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暴力对决
结丹中期女修想:这女修居然找到了自己进攻的方位,并及时作出了反应!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而且她的长剑与自己的弯刀相撞,居然是自己的本命法宝受到了损伤,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要知道自己本命法宝的材质品阶也是不低的,并且特别需要被鲜血润养。结丹这么多年来,她的这柄宝刀也不知斩杀了多少头妖兽、饮了多少修士的鲜血,宝刀的品质也随之大大提升。现在居然就输给了她的长剑! 而本命法宝本体受损,自然影响颇大。不仅法宝的威能会有所降低,就连自己的神魂都连带着受了不少的影响。 还有就是,这女修的力气怎么会如此之大。 她只是结丹初期,无论是体力,还是rou身的强悍程度肯定不如自己。怎么这次短兵相接,是自己被震得身体酸麻、向后摔出、胸中气血翻涌。而她却神色不变,好似闲庭信步一般? 但这些事情中期女修顾不上多想。因为她现在身体、神魂、法宝都已受伤,而骆宁心则已开始迅速地展开反击。 骆宁心数道焰火剑芒如狂风暴雨一般向自己攻了过来,竟是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 中期女修的储物袋里本来还有几件法宝,都是这些年来杀人夺宝得来的。如果她有时间一一把这些法宝祭出来,肯定能够抵挡一番,缓解当前的危机形势。 但奈何骆宁心一招又是一招逼得实在太紧,中期女修根本就没有机会将之取出。再加上那些法宝不是品阶一般,就是祭炼时间太长,或者不能控制如意。都不如自己的本命法宝好用。 如今又是时间紧迫。如果在有限的时间内,她拿出的法宝威能还不如自己的本命法宝,那就是舍本逐末了。 神魂受伤再加上胸口气血翻涌,令中期女修最终支撑不住,呕出了一口鲜血。但这女修应变极快,心思电转间,已将嗜血弯刀横在了胸前。 那口混着精血的鲜血竟是一点都没浪费,全都喷在了那嗜血弯刀之上。鲜血快速的没入弯刀的刀锋之中,顷刻间就消失了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嗜血弯刀尝到主人的鲜血,本就血光惊人的刀身再度光芒大作,一股嗜血狂暴的气息从弯刀上激荡而出。嗜血弯刀变得兴奋无比,几乎不受主人的控制,脱手欲出。 中期女修奋力一挥。一道猩红腥臭的血光剑芒就从嗜血弯刀上一斩而出,带着吞噬一切、碾压一切的狂暴杀气,向骆宁心的烈焰攻击撞击而去! “轰!轰!轰!”连续几声巨响,惊人的血光与骆宁心挥出的数道火焰剑芒相撞。强大的法术激烈撞击,爆发的冲击波一道接着一道,并汹涌四散,甚至波及到了附近邢志清与那两名初期顶峰邪修的斗法。 但骆宁心终究是结丹初期,并且灵力积累还十分浅薄。而无论是激发法宝还是祭出玄天真火威能都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再加上方才还灭杀了两只五级角蜥,如今几次挥剑下来,骆宁心就觉得灵力不济了。 若是独自一人,骆宁心还能立刻服食灵水补充灵力。但有周真人在附近,骆宁心就不敢轻举妄动。 而中期女修虽然灵力远胜骆宁心,但在方才的偷袭中吃了大亏。她法宝受损、神魂受伤、气血翻涌。继而为了对抗骆宁心的火焰攻击,又喷出精血、动用大量灵力,以激发嗜血弯刀的全部潜能,也是伤筋动骨。就算中期女修还有不少灵力在身,此时也是身体虚弱,难以调动。 中期女修猜到骆宁心可能灵力有限,难以持续激发法宝威能。她还未等嗜血弯刀的血光攻击与骆宁心的火焰剑芒分出胜负,便打算再度喷出一口精血,拼着身受重伤,也要一鼓作气,将骆宁心尽快灭杀。 然而就在中期女修刚刚喷出精血,尚未挥出血刀之际,滂湃的水灵力竟而扑面而来。中期女修微微怔忡间,数丈高的滔天巨浪正汹涌澎湃的向自己当头砸到,而且浪尖之上居然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巨大水蛟,摇头摆尾,呼啸着向自己攻来。 这女修难道还有水灵根?本来见她使用如此高阶的火属性法宝,还以为她有可能是单一火灵根,没想到居然还能使出水属性法术? 而且这女修连续挥剑,还有余力放出法术吗? 要知道祭炼法术可是比催动法宝还要耗费灵力的,并且因为没有法宝的加成,威力也相对较弱。所以一般结丹修士除非法宝被毁,或者对付一些抬手可灭的蝼蚁,都不会浪费灵力使用法术的。 在法术相撞的冲击波中,这位中期女修当然没有看到骆宁心祭符的动作。面对汹涌的巨浪波涛和呼啸而来的巨大水蛟,中期女修急忙挥动嗜血弯刀。 嗜血弯刀因为再次吸收了主人的精血,再次血光暴涨。弯刀挥出,满天都是凝厚的绚丽血光,谁不出的诡异血腥。 如果只是一张水属性符箓,肯定不能抵过中期女修经过精血催动的全力一击。但数张水属性符箓以同步祭符术共同激发,自然是威力大增。更何况,那柄嗜血弯刀已经开裂受损,并不是巅峰状态。 与此同时,骆宁心更是手持炽焰剑,一跃而起,向那中期女修急速攻击而去。 因为骆宁心灵力所剩不多,所以她没有激发出炽焰剑太多的火属性威能。尽管如此,炽焰剑的表面还是覆盖着一层宛如实质的绚烂火光。 只见骆宁心全身力量迸发,炽焰剑裹着火焰,势含风雷,带着惊人的剑气向着中期女修的头顶狠狠一斩。 森寒的剑锋呼啸划过,就连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微微的变形。凛冽的杀机、强大的剑气迫得中期女修神魂发紧,就连身体都有些动弹不得。 中期女修暗叫不好。此时的她因为连续两次喷出精血全力催动嗜血弯刀,脸上的血色已经几乎全部退去,苍白得如同薄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