻弄好马车让宫南抱着凤染歌进去。 宫南将凤染歌放在自己双腿上,然后单手给她把脉,气息混乱,疲劳多度,宫南让凤染歌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按在凤染歌的太阳xue处,轻柔却又不失力度,让凤染歌特别舒服的眯起眼睛。 “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凤染歌刚闭上的眼睛睁开,她看向宫南,嘴角勾起一丝轻讽:“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一切都是不得已,被人逼迫的吗?”见宫南眸光黝黑,紧紧的望着自己,凤染歌移开视线嘲讽笑道:“这个世界上能够将堂堂小王爷逼成这样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吧。” 宫南手指轻抚她的眉间,然后叹口气亲了亲她的额吉:“你在吃醋?” “我可不喜欢喝醋。” 宫南低吟一笑,笑声浑厚透着无比的欢乐,“要看你这一面真是不容易啊nAd2(” 凤染歌脸色一沉,眸光狠狠的瞪着宫南。 宫南哄道:“我以为我的心意,你已经明白了,我们之间经历那么多,又岂是别人可以插足的。” 听着宫南的话,凤染歌却没有感觉到开心,心底却像是一个被人刺了一刀一样,她生气的伤心的不单单是宫南和安乐郡主一起,还有心中一丝隐患,她原本就是一个死人,只是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来,如今有些不属于自己脑海之中的画面却渐渐明晰。 人生之中第一次深深的恐惧渐渐涌来,她不怕死,如果是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凤染歌,她丝毫不需要担心这么多,但是现在的她,心里已经有放不开的人,如果原主回归,自己就连存活在世界上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染歌?”宫南见她呆呆的样子于是叫道。 凤染歌眼眸转而看向宫南,空洞,陌生,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她嘴角轻弯,然后双手搭在宫南的肩膀上狠狠的将宫南扣下来仰头堵上了他的唇。 宫南自然不会放开嘴巴的美味,单手环住纤细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密不透风的吻缠缠绵绵,唇舌相缠谁也不想分开。 凤染歌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以免泄露出自己的情意。 可是心口的疼痛却是丝毫不减。 宫南自然能够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个吻透着无助和淡淡的恐惧,染歌,你在害怕什么? 两个人不舍的分开。 凤染歌低头急促的喘气。 待两个人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宫南正要发问,却见凤染歌已经用力挣脱开自己的束缚坐到另一边去了,“不论真假,再次恭喜你和安乐郡主了nAd3(” 宫南眼眸一沉,带着危险无比的气息靠近凤染歌问:“你说什么?”声音无比的冷酷。 凤染歌手指抚过自己的发丝,“没听清楚吗?”莞尔一笑继续说:“你和安乐郡主的事情我早就听闻了,安乐郡主对你的心意十年如一日,真是让人觉得痴心不改啊,我都折服了,你两要大婚自然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 宫南一把扣住凤染歌的手,那样的力度既然要将凤染歌的手给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