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1.这不需要我教你吧
1331.这不需要我教你吧 除了两个当事人,留在山下的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那一天上山扳苞谷的两个人去的时间稍稍有些长,因为有些男人工作起来很认真,那个呆在工作室的肖德培就是这样,一会儿把王大年叫进去商量事,一会儿又要蒋红卫进去询问什么事情,正在和几个男人斗地主的易正权在牌桌上也很认真,因为时不时的会缺人、经常被迫中断牌局就有了不高兴,就对张广福说道:张哥不是老大吗,就不能给肖总说说,等打完牌再谈事情? 他敢吗?人家肖总可是看着张哥和王董长大的,二十四号楼的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老大,可在肖大爹面前,除了恭恭敬敬,连大气都不敢出呢!刘晶晶一**就滑进了王大年所坐的那把竹椅里,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牌,笑脸盈盈的说:就拿王董来说,除了凶神恶煞的欺负我,还敢做什么? 易正权扭头去问蒋红卫:你呢? 给你讲一个笑话吧。那个一本正经的委员长说道:有一个军官叫他的勤务兵去河边帮他取水来喝,勤务兵去了,可是很快就空手回来了,报告说河里有一条鳄鱼。军官告诉他不用怕,其实鳄鱼看见他也会害怕,而且比他更害怕。勤务兵回答说:报告长官,假如鳄鱼只要有我一半的害怕,河水就不能喝了! 大家都在笑,可是易正权不知他们为什么笑。 那天中午做的主食果然就是苞谷粑粑,还煮了一大锅绿豆稀饭。谢云到对岸买了些卤牛rou、猪顺风、鸭脖之类的下酒菜,炒了两样小菜,把一张桌子放在大樟树下的阴凉之处就招呼所有人过来喝酒吃饭。男的喝白的、女的喝啤的,有说有笑,还在七嘴八舌的在设计着那个茶馆的凉棚,倒也很热闹,就是肖德培嫌菜的味道淡了一些,用筷子敲着梁冬清的头,要他去炒一个虎皮辣椒来。海云就有了些吃惊:他还会炒菜? 人家走南闯北自称是美食家,美食家哪有不会做菜的?王大年在回答:所以到什么地方人家都会请他露一手,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也就是炒个最简单、最容易的虎皮辣椒,不想久而久之就成了梁总的拿手菜,没有人炒得比他更好了。 肖德培的话不得不听,虎皮辣椒不得不去做,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谢云也得在旁边帮帮忙。她喜欢这个多面手的男人,也喜欢他的朋友器重他,更愿意围在他身边转悠,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个眉清目秀、有着灿如明星的眼睛、淡如远山的柳眉,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的女人,找了个机会,踮起脚就在梁冬清的面颊上*了一下,动作很快,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闪开了,可是那温馨和迷人的女人芬香,缕缕丝丝地就在男人的身边弥漫开来。 梁冬清愣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没任何反应就把刚炒好的那盘虎皮辣椒给端出去了,就剩下谢云一个人站在厨房里捂着自己guntang的脸蛋羞得不行:她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这么多情、这么强烈,也不敢相信不过就是刚才在山上窝棚里的那次**接触,就使得她心里那朵早已枯萎的花朵盛开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日白佬又回来了,轻轻*上厨房的门栓,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谢云下面的所有布料全都拉到了膝盖以下。女人根本没有料想到他会这样,张开嘴想喊,可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身子就像电击似的一颤,**的**一下子*了起来,两条白白的**羞涩地**在一起,那两瓣足以使人热血沸腾的**不知所措的夹得紧紧的。 男人无疑对女人的那种像女孩子一般羞怯的姿态很满意,对女人**的**以及那美丽丰盈的曲线所吸引,忍不住在那**的地方轻轻拍了一下:老板娘,知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这不需要我教你吧? 谢云就羞羞的给他递了个媚眼,无声地转过身,把那个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似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不过她知道,他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通道。 谢云和易正权除了是夫妻,其实属于两个世界的人。那个因为被矿石砸伤腰部、形成半身瘫痪;那个原来有力气、有精力,可以挣大钱、上各种不同女人的年轻矿工就让厄运把自己牢牢钉在了不能动弹、也不能自理的一张*上,如果没有谢云,他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没有梁东清和他的朋友的到来,他和她在一贫如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唯一能选择的出路就是安乐死。 可是自从那个戴眼镜的电工出现以后,他和她的命运就在那里来了一个彻底的转变。不仅仅是因为梁冬清用住宿费和生活费的理由给了他们家急需的资助,而且给他们找到了一条通往*贫的途径。更重要的是,那个日白佬和他的朋友想的不仅仅是让他这个残疾人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很有尊严、很有价值、很有意义,做一个真正的生活的强者。就和那个光头老大说的一样:别说残疾人什么都不行,我们二十四号楼的一把手(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还是个作家呢!努把力,你当个真正老板有什么不行? 谢云是个很有知识的女人,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更知道梁冬清三个月以后就会离开的,她的生活就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她知道男人像陈酿老酒,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显得越发珍贵,而女人就像是从奶牛场刚运来的鲜嫩的**,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可保质期十分短促;她知道男人常常把自己的梦中**当做一次性饮料,满足了渴望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扔掉;也知道女人常常深情的把初恋**当作哺育自己成长的母亲的乳汁,一辈子都在回味那甘甜的滋味。她突然发现,梁冬清才能算作是她的初恋**。
她不是那种充满浪漫、充满幻想的女人,也不是那种一旦找到机会就想乌鸡变凤凰、顺杆而爬的势利女人,更不是那种企图用nongnong的感情、还算不错的美貌来试图维系彼此的关系,希望在感情上得到优厚回报、在钱财上得到可观补偿的那种小姐。.恋爱中的女子,总是透过被自己理想化和装饰化的哈哈镜来看待喜欢的男人,所以,女人一旦失去了爱情会觉得很空,男人获取了、品尝了爱情以后却觉得很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自己在用心雕塑了一个男人之后,自己却失去了这个男人,因为女人最感到快乐的时候就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爱着,所以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这样的理念也会有市场的。 男人们总是喜欢用行动来证明一切,他们总是说干就干。那天下午,虽然天气很热,也是挥汗如雨,肖总就变成了指挥长,谢云是后勤**,刘晶晶当端茶递水的女招待,不管是大哥大还是日白佬,不管是委员长还是罗汉,四个男人都叼着烟、**臂膀忙碌了整整一下午,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凉棚木架就搭好了;梁东清因为年龄最小,最后就一个人像猴子似的在棚*爬来爬去,把那大大的彩条布给铺上,那个他所计划的简陋的茶馆就这样搭建完成了。 易正权感激不尽,晚上吃饭的时候给那些大男人敬了不少酒。肖总摆摆手:千万别过意不去,他们都是志愿者。如果换一个地方,想要这几个人干这种活比登天还难。那天我家里的一个灯开关出了点毛病,要日白佬去抽空看看,他打了个电话,下班回家的时候电力的抢修车就停在楼下,说是要把全栋楼的线路都更新一遍,不知这是哪跟哪! 残疾人就更感激了,一高兴就会和那些男人喝得更多,自然也就会醉得很快。梁冬清将易正权背进他的房间、放到他*上的时候,日白佬裤袋里的手机有微信进来,那是谢云近乎耳语的声音:我在老地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