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4.我的爱,原地不动的等待
1544.我的爱,原地不动的等待 离开京城以后,王大年其实每年都会回到京城的,那是因为虽然把钟**托付给了不少人,可依然实在放心不下,不过就是从江城或者羊城悄悄过来打听一些关于她的情况,然后带着一种惆怅和依依不舍离去,虽然希望那个卖花姑娘有一个更好的归宿,可骨子里却总是希望她就那么原地不动。就和那首歌所唱的一样:记得爱所有幸福的片段,所以才一直忘记要离开,**手继续勇敢付出,我的爱,原地不动的等待…… 回到峡州以后,王大年就更加越来越多的重返京城,这里有把他叫做老幺的兄长,有视他为自己兄弟的朋友,有欣赏他的才华、关心他的世界的长辈,还有即使是身居要职、却依然会和他**接触的女人,当然还有那个忘不掉的卖花姑娘。虽然凭着她的手模收入、凭着她的那些积蓄,根本不必要再经营那家花店,可是她却不听其他人的劝阻,用一句轻飘飘的我喜欢就一直坚持下来了。晚上的时候,王大年会开着一辆车从科学院南路缓缓驶过,可以看见花无缺花店那个小阁楼上的灯光和窗帘里面的人影,就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不过,那天下午王大年牵着王凤仪的小手走到花店门前的时候,初夏的风将花店门前的可口可乐的遮阳伞的花边吹得上下翻卷,午后不那么明朗的的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洒下来,就像加上了滤色镜拍摄的画面;花店门外的自动售卖机还在,扔进几个硬币就可以滚出来一个蛋筒冰淇淋。小囡囡是个很乖的小丫头,只要嘴里有吃的、手里拿着她爸爸的手机可以玩愤怒的小鸟,就可以呆在那里乖乖的。 一晃就是上十年过去了,那家花无缺花店虽然存在,但明显的变得陈旧了许多,那些当年显得很时尚、很新潮的装饰明显的变得远远落后于形势,当年钟**、向红英、白冰冰三个女子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用红红绿绿的小珠子串成的门帘也依然还在,王大年拨开门帘走进去的时候,电视里央视新闻频道的海霞正在播报乌克兰政府军出动**、装甲运兵车和直升机,在东部顿涅茨克州发起军事行动,清剿亲俄的武装人员,而一些参与反恐行动的乌克兰部队却和那些海军一样临阵倒戈,投到亲俄的武装阵营。 他走进去的时候,花店里一个顾客也没有,这也是情有可原,因为新官上任三把火,中国梦从管理餐桌到会场布置开始,换人更是变成了常态,谁也不愿触这个霉头,机关事业单位的用花量急剧减少,同时也因为婚礼、喜宴、公共场所和私人购花无论是预定还是零售都主要集中在上午,所以午后的花店里就只有钟**一个人也是很正常的。 他走进去的时候,花店里只有钟**正背对着他在用电水壶的水泡着快餐面:那件淡青色的旗袍他曾经看见过,这么多年过去已经洗得有些泛白;那个小小的电水壶还是王大年给她买的,用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担心过安全问题吗?虽然从背影上可以看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身段已经有了些变化:削肩很无力、腰部也有些**、**也因为缺乏锻炼和自我保养而变得有些松散,可即使是这样她依然是一个柔发飘飘、脖子*拔、身段匀称、体态优美、亭亭玉立的一个古典美人,虽然没有了少女时代的那种**青春,却因为多了些淑女的那种成熟稳重,在王大年的眼里,就依然还是当年那种让他遭受雷击般的惊艳的感觉。所以才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王大年走进花店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那间店面里面还完整的保留着他的许多记忆:从那些他设计的那个天花板的吊*到那些他一个个亲手安装的吸*灯,从那些焊接的一层层的花架到那铝合金的柜台,那些用于造型的玻璃上还留着当年他*飞凤舞写下的那首李白的《清平乐》,那一幅他随意画的街景素描被装进了相框就挂在钟**的身边……那些熟悉的一切迎面扑来,他就默默地和当年那样向她走了过去。 那个卖花姑娘已经没有当年那么**了,当年的时候,哪怕是深夜里,只要店堂里有一点声响,哪怕就是在他们相依相搂的睡梦中也会惊醒,自己当然会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当然会命令他去查看:男主人除了挣钱养家,还有保卫家园的义务!可是那么多年过去,她肯定已经习惯于一个人独守着空荡荡的店堂,加上电视里播音员那毫无表情的声音,有人进来要么没听见,要么就是没注意、要么就是心不在焉。 王大年还是和当年一样,将那个装的鼓鼓囊囊的手提包挂在了花架的背后的那排挂钩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钟**的身后,尽可能的用平静的语调对她说:囡囡,别大惊小怪,也别大喊大叫,慢慢转过身来…… 一切就和王大年所预料的一样,他仅仅只是叫了她一声囡囡,她所有的动作就停顿了,就像武侠小说里中了点xue术似的、就和电影里那些画面被定格似的,一下子就完全静止了,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那个*手的电水壶就会坠落在地;一切和他所预料的那样,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摇摇晃晃起来,如果不是他及时的扶住她,她就会像一片纸一样的飘然倒下。这一切都和当年一样,她本来就是一个受不了一点惊吓、也经不起大喜大悲的***的女子。
一切都是原来的那种感觉:就连又一次的扶住她也依然能感受到那种身轻如燕、柔若无骨的**;她还是会和当年那样,在他扶起她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会变得僵硬,那是女人本能的反应,可是马上就会开始**,那是她的身体知道了他是谁;那种**很快就会变得无力,那是她的身体对他的一种撒娇。他就对她的身体的反应十分满意,就会习惯性的在她那**的**拍一巴掌:囡囡,是不是应该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没等话音落地,钟**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王大年就不得不飞快的用手掌去堵住她的口;她会一扭身就倒进他的怀里,珠泪纵横的脸蛋看了就叫人心存怜悯;她会用**去咬他的手掌,使得他不得不松开一些缝隙让她*气、让她说话: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恨你,前一秒钟我还在恨你! 有人恨的感觉很不错,说明我还一直被人牵肠挂肚,我就担心会不会人走茶凉呢。王大年很容易就找到面巾纸所放的地方,还是会很笨拙的给她擦眼泪:其实应该是爱恨交加,有爱才有恨、又恨才有牵挂、有牵挂才有爱,这可是你当年在醉酒以后对我说的。 这句话你怎么会还记得?我都已经把你这个**忘得一干二净了呢!虽然钟**很满意王大年的记忆,也会十分主动地和他接*,可是止不住的泪珠儿依然大滴大滴的夺眶而出,就咬牙切齿的开始捏着粉拳敲打着他的*膛。虽然打得很重、很响,可是一点也不痛,这是他们当年不知玩过多少次的亲昵游戏:坏**,你怎么还敢来这里?我恨不能抽你的筋、*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rou! mama,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王凤仪就站在花店的门口惊讶的望着那个有些歇斯底里的钟**:你怎么会躲在这里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