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痴痴的等
<> 纯儿巴巴的来到妲己身边,瞧着妲己面色没有不渝,才开口问道:“娘娘,想不到春荷竟然跟黄贵妃来往密切啊。【】〔。s..#” 妲己笑着点了下纯儿的额头:“傻丫头,你当真以为春荷是王后娘娘的人吗,姜王后没有那么傻,派自己宫里的人来当jian细。” 纯儿不好意思的笑了:“是纯儿笨了,娘娘早就知道春荷是黄贵妃的人吗” 妲己抖了抖百褶裙,在小榻上斜倚着:“本宫自然是知道的,不然又怎么会去提醒姜王后,能在姜王后眼皮子底下安排人手的,这宫里怕也只有黄贵妃能做到了。” 纯儿暗恨自己心思太浅:“那姜采女是在向娘娘示好吗” 妲己微叹口气:“那姜采女可不是个心思浅的,既替王后娘娘撇清了干系,又卖了本宫一个人情。” 纯儿不无担心的提醒妲己:“娘娘,王后娘娘派了乌嬷嬷来,恐怕有监视娃宫的意思,娘娘需得早作打算才好。” 妲己蓦的睁大微翘的凤眼:“乌嬷嬷,不过是王后明面上的棋子,本宫却拒绝不得,只是,这棋子也有棋子的好处,端看怎么用了。” 纯儿若有所思的开口:“娘娘是说收买乌嬷嬷,让她成为娘娘的人那娘娘怎么对她那般冷淡,怎么不多许些恩典” 妲己略为严厉的教导纯儿:“纯儿,那乌嬷嬷是王后身边有脸面的老人,你认为本宫有什么恩典能大过了王后娘娘去” 纯儿焦急的咬着嘴唇:“那娘娘在这宫中岂不艰难娘娘本就根基浅,又没些个得力的人,现在还有人监视着,这日子不是越发的难过。” 妲己知道纯儿真心替自己着急,也就放缓了态度:“得力的人是一定要有的,你且帮本宫留意着,至于乌嬷嬷,用好了比收买了还要有利的多。” 说着摆手阻止了纯儿继续问下去:“本宫若事事都教了你去,也就用不着你了,你要学会多看多学,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纯儿慌不迭点头应下。 妲己也没打算一时就让纯儿伶俐起来,肯学就是好的。“好了。你去唤了春荷来伺候本宫沐浴更衣。” 春荷话很少,手却伶俐,按摩的手法很是霸道,竟让妲己舒服的差点睡着。 妲己没有特别吩咐,春荷也没有询问,自作主张的给妲己选了茉莉淡香的凝脂,抹在肌肤上,泛着盈盈的柔和的白色光晕,竟似上好的白玉一般,端的勾魂摄魄,轻微活动间,香味若有似无,引得人更想一窥究竟。 妲己勾了勾嘴角,并未多言,心道,春荷果是个聪明的,只不知黄贵妃用了什么手段竟收了去,又为何愚蠢的让春荷用了玫瑰香露来害自己失宠。 春荷知道妲己不会轻易信了自己,也不会巴巴的去卖忠心,只本分的做好手边的事。 用茉莉香薰了头发,乌黑光泽的如上好锦缎一般的长发随意的披着,取一根淡绿色的发带松散的束着。 淡绿色的琉璃纱曳地长裙,紧窄的抹胸式内衣衬得妲己的身材喷薄欲出,胸下一道宽宽的同色系缎带环绕一周在前面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春荷又取了一件半透明的曳地纱衣给妲己披在身上,纱衣是薄如蝉翼的轻纱料子,绣以500颗米粒大小的珍珠点缀,在夜晚竟似洒下了一抹月光,夺了满室光华。 妲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竟也被这种美丽惊了心神,前生空有倾城貌,却无一心人,悲吗喜吗不过一场笑话。 看着美如仙子的自己,妲己知道春荷这是尽了心力了,只不知黄贵妃这又是个什么章程。 “春荷,你去看看大王什么时候过来。” 春荷没有半点迟疑的应下:“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妲己随即叮嘱:“不可扰了大王正事,只在殿外候着便是。让纯儿炖了银耳燕窝羹煨着,大王劳累一天,必得补补的。” 直到掌灯时分,帝辛还是没有来,妲己亲自提了宫灯站在娃宫外明月湖上的木栈痴痴的等。 夜晚的湖面总是有些微凉的,晚风吹得妲己的长裙层层叠叠的荡漾,连宫灯都一摇一晃的忽亮忽暗。 纯儿在身后担心的劝着:“娘娘,您先回去吧,外面风大,奴婢在这里等着。” 妲己没有半个眼神给纯儿,仍是盯着大殿的方向,喃喃的道:“本宫想第一时间看到大王,你们都不要劝本宫。” 纯儿试着说服妲己:“那娘娘先回宫歇着,奴婢去前面盯着,大王过来,娘娘再出来也不迟。” 妲己固执的摇摇头,却是连解释也不给了。 纯儿无法,只得命婢女捧了手炉站在近旁给妲己取暖。 大殿里,帝辛正火大的看着折子,近年来因为领土扩充的太过厉害,可用的文臣武将却都没能快速跟上迅猛的节奏,各种治理不当的弊端已是渐渐凸现出来。 帝辛边看边骂:“混蛋,无能,朕养的都是些饭桶吗”看到最后发现已经扔了满地的折子。 发xiele些许郁气,帝辛靠在龙椅上闭目思考,这天下越大,越是不能片刻懈怠。 安公公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沉,帝辛面色稍缓和了些,硬着头皮上前捡起一本本散落的奏折:“王上,该用膳了。” 帝辛疲累的睁开眼睛:“孤还真有些饿了,小安子,孤觉着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安公公见帝辛提起,便借机回道:“王上忘了,今儿应了媚妃娘娘一起用膳,娃宫的春荷一直在殿外候着呢。” 帝辛恍然大悟的拍拍额头:“是了,孤竟忘了,走吧,摆驾娃宫,去御膳房传膳。” 帝辛一出大殿就看到殿前台阶下站着的单薄身影:“你是娃宫的” 春荷忙行了大礼:“会大王的话,奴婢是娃宫的春荷,奉主子命来为大王掌灯。” 帝辛看着春荷提着的宫灯不由好笑:“孤这里难道没个能掌灯的女婢,也值得爱妃巴巴的叫了你来。” 春荷告罪道:“奴婢惶恐,娘娘不是这个意思,娘娘是心疼大王劳累,不知道该从哪为大王分担。” 帝辛哈哈大笑:“孤岂会不知爱妃心思,你怎么没让人禀报孤。” 春荷低声应道:“是娘娘不许奴婢打扰大王,只吩咐奴婢在殿外等着。” 帝辛不由点了点头,赞了句:“是个懂事的,既是爱妃的一片心意,你变前头掌灯吧。” 春荷敛身应下,小步走到前面,提着宫灯远远的引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