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是很顺利
张二爷想了一会儿,说走吧,去前面看看再说。【】我们下拖拉机的地方已经距离冯家旺很近,所以我和张二爷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路被挖断的地方。这个地方我印象特别深刻,因为上次我亲眼看见有两个精壮男人,被不知名的东西拉了下去,再也没有爬上来,生死不明。如果当时不是塌方的及时,可能那个藏在地底下的神秘怪物,早就已经满大街乱跑,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这个坑比我现象中的要深很多,大约在三四米之间,从坑的粗糙程度上来看,挖坑的人非常着急,里边的淤泥大部分都没有清理出来,导致坑口以下,越来越小,到坑底的时候,也就只有能站下一个人的面积。我仔细看过以后,发现坑底好像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但里边光线不好,实在看不清楚,于是我指着坑底,问张二爷道:“二爷,您看那里边是什么东西?”张二爷皱着眉头说:“那不是一个物件,是一个洞口。”我不信,于是拿起一块小石头扔了进去,里边马上传出来连续翻滚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后,声音才消失。我说:“二爷就是二爷,判断从来没有错过,还真的就是一个洞口。”张二爷接着说:“看这泥土的新旧程度,这个坑应该是最近一两天被人挖开的,里边的那个东西。。。可能已经跑出来了。”我一听那个怪物可能已经被放出来,心情马上变得有点紧张,说:“那个怪物可太恐怖了,这要是到处跑,那附近的人还不都得遭殃啊!”张二爷“嗯”了一声,说:“我觉得这个东西倒是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放它出来的那个人。这个人既然能放它出来,肯定就能控制住它,否则挖完这个坑,还不等爬上来,他就已经报销了。”我点了点头说:“会不会是那个一口大白牙的鬼婆搞的鬼,那天晚上,知道这里有这个怪物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张二爷沉默了一会儿后,淡淡地说:“可能是吧。”说完,他往冯家旺方向走去。我们来到冯家旺的时候,发现这里跟上一次有很大的区别,大白天的,整个村落空无一人,别说农村最常见的鸡和狗,就连树上的鸟都没有看见一只。站在大街上,除了风吹落叶“唦唦”的声音,其它什么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我抱着双肩,说:“二爷,看了这里真的出问题了啊。”张二爷阴着脸,四下看着,过了半天才说:“这个地方不能呆了,抓紧走。”说完,他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紧走几步追了上去,问他去哪?咱们不是要去千龙冢吗?张二爷说,不去了,去千龙山。千龙山坐落在千龙冢西南方向,当初这里赫赫有名的千龙景区,就是建立在它的脚下,不过千龙景区并没有覆盖整个千龙山,它的面积只占到了整个山区的十分之一还不到,绝大部分的千龙山区因为地势险要,和大片的原始森林,而没有得到开发。这个人迹罕至的大山,虽然常年不见人烟,不过却成了盗墓者的天堂,因为在当地一直盛传,这里埋葬着某个朝代的皇族后裔,里边全是各种各样的财宝,所以这些年来,慕名而来的各路人马从未间断过。不过,事情的进展似乎不是那么顺利,因为凡是进山寻宝的人,不是空手而归,就是莫名的失踪,反正没有一个人把大山里的东西带出来过,以至于来这里发财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这里直接变成了盗墓者的“禁地”,没人想来,也没人敢来。我问张二爷去千龙山干嘛?他说,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进山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风水极佳,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当时就感觉这座大山里可能会藏有皇族墓xue。阿依教的人盘踞此地多年,说明他们早就意识到了这个墓xue的重要性,而且他们很可能已经找到了这个墓xue,并借助这个墓xue的风水,大力壮大着自己。我说,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深入阿依教内,才能解除我身上的诅咒?张二爷说,别没有办法,现在只能这样去试试,虽然非常危险,但是你的阳气一直在消耗,如果不马上想办法祛除诅咒,那你只能等死。我答应了一声,说一切都听您的。我们两个人绕过了冯家旺,然后又绕过了千龙冢,直接从一条小路进入到了千龙山。进入千龙山后,先前的小路渐渐消失,我们只能在密密麻麻的树林中穿行,各种高的矮的、红的绿的不知名草本植物扰乱着我们的视线,弄得我直接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张二爷却脚步稳健,有些轻车熟路的感觉。我问他,您是不是以前来过?看起来您对这条路很熟悉的样子。张二爷说,上次在大沟镇下车后,他直接去找了马瞎子,让他来这里,帮忙找这大山里的皇族墓xue,因为他是这方面的专家。马瞎子当时不同意来,结果我把他师妹的事一说,他马上同意来帮我,前提条件是,不能把他师妹的这件丑事抖出去,因为在我们这一行里,谁跟阿依教扯到一起,谁就会遗臭万年。我又问他,那你们上一次是不是已经找到了那个墓xue的位置?张二爷“嗯”了一声,说具体位置没有找到,但是大概的位置已经确定下来了,所以这一次我们只需要耐心的找找,就应该问题不大。我点了点头,说希望咱们的运气不错,能顺利的找到那个墓xue。走了几个小时后,天黑了下来,我们在一个干燥的岩壁脚下,找到了一个不是很深的洞xue,生了火,就这么凑合着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匆忙吃了东西,继续赶路,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很顺利的来到了张二爷所说的目的地。这里是一个断崖,深不见底,两边没有能下去的路,只有一些胳膊粗细的树藤,稀稀拉拉的从断崖的边缘伸了下去,一般来说,树藤的长度最多也就是十米左右,所以,如果我们想抓着它们爬下去的话,显然是不行的。我伸着脖子看了半天,问张二爷怎么办?张二爷没有说话,而是摘下身上的背包,从里边拿出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登山绳,松开后,直接抛下了断崖。我把绳子看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就这么根绳子,能承担的了咱俩的重量?”张二爷说没有问题,来之前,我已经把它放在火油里浸泡过了,韧性比原先翻了几倍,相当的结实。我琢磨了一下感觉还是有点不妥,于是说,那您先下,我殿后。张二爷把绳子的一头,拴在了一根大树上,然后试了试,感觉没有问题后,站在断崖边,屁股朝下,一个标准的蛙跳,一下一下的蹦了下去。大约过了将近十分钟,崖底传来了张二爷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能隐隐的听出,他在喊我下去。我应了一声,然后把绳子往身上饶了一圈,也学着张二爷站在断崖边,往下一跳,结果第一次玩这东西的我,技术实在太差,起跳用力过猛,整个身体一下子就掉下去了三四米,我顿时失去了对重心的掌控,脑袋“咣”的一下,就撞在了悬崖上,疼的我“哇哇”直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