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9.我又不是施瓦辛格
1609.我又不是施瓦辛格 就和山田美智子所说的那样,虽然是因为极偶然的情况导致沈上校在收网行动中侥幸逃*,可是姚成功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局,所以就打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理由,把一直躲躲闪躲闪、不肯就范的王大年带到自己面前,告诉他那个叛逃者本来就是王大年向他推荐的,所以锄jian的任务当然得派他去。加上从金蕾的口里知道王大年的英语不错、日语也不错,加上还有个日本干爹,又在江湖上打拼过,再说自己又十分信任他、喜欢他,还想让他在一个陌生的国度、单枪匹马的展露一下特有的天赋,所以就是非他莫属了。 君がためすつる命は惜しからじつひにとまらぬ浮世と思へば(日语:为君辞命再所不惜,留世间思绪不停息)。那个少女时代清秀的如同芭比**、如今文雅的犹如**芙蓉的日本女孩子在感慨:弘谦哥哥也有日本的武士道精神! 提醒你注意,那一位是美国佬,我可是中国人。他在提醒道:不过你刚才念的那首诗似乎有些耳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五百多年前那个叫ひらつかためひろ(日语:平冢为広)的武士破腹前写的离世诗。 不可能!那个日本女记者目瞪口呆的叫了起来:就算弘谦哥哥闯过江湖、当过和尚、学过文学和美术,也绝不可能读过那首诗的! 王美智,你可别忘了,你的老爸可是我的日本干爹!王大年苦笑着提醒她:我到现在也没明白,究竟是哪一点使他对我这样狂妄自大、我行我素的**发生兴趣?不仅想把他的财产交给我,还想把他的思想、他的言行和喜好也让我继承,所以就逼着我博览群书。平冢为広算什么?我还会背德川家康辞世时留下的家训呢! 不可能!她还在大叫:我读过,可也背不下来! 人の一生は、重き荷を负うて远き路を行くが如し。急ぐべからず。不自由を常と思えば不足なし。心に望みおこらば困穷したる时を思い出すべし。堪忍は无事长久の基(日语:人的一生有如负重致远,不可急躁。以不自由为常事,则不觉不足,心生**之时,当回顾贫困之日,可无事长久)。他张口就是:虎牙meimei可别忘记了,我可有过目不忘的天赋! 我算是服了你!山田美智子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脸盈盈的说道:弘谦哥哥既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又有热心快肠的侠义情怀;既有奋不顾身的拼命精神,还有无所不能的万金油本事,加上人也长得不错,还会实话实说,所以我的老爸才会看得上你,你说的那个三星将军才会让你这个中国的邦德来演终结者的。 打住打住,我又不是施瓦辛格,也不是007。王大年在摇着头: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其实我还就是你在庐山遇见的那个有些热心快肠、还有些蛮不讲理;可以见义勇为,但不愿意承担责任的那个小和尚。 我倒是听说过这样的古语:有志者事竟成,也听说过这样的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要不是身怀绝技,能把你一个人派到日本来吗?打死我也不信!那个日本女孩子还是有些疑惑:可是你怎么就能肯定,那个侥幸漏网的叛逃者就一定到了这里呢? 美智meimei,都说中国现在是人傻钱多,可别忘了还是有些人在默默奉献的!他吐出了一口浓烟:还是那句话说得好: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yin我给你说的那个姚叔就是那样一个具有中国侠客气质、又有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军人! 世界上的人都知道中国是汉jian最多、也是叛徒最多的国度。山田美智子在侃侃而谈:三国时期的吕布有奶便是娘,南宋的秦桧臭名昭著,明末清初放清兵入关的吴三桂令人唾弃,向忠发的节cao还不如一个**,汪精卫投降侵略者,张国焘从事特务活动,还有那个冯玉祥,总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而现在的汉jian和叛徒就数不胜数了。 你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干爹山田先生倒是和我探讨过日本之所以日jian少、叛徒也少的原因。王大年若有所思的回答:有信仰、讲道义、守情cao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从小所受的教育、所接触的人物、所生活的社会和所追求的理想,以及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信念,加上国家利益、民族气节、个人理想。 知不知道我爸爸是一个传统日本老男人,即使这样,也没有几个日本人能入他的法眼?那个日本女孩子笑脸盈盈的在说:真不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意识到弘谦哥哥的好?是如何认定你其实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理想接班人?所以说,女儿和爸爸是心通的,所以说,早在十二年前,我就将弘谦哥哥给他物色好了! 王大年告诉那个寻根问底的山田美智子,其实中国的情报部门在发现沈上校漏网的同时就已经向中国的各边境口岸发出了最高级别的协查通知,可是那个熟悉情报工作流程的**很聪明、也很狡猾,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后来有关部门在检查出入境记录时才最终发现,沈上校是在**用假身份证伪装成一个普通大陆游客到了不远处的金门:然后从金门经过台湾到达美国的,不过这仅仅只是我们猜测出来的。
那个因为穿了一身和服而显得更加端庄典雅的日本女孩子还是在提出疑问:猜测不一定就是事实,那个国家败类谁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王大年就不得不向她透露一些他听到和了解到的消息。有人在旧金山发现了他入境的踪迹,然后在十天前注意到他是在亚特兰大离开美国的:因为他知道我国对叛逃投敌者的仇恨,也知道我国会对那样的叛徒采取穷追不舍、一查到底、坚决清除的决心和耐力,也知道那些大国的情报机构一旦榨干了他身上的油水,就会把他像垃圾似的扔掉,所以极有可能拿上一大笔钱选择离开,然后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也不会被人注意的地方去开始新的生活。 那个清秀的日本女记者疑惑不解的问着:不就是个搞技术的吗?不就是个小喽啰吗?即便是叛逃,又能给国家造成什么什么重大损失? 可就因为那个**是搞技术的,虽然貌似是个无足轻重的**,可是他知道我们的一些军事秘密。王大年在解释说:虽然那些军事秘密在外人的眼里没什么可稀奇的,尤其是在监听方面,但是却可以让那些被监听对象、尤其是一些敌对大国,如果知道自己通讯中的某些漏洞出现在哪里,从而加以修补,人家当然会喜出望外、如获至宝! 弘谦哥哥说的似乎有道理。她在继续问着:可是世界之大,怎么知道那个**藏匿在哪里? 只要有心就能查出他的下落。他又让那个王美智给他点燃一支烟:不过好就好在,我们的特工确实在阿姆斯特丹查到了他过境的记录,虽然化了妆、改了名字,可还是被我们的同志认出来了,就由此一路跟踪到了西欧和南美,知道他在那个日裔最多的国家摇身变成了一个日本人,最后持着假护照飞到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