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要一夜温存
书房内,金月夜坐在书桌前,看着站在她对面的苏瑾。【】 整个房间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他不说话,她也不会去问,就那么等着他的吩咐。 “苏瑾,这几年你做的,默默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的清楚。”金月夜终于开口说话,语气哪还有之前的温柔。 苏瑾低着头,贝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开了口。 “先生,你不必这样,我做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一个心甘情愿说的容易,做到却很难,这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只有她自己明白。 “既然这样,我也直说了,驰援的事,我希望你不要透露给尹夏一丝半点。”他沉沉的说道,那不可抗拒,带着强硬的语气。 苏瑾这时才抬头看着他,嗤然一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的想法,明白你想要做什么可是先生,尹夏不是路驰援,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尹夏性子单纯,善良,聪慧,而路驰援任性,霸道,甚至冷漠。她们虽然长得一样,可是尹夏是张白纸,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她,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 “所以你也觉得,我和尹夏结婚,也是把她当作驰援的替身难道我就不能真正找个女人,从此彻底的忘掉驰援吗而且她的美好,不用你说,我也明白,知道。”金月夜淡淡的睨了苏瑾一眼,又瞥了眼书桌上的相框。 “彻底忘掉路驰援,你能吗如果你能,为什么要找个和路驰援长得一模一样的尹夏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苏瑾急急的问着,紧紧的盯着金月夜,企图看出他脸上那多余的情绪。 可是,金月夜面上毫无表情,那情绪被他隐藏的深深的,她看不出他的目的,他的想法。 “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你不是最擅长猜度我的想法吗” “不你的心思谁都无法猜度,谁都无法揣摩,谁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苏瑾脸色苍白,带着一丝绝望的喃喃道。 看着明明近在眼前的男人,却觉得他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永远无法靠近。 “不有那么一个人,猜到了我心底的想法,甚至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就是猜到了,多么聪明的女孩啊。不过,只是猜到而已,她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猜度的想法放在心里,不然如今的她,不会这么开心快活。”他声音鬼魅的异常,带了丝温柔,又有些残忍,又带着淡淡的迷离。 他拿起相框看着照片里的女孩,浮现在脑海里的,是那个眼睛发亮,会笑会怒的可爱女孩。 “什么先生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你放了尹夏吧让她过自己的人生,不要把她拉进这个无底的漩涡了。以后,由我陪着你,永远的守着你,难道不好吗”苏瑾摇着头,一步步走近金月夜。 美丽的大眼眸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她低低的祈求着。 金月夜微蹙眉,站起身,避开了苏瑾的碰触。 “不好,记住守住你的本分,你只是我的一个管家而已,你无权干涉我的私事。”他带着残忍的气息,冷冷的说道,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苏瑾那眼中的绝望以及痛苦。 “一个管家而已金月夜,我还是你曾经睡过的女人,你的第一个女人” 话还没说完,他的大手已经快速的握着她的脖颈,力道在紧紧的收缩着,直到她发不出声音为止。 “闭嘴,苏瑾如果不是念在那人的情面,你以为你还可以活到现在吗是你当初不知廉耻的,甚至卑鄙的,爬上我的床。”他的眸光闪过嗜血的光,似乎他一个念头下,就能将她碎尸万段。 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是他一辈子永远的伤痛,他恨他恨这个女人,更恨那个叫做路驰援的女人 “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甚至不能动尹夏一个手指头,否则我会让你下地狱,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残忍带着冷酷的说道。 一个大手甩去,她的身子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那坚硬冰冷的碰撞,那脖颈窒息的感觉,牢牢的笼罩着她,她无力站起,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身体传来的剧痛,告诉着提醒着她,他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无情。 眼泪一滴滴的滑落,那苦涩的感觉蔓延全身,她的内心全是绝望。 即使他冷酷无情,对她多么的残忍,可是她依然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爱到心甘情愿去死。 “呵呵你早就想我死,可是你又不能杀我,我是你当年的耻辱,是你那段痛苦的记忆,所以你恨着我,更恨着路驰援。”她无声的笑着,虽然满脸的泪水,却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可是,先生你说我会伤害尹夏吗你难道连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清楚吗我怎么会伤害那么无辜,那么单纯的尹夏呢我不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没有路驰援那么毒辣狠戾。” “路驰援你们曾是好姐妹,她如今消失了,你也把她当做陌生人一样。再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最清楚,我不想知道你是怎样的女人。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而已,不论你会不会伤害尹夏,甚至把所有一切告诉尹夏。但你要记住,她如果受到了伤害,那就是你死期来临的时候。”金月夜眼眸冰冷的看着爬在地上低低哭泣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的怜悯和疼惜,有的只是冷漠与无情。 她听了他那残酷的警告后,一直不住的轻笑着,似乎听了极其好笑的事情。 “呵呵,先生你真无情,至少在路驰援离开的那段时光,是我陪着你走过来的。你喝醉酒了,我给你喂醒酒汤。你残暴的拿起匕首伤害自己时,我用我的身体替你挡下那锋利冰冷的刀刃。这些疤痕,它们永远的烙印在我的身体上,那么丑陋却又那么珍贵。”苏瑾挽起衣袖,将胳膊上的伤疤,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动容,可是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此刻,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或是做什么。 “这些都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是吗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你是要向我讨要什么东西”他冷冷的勾起唇角,嘲弄的说道。 他把她的情,她的痴,在当做笑话来看待,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不由得,心口似刀搅着疼。 “是,我想再向你要一夜温存,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