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0.诚心要人听不懂
1540.诚心要人听不懂 事实上,在和杨大爹、肖外长对话的一个小时以后,王大年就乘坐一架飞往申城的空客300离开了峡州的三峡机场,公事毕竟大于儿女私情。 那个时候,南正公司正处在一个由单一的磷化工公司向综合集团公司高速扩张的快速发展时期,不仅仅是因为南正资源已经分别在上交所和港交所成功上市,也不仅仅因为那家上市公司募集到一些真金白银而变得霸气十足;不仅仅是因为那家上市公司依然雄心勃勃的在一个接一个的将那些大大小小的矿井收入囊中,也不仅仅是因为南正资源采取蚕食的方式将鄂西渝东一带的矿区一点点的并入自己的版图,从而可以集中人力物力和财力对那些国营大矿和其他的矿业公司进行逐一突破,让那些企业和股权持有人越来越感到压力,越来越感到*不过气来,最后不得不通过资产重组、股权转让和其他各种途径把数量不多、但蕴藏量很大的矿区交给王大年。 没有人不相信王家老五的坚决果断、雷厉风行,虽然那种坚决有些野蛮、那种果断有些疯狂;没有人不相信王董的思维敏捷、奇思妙想,虽然那种敏捷有些狡猾的成分、那种妙想有些出人意料;也没有人不相信罗汉充满霸气的进取、行动的快捷,虽然那种霸气是对其他人的一种**、那种快捷是对其他人的一种嘲笑,可是事实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那个**真的有如神助,而且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就不得不叫人信服。 还是得笑脸迎人,还是得以理服人,还是得以情感人。王董经常在南正资源的中层会议上强调这一点:我们的公司必须让广大民众看得到实实在在的变化,让所有的员工能感受到真真切切的进步,也得让那些投资老板们看到明天会更好的希望、让那些政府部门看到合并重组的好处,还得让那些股东看到团结就是力量的趋势,更重要的是通过我们的节能减排、控制成本、提高附加值产品的生产和改善工人的劳动环境和劳动强度,让那些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为我们发挥最大的效益! 这句话有些枯燥、信息量也很大,可王大年说的是真心话。 那个时候,王大年已经把自己的主要精力从南正资源的生产转移到南正公司的扩张上来了。他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因为他知道任何事物都有两面,而利弊都是共存的,不过就是此消彼长而已,不过就在对某些事物进行判断的时候,往往因为自己的视野被现有的知识水平和习惯势力局限了,而暂时看不到事物的另一面,所以他认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克服现有的知识水平的浅薄和视野所带来的局限。 那个帅小伙王志勇对王大年总是推崇备至,他会根据同样的利弊理论分析改革开放所带来的有利因素,既可以充分地利用外资,也可以有利于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技术革命和管理经验,还可以解决剩余劳动力就业问题和促进经济转型;而不利的弊端则在于地方债务急剧增加会危及民生福利、对民族工业的冲击、对生态环境的破坏极大、劳资双方的矛盾、贫富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而随着农村廉价剩余劳动力的日益减少、经济不得不进行再一次改型、必定还会极大的损害国家的政治稳定和经济主权。 不就是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吗?不就是两条腿走路吗?那个有几分姿色、也有几分聪明的江梦涵会在小师哥面前噘了噘她那好看的**:小囡囡的哥哥何必说的这样云遮雾罩、诚心要人听不懂,你又不是《来自星星的你》的都敏俊教授! 如果把南正资源的成功归功于一次极其偶然的成功很正常,首先是因为王大年选择了一个最正确的创业时间:政府那个时候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然资源的重要性,还没有开始实行国进民退的矿产政策的时候;然后是他选择了一个最正确的创业地点:生他养他的故乡虽然消失了那条南正街,可是又以天官牌坊和二十四号楼的形式凤凰涅槃了,所以他就能在那个地方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最重要的还是选择了一群最正确的团队与之为伍:王家兄弟、杨大爹、肖总工、蒋红卫、梁东清、武万全、刘晶晶,还有能一呼百应、绝对服从的那些南正街的父老乡亲,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有了,南正资源如果不成功那就实在没有天理了。 不过,在各种媒体对那个在短短的三四年就创造了奇迹的南正资源连篇累牍的进行歌功颂德的时候,王大年却不声不响的开始了对南正资源母公司南正公司的新一轮扩张:在他的计划中,除了将与矿业有关的开采、加工、运输集合在南正资源名下以外,其他的那些依然生机勃勃的传统产业、异军突起的新兴产业、飞速发展的电商产业,他都有兴趣尝试一下。那一天,峡州日版在密密麻麻的广告中间,用一块豆腐干大小的位置刊登了变更了营业范围的南正公司的一则公告,*庆丰(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那个老爷子看过以后有些晕,就踢了在他面前规规矩矩站得好好的王家老五一脚:罗汉,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行业吗? 当然还有。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孙二娘的人rou馒头、林黛玉的人参养荣丸、孙悟空的虎皮裙、关老爷的青*偃月刀!人rou馒头太过于血腥,没有市场;人参养荣丸太复杂,原料没法收集;老虎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捕杀不得;青*偃月刀净重八十二斤,没人举得起,也就没有商业价值。
*老爷子哈哈一笑就算是过去了。 不过从王大年随后开始对南正公司的扩张中,他的每一次的出手不是让大家目瞪口呆就是让大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的那些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如果不是剑走边锋就是突破常规,不是我行我素就是胆大妄为,可奇怪的就是无论是身为名誉董事长的杨大爹还是作为监事会**的*老爷子,甚至那个高级知识分子的肖德培都对王家老五的那些要么惊世骇俗、要么骇人听闻的决定听之任之、放任自流,当然会有人提出异议,还是*大公子会说话:干事业也就是抛硬币赌输赢,总有正反两面,成功和失败的概率五五开;可是罗汉却能够独具慧眼,每一次重大决定都是成功的开始,不依着他的感觉走又能怎么样? 所以才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不过这一次申城之行却依然还是因为南正资源的事情,也是梁冬清十分罕见的向王董提出需要支援的请求,因为南正资源正在大量兴建的化工厂的建设速度永远赶不上高速扩张的矿石开采生产,于是就有大量的矿石被那些看不见头尾的载重货车的车队不分昼夜、不分阴晴的从那些深山峻岭中被运了出来。 可是随着更多的高速公路的建成,如果用公路长途运输会越来越大量的增加运输成本,稍微廉价一些的铁路运输又遇上了车皮严重紧张、运力严重不足的矛盾,每天十几二十个车皮根本不够;而更为廉价的长江水运因为找不到大量的散装货轮进行长途转运也就只能望水兴叹,这样的运输瓶颈偶尔出现还可以克服,可是不仅越来越频繁的出现、而且越来越严重就不仅仅是一个瓶颈的问题了。 王大年就问了一句:有没有可以解决问题的目标? 有!那个日白佬回答得很快:申城有一家申城航运是做沿海运输的,最近刚刚兼并了江城的一家内河航运公司,它名下有十艘两千吨级的散装货轮,那正是我们最需要的! 这当然是义不容辞,王董就飞到申城去谈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