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2.磨刀不误砍柴工
1502.磨刀不误砍柴工 姐弟恋通常会导致一连串的矛盾:女人会依赖男人如父,却又宝贝他如子;女人会尊重男人如兄,却又*爱他如弟;在思想上想顺从男人、拜他为师,却在现实中又想把男人的心俘虏到自己的手里,收他为徒;女人会把男人看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可往往有时候又恨得要命、视为仇人;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在爱情上成为男人的女皇,也是他唯一的女主人,可在生活上却又心甘情愿的愿意做他的丫鬟和女奴。 马君如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女人。在男人的眼里,郑河的那个望江酒楼的豆腐西施就是一个狐狸精:近三十充分成熟的年纪本来就很有魅力,可是她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顾盼飞扬之间,就有种动人心魂的力量;那张无不给人一种媚入骨髓之感的脸蛋、恰到好处的S型身材、不堪一束的杨柳细腰、**得似乎裂衣而飞的*部、修长而笔直的**和翘起的、富有**的**,都给人以极大的**;偏偏她的表情在冷漠中还带着一种圣洁,与那种与生俱有的**对比竟形成了说不清、道不明、也叫人怦然心动的锐器,就和那些南来北往的水手和客商感叹的那样:为她做任何事而博她一笑也甘心情愿。 可是在公开了豆腐西施和沅江小*的关系以后,几乎所有对那个漂亮女人抱有某种幻想的男人几乎都不得不变得绝望了。并不是因为那个叫王罗汉的大男孩有田大那样一个江湖老大的师傅惹不起,比田大更强大的江湖好汉多得是;并不是因为那个叫嫩伢子的愣头青会一些功夫,要知道现在社会上藏*卧虎的能人多的是,只不过不愿露真容而已;更不是因为那个叫王小六的男孩子心灵手巧,现在在某个领域的强人比比皆是,算不得什么。最为关键的就是那个貌美如花、****的马君如不管是眼里还是心里都仅仅只装着她口里所叫的那个一休哥。 郑河的人都知道,只要那个男孩子没有出现在那条铺着石板的老街上,那些想目睹女老板的花容月貌、和女老板搭讪几句的外来客商和船员水手注定会失望的:女老板要么不在家,在家也躲在楼上看书画画看电视,酒楼的生意全交给大厨和他的助手主持;而如果那个大男孩下河挑水、帮大厨炒菜、和大家打招呼、给左邻右舍帮忙的时候,猜都不用猜,豆腐西施也会同样现身。那么鲜艳夺目、那么**欲滴、那么令人心旷神怡。 女人所以可爱在于她的与生俱来的性情和后天修得的内涵,不完全取决于智商,也不完全取决于漂亮。但不能不承认,漂亮可以使得女人永远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画,拥有漂亮不仅会让人百看不厌,也会让人心生愉悦。而如果加上爱情的甜蜜、加上身心的舒畅、加上感情的奔放,再加上自己所爱的男人无私地奉献,就会使得女人的魅力达到极致,不过马君如的五叔、那个消瘦、但眼光炯炯有神的老头却不那么认为:如果说嫩伢子是太阳,君如不过就是太阳系里的小行星,没有了太阳的引力,不过就是划破夜空的陨石而已! 马君如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眯眯地给他们四个人的酒杯里斟满酒。 嫩伢子,有多久没回郑河了?这次回来可以呆多久?村长吃得满头大汗,端起酒杯在问着:现在可好,豆腐西施是你的,望江酒楼也是你的,你不回来,我们都不好意思进来喝酒打牌了。虽说是长辈,可女老板还是一个漂亮女人,我们多少得避嫌才是! 待不了多久,下午就得赶到桃江去。嫩伢子在恭恭敬敬的回答:我告诉君如姐,在郑河我最放心的就是您们三位呢。马叔是我的师傅,我会不信任吗?村委会和望江酒楼隔街而对,有什么风吹草动,村长立马可以赶到,能不信任吗?主任告诉过我,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不会动郑河老街的女人,我知道这是真的。 新婚不如久别,在这里陪着我们这些当爹的干什么?那个胖胖的供销社主任在拍着桌子叫道:还不抓紧时间上楼去和你的女人叙叙旧?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王大年在逐一和那郑河的三位头面人物碰杯:君如姐说,得先陪着你们三位把牌打好、把酒喝足,不然的话会埋怨她的。 那三个小老头放下酒杯就走。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于是就可以把一起吃饭说成是饭局,而饭局肯定就是酒局。所以才会把饭桌说成酒桌,将宴会说成是酒宴,把聚会说成是酒会……毛爷爷曾经有一句经典语录: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可是到了如今,在中国变成了革命就是请客吃饭,请客吃饭就得喝酒,无酒不欢是天经地义的事,酒局也就成立了。 中国是一个讲关系和人脉的国家,人们只要办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关系,一提到关系,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用人脉,而一提到人脉,首先想到的就是酒局。现实生活中,大多数人的社交往来、人生成败、恋爱婚姻、生老病死,都与酒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中国人的酒局里不仅蕴藏着政治利益、社会关系,也饱**人际规则和文化滋味。因为现在这个社会环境,无论在官场、商场还是职场,酒局虽然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饭局是万万不能的。 王大年的酒局是从京城开始做销售工作开始的,北漂三年,既有高人指点,又有贵人相助,还有美女在怀,加上喝酒就和喝水似的平安无事,还在营销中锻炼了自己的口才和待客之道,自然就得心应手;再加上对人热情、乐于助人,酒桌上除了会活跃气氛,还会察言观色、还会投其所好、还会体谅人。在小兰州面馆酒足饭饱以后,还会把一行人带到那家叫心灵驿站的夜店去快乐,谁会不领他的情?谁会不清楚他的用心良苦?所以,他在时代工程公司的销售成绩总是最好的、京城的朋友也多得要命,电话费自然也很高。 到了王大年的朋友满京城的时候,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大忙人,有时候一天要跑好几个酒局。到场除了谈笑风生、联络感情和谈生意,就得喝酒,白的是红星二锅头、红的是张裕葡萄酒、啤的是燕京啤酒,吃完了以后喝的是号称具有醒酒功能而一时热卖的柚子茶,最后总是会让那些有七八分酒意的生意场上朋友把酒精激发的热情挥洒到那些夜店小姐的身上去。到那个时候就没他什么事了,他就会和那个有些恋恋不舍的女老板向红英挥挥手,穿过夜幕下的科学院南路走到街的对面去。
花无缺花店早就关门打烊了,可钟玉卿总是给王大年留有关上卷闸门的任务,他用钥匙打开小门走进去,还得关上那扇大大的卷闸门,在轰轰隆隆的关门声中他就到家了。王家老五总是很不满意她在停止营业以后也不关上卷砸门的错误:小心无大错,这是老祖宗告诉我们的,防微杜渐,这是现在的社会治安环境提醒我们的。你是个什么人自己还不知道吗?看书会为古人担心、看电视会为剧中人动情,要是有那些流窜犯破门而入,你在二楼肯定浑然不知;等你知道了,早就变成狼嘴里的羊了! 既然这样担心人家的安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回来呢?等你回家关上卷闸门不就万事大吉了吗?那个卖花姑娘一点也不在乎,懒洋洋地说着:再说那些小偷进来干什么?偷花不值、要钱没有,就是劫色也不过就是被你玩腻了的残花败柳,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说这个话的时候,那个枊叶眉、丹凤眼、****一点红的囡囡刚刚洗过头也洗过澡,长长的柔发油光发亮、唇线柔和分明、粉红的脸蛋如诗如画;不过就是穿了一件睡裙,光溜溜的粉肩就像*开的煮熟的鸡蛋似的光滑白净;宽松的睡裙并没有掩饰住她那玲珑的身体曲线,反倒因为没有穿文*,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前两个凸出的圆点;长腿光光的,也许连**都没穿,让人想象中就多了些跃跃欲试的成分。这个长相如同古典美人般***俗,又像邻家女孩一样清纯秀气的女孩子就是一个高贵而又绝对有气质的美女,在我的眼里,那就叫毫无瑕疵。 看什么看?天天看来看去难道还没看够?我们早就熟悉到一个眼神就能知道意思的默契程度,她当然知道我看她的意思:答应你吧似乎自己有些不愿意,不答应你吧你肯定不愿意,不过还是先去洗个澡、漱漱口,一身的酒味把我都快给熏昏了! 假设我是一个破门而入的犯罪分子,会洗过以后再收拾你吗?那是找死!我开始一边*衣服一边说着:假设我是一个色财双收的犯罪分子,钱肯定会要的,没有现金可以网上转账嘛;楼下的花可以不要,楼上的花可得采过再说! 钟玉卿就会很夸张的假装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