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3.你到底是哪里人
1743.你到底是哪里人 感天动地就是用行动使得苍天和大地为之感动,那种诚意至诚、感天动地似乎都仅仅存在于以身殉情的传奇故事里,比如外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有关汉卿所写的那部元剧《感天动地窦娥冤》。而那些如果不是神话故事就是文学作品,现实生活中难以找到这样的典型事例,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充满了谎言和欺骗,更无数次的呈现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残酷现实。 马君如听过宇桐非唱的那首《感天动地》:明明知道没有结局,却还死心塌地。我感动天感动地,怎么感动不了你?总相信爱情会有奇迹,都是我骗自己。以为自己不再去想你,保持不被刺痛的距离,就算早已忘了我自己。感觉那个音乐人说的很虚伪:既然能感动天又感动地,还不能感动一个人吗?可是她感觉自己比那个人更悲惨,虽然有了十八年始终如一的坚守,也有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的心理准备,可是人家还能保持不被刺痛的距离,她却是连那个小冤家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呢! 愚公用自己生命不止、挖山不止的精神感动了上帝,于是派人搬走了他家门前的两座大山;马君如一定是用那难以想象的和王宝钏一样的坚守感动了天地,于是才在她试图遁入空门、斩断情丝的最后关头把她的一休哥给送回了郑河。哪怕那个**因为从一个大男孩成为了大男人,从她熟悉的那个嫩伢子变成了一个男子汉,可是仅仅因为那个熟悉的跺脚声、那个刻骨铭心的坏坏的微笑,那个不由分说就开始上门板、关店门、抱着她就往楼上走,还有那永恒不变的男人身上的独特味道,她就一下子崩溃了、泪流满面、放声大哭。即使是当那个大男人用他的那一截guntang的**、用一个坚定有力的动作把她牢牢地钉在了*垫上的时候,她还不忘问上一句:你到底是谁? 君如姐,你说我是谁?王大年一边惬意的在**,一边为所欲为的**着她那傲然**的**,还一边反问道:在我们南正街,人们叫我罗汉,在武陵城和郑河的老街上,人们叫我嫩伢子,在你的口里,我被叫做什么你不记得了吗? 虽然女老板已经因为那个大男人的大力**几乎*不过气,也因为他那不分青红皂白的****而意外的感觉到一些久别的胀痛,也因为时隔十八年的再次团聚而兴奋不已,可她却不忘很坚决而飞快地打了他一巴掌∶一休哥,你根本不叫王罗汉! 谁是王罗汉?很多年没有人用这样的称呼叫过他,连王大年自己都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停顿了一下进进出出的工作,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那个名字是田大取的,是为了给我办身份证的时候随便说出来的,我真正的名字叫王大年,欢欢喜喜过大年的意思。 王大年!那个愤怒之极的女老板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 君如姐从来没问过我嘛。他的脸上就又浮现出那种坏坏的笑容,伏**,用自己的大嘴轻*着她那张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但依然显得**的脸蛋和她那白玉般**的脖子,然后是那依然显得紧绷、依然有些**的*部,用自己的大舌去一下一下**着她*前的一对**,如获至宝地和当年一样就有了些**的动作:再说,王罗汉也仅仅只是用在学校的登记上,君如姐从来都叫我一休哥的! 她就又给了他一巴掌:坦白交代,你是哪里人? 教君如姐说一段我们峡州一问一答的民谣吧。王大年兴致勃勃的说道:(甲)王婆婆请开门,(乙)你是哪里人?(甲)我是天上掉下的黄种人!(乙)抽不抽烟?(甲)不抽烟,(乙)喝不喝茶?(甲)不喝茶,问你的瓜有好大?(乙)我的瓜比天大! 不准答非所问!虽然在王大年强有力的冲击下,马君如一直都是气*吁吁的,脸红得厉害,可她依然记得这十八年来自己心里最大的几个疑团,自然会又给那个笑嘻嘻的大男人一巴掌:还不肯说吗,你究竟是哪里人? 我的印象中,君如姐从来都是不动手只动口的,还指责我只知道动手不知道动口,所以不是君子,我也回答过你,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君子的。在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下,恢复了原始状态的马君如的身体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剔透,那因为兴奋而**的**脸蛋、那因为接*而微翘的**、那本来就**雪白的冰肌**、那因为**而更显****的*器、那足以自豪的****,还有那***直的**,都充满了无比的魅力及**。王大年就继续说下去:谁知道弹指一挥间过去,再见面的时候,君如姐居然变得和我原来一样呢!
不准打岔!明明知道打不痛他,可马君如还是再给了那个大男人一巴掌,还抬高了嗓门:就算你不叫王罗汉而是叫王大年,可你根本不是荆州沙市人! 谁说我是荆州沙市人?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这样南辕北辙的错误因何而起,就哈哈笑了起来:知不知道什么叫阴差阳错?知不知道什么叫张冠李戴?因为武陵城离荆州沙市近,田大就想当然地认为我是荆州那里的人,加上那个时候登记上户口也很简单,既没有具体核实,也没有电脑联网,找了个关系就按照田大所说的给办了,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户籍登记还是手写的呢!后来办身份证的时候也就一错就错了…… 豆腐西施目瞪口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不过就是田大的小跟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王家老五在解释着:有一次我也想对田大解释的,可我刚一张口,就被田大踢了一脚,说名字就是个符号,籍贯也不影响吃喝拉撒,还说,所有的人都叫我嫩伢子,大名有个屁用,你又不是不知道田大的脾气,我当然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她在坚持:你究竟是哪里人? 峡州的。王大年回答得很快,他一边在继续自己的**,一边解释着:知道那座城市吗?原来说是西陵峡口的一颗明珠,现在因为修了两座水电站就被说是世界水电城!我上次到郑河来的时候,我是南正街的人;这次回到这里的时候,那条南正街没了,现在应该是大堰小区二十四号楼的人。这下清楚了吗? 马君如突然崩溃似的嚎啕大哭起来,甚至忘却了她正和这个昔日的嫩伢子、现在的王大年刚刚喜相逢、还在*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