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9.变化之大
1739.变化之大 都说女大十八变,所以歌里才会唱:十八的姑娘一朵花,或者是姑娘十八一朵花。其实那只是针对年龄而言。就外貌来说,有的女孩子十七八岁就长成了一张苦瓜脸,还有的因为肤色不好、长相过老、cao心过度就会更惨些,十七八岁就变成了大妈大婶模样的比比皆是,尤其是现在这个社会,吃喝玩乐都充斥着假冒伪劣、到处都有添加剂和色素,女孩子早熟的比比皆是,想想也是,如今吃的喝的抽的都有了专供品,激素泛滥、假货猖獗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对于郑河的那个望江楼的女老板而言却似乎是个例外。从大城市回到故乡定居的时候就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外貌就像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样光鲜照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的桃花眼本来就很**,那如同黑宝石般的眼珠更是明亮,因为与生俱有的漂亮,就自然面如桃花,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又有些眉清目秀、肤色如雪,就甚是清秀艳丽,加上又爱上了比自己小一大截的嫩伢子,除了幸福,还有些腼腆,加上经常系着围裙在店堂里忙碌,腰带一系,不仅显得细腰被束得纤纤一握,更衬得*部***拔,就被不少沅江上下的男人惊为天人,恨不得一亲香泽。 沅江上的江湖老大、村乡镇的小官干部、经商的暴发户、挖矿的土豪、开船的船员、办企业的工厂老板和其他的许多男人都基本上是这位女老板所开的望江楼的常客,大家总想找个机会和那个豆腐西施成就一番好事,可不少人都见过女老板的固定男伴、也就是那个嫩伢子。那不过就是十七八岁的一个半大小子,每天不是一担又一担的从沅江往店里挑水,就是站在灶台上和厨师一样颠勺子炒菜,忙起来的时候还会充当跑堂的伙计,听人家点菜,将人家点好、厨师做好的菜肴流水般的送到食客的桌上,也不过就是一个帮厨的。 想想就有些难以相信,那个听说打起架来不要命、动起手来还很有些厉害,既可以把酒当白水喝,又可以学习很好;即对那些老者、大佬点头哈腰,也对那些食客、女人百依百顺,看看上去还一脸稚气的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天知道是不是和郑河的人和他开玩笑的说的那样:连毛都没有长齐,谁又敢相信这样的不起眼的小子到了晚上居然能在那个**之极、漂亮之极和**之极的女老板身上任意驰骋,而那个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女老板也会在嫩伢子的****连连、**不断,那种场景想一想就会叫人发狂。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不仅仅表现在从小萝莉到少女的年龄段,也表现在女人的整个生命中;不仅表现在外貌上,也表现在类型中。所以才说女人五岁比猫,十岁是羊,二十像鹿,二十五岁胜狗,三十似狼,四十如虎,五十是猪,六十似仙,七十成佛。所以常会把经过少女、少妇阶段走入中年妇女的女性叫做**,也就是成熟的意思,或者叫**犹存,想一想那个犹存,也就是还可以**青春亮丽、如花似玉的尾巴;而另一个形容词半老徐娘就有些无可奈何春去了的哀叹,毕竟岁月不饶人。 在那些倾慕、喜欢女老板的男人眼里,四十多岁、到了奔五年龄的马君如除了有一种雍容华贵的优雅品质,更因为有了些经历、多了些经验,就更显得端庄秀丽,既有成熟之美,又有**之态,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感觉就像熟透了的葡萄,光是看一眼就令人陶醉,如果能和她成就一番云雨之欢,想一想就会知道一定会比那个楚襄王更有成就感,如今又加上了一些年轻小子,谁不知道现在和比自己大的女人谈情说爱是一种时尚潮流。 可是即便是自从嫩伢子突然离去以后,马君如一直淡泊人生、一心在望江楼等候那个小冤家有一天能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还是能清楚地发现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脸色已经不比以前那样**,眼角的鱼尾纹不可抑制的慢慢出现;下巴和*部都有了些松弛,**也没有以前那么紧绷,要命的是,腰部已经慢慢的有了些赘rou,甚至连好事来的分量也在一点点减少。想起了那些小男人只要开阔了眼界、有了权力和钱财,也有了新的年轻女子之后,原来的糟糠之妻被无情地抛弃的比比皆是,豆腐西施于是就对自己的慢慢变老充满了绝望。 其实男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变的。有些人是因为患病:比如一个尿毒症患者,进行换肾手术两年后身体出现排异现象,变得越来越矮,3年间身高竟缩短了25厘米;有些人是因为整容,比如那个红极一时的韩国男星金秀贤,就变成了一个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都教授;有人是因为命运转折,比如毛爷爷,遵义会议以前他的下颚根本就没有那颗著名的福痣;而王大年容貌的改变,除了年龄的增长,宝通寺的修炼、东南西北的历练,还有命运的转化,以及从大男孩到大男人之间的转变,自然与当年马君如所见到的那个嫩伢子有不少的变化。 其实,女老板之所以没有第一眼就认出进来的那个大男人就是她的一休哥,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精神状态有些恍惚,加上苦等十八年依然毫无希望所导致的心灰意冷,加上没有任何预兆,就在她决定关闭望江楼的时候,那个穿着一身名牌却有些不修边幅的大男人就进来了,自然认为又是一个讨厌的sao扰者,而像这样企图从她这里得到某些东西的男人比比皆是,连马法师也会感叹:人和猪的区别就是:猪一直是猪,而人有时却不是人! 不过,当那个大男人说出自己只喝白开水的时候,马君如就已经为之惊讶了,因为那样要求的就只有嫩伢子一个人会提;当那个大男人叫她君如姐的时候,她就已经百感交集了,这样的称呼当然只属于嫩伢子;而当那个大男人开始瓮声瓮气的说起武陵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快疯了,因为她还记得嫩伢子的声音,磁性而有力;而当那个大男人声称自己就是她的一休哥,而且露出那种坏坏的笑容的时候,她就感到天昏地转、时间停止了。
在现在这个穿越剧十分泛滥的年代里,每一个人都曾梦想过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和方式回到从前,或者纵横天下去建功立业,或者成为那个年代的沈万三、胡雪岩,或者左搂右抱、醉卧百花丛中。马君如当然也会在想念嫩伢子的时候,任凭自己的思绪飞扬,去和那个笑脸盈盈的小阿头翦南维和泼辣厉害的花姑田西兰组成三位一体,也会和嫩伢子一起**,度过那么多的幸福时光。可是无论用何种方式穿越,最后都是会慢悠悠地醒来,傻乎乎地望着明晃晃的阳光或者洁净如洗的月光,泪流满面,慢慢感受那种恍若隔世的惆怅。 马君如知道自己应该有一颗包容万物的*怀,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挫折与打击,都只能躲在二楼自己的小屋里默默流泪,用思念去抚平那一直淌着血的伤口;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因为嫩伢子的了无踪影而泪流满面,她会以豁达乐观的态度回答所有郑河人的猜疑。因为以前自己经历多、过程复杂,所以女老板善解人意,她知道身为男人,嫩伢子最终会从郑河走向世界,那里才会是那个文武双全的男人施展自己抱负的天下。正是会用女人那特有的细腻情感去解读和感知自己的男人,就会理解嫩伢子走出去开拓空间,可惜就是那个一休哥走得太远,也不知道在沅江边还有一个女人十八年之后仍在痴痴的等着他回来。 都说社会上有十八怪:吃的喝的都有害,小偷反腐成常态;发飙都是官二代,贪官大多**害;回扣不够拒门外,歪门邪道来钱快;承诺反成大祸害,房价疯涨下不来;增收不及贬值快,丫头都把大叔爱;桥塌路陷怨超载,遇事副职下得快;投票结果被安排,**处处被掩盖;人不如狗受*爱,做事的不如告密的受信赖;内行不如外行提的快,敬业的住窝棚,懒汉往往住豪宅。尤其是现在的男女关系太乱太泛,一不小心就会随波逐流、放任自流。 所以,马君如只敢把那个大男人的话都当做了自己因为想念太多、等待太苦而出现的一次恍惚,知道女人的恍惚之时更容易引起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