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2.我是他的小媳妇
1152.我是他的小媳妇 那一年的秋天,围绕着海珠北路发生了很多的事:其中就有汤涌带人传唤了袁斌,经过审讯,犯罪嫌疑人交代了勾结车主和汽车维修厂进行故意撞树骗保的事实。之后,交警对那两家汽修厂进行了调查,从全市范围内调取该厂负责检修、理赔的商业保险案卷,就接着传唤了那两家维修厂的老板,结果越来越发现牵涉的越多,发现多家汽修企业存在黑幕交易。到最后,警方破获此类骗保案件90多起,涉及被骗保险金额1100多万元,抓获涉案嫌疑人130人,移送检察机关95人,连那两家汽车维修车的后台老板啃牙仔也被叫到警局被训斥了一顿。 潘琳受到保监会和中联保险的双重嘉奖,当然会有奖金,声称请我好好吃一顿饭,我问了一下:能带家属吗?她极不乐意的还是答应了,我就浩浩荡荡的带着除了不想和部下发生工作以外任何联系的区杰良以外的所有哥们,还有金蕾和关芳蔼都到区记美食去了,那个鱼刺一般的**美人就看傻了眼:你不是羊城人,哪里来这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 女人离不开闺蜜,男人离不开朋友。那个南海文化传媒公司的大胖子经理在说着:作为男人,当自己的朋友得到幸福、有了高兴事,或者遇到挫折、碰上烦恼的时候,都需要找一个发泄情感的对象,而作为好朋友,能够真诚、耐心地倾听对方的诉说,分享对方的快乐或者痛苦,就是等于为朋友的堰塞湖开了一个情感的导流渠。这样,朋友的情感就会更加深厚,友谊也更会与日俱增。 您是文化人?怪不得说话这么温文尔雅呢!潘琳拿着张永仁的名片充满了敬意:我周围的男人都是做生意的,全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 其实文化也是一种生意。张永仁微笑着给潘琳敬酒:只不过是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区别而已,我不过就是个心理**师而已。 喝酒讲情义,绝对是兄弟;喝酒不认真,可能是医生;喝酒教育人,绝对是酒神;酒后耍酒疯,多半是民工!汤涌在笑呵呵地说着:这个文化人就会发酒疯,就是一民工! 男人的友谊是一种化妆品。因为男人也虚荣,但不在女人的皮草唇膏之中,而在于朋友的档次。能与聪明人结交,是每一个男人的一大幸事;如果朋友中找不出一个名人、能人、奇人,就如同成了无妆上街的黄脸婆,惨不忍睹!那个大快朵颐的伍浩昌文绉绉的在说:还好,我们中间有阿年! 就有人鼓掌。 男人的友谊是一种艺术品。男人眼里的所谓艺术,绝不是女人的露脐装、透视装或者弹弹钢琴、拉拉小提琴。男人的艺术是**飞扬的人生姿态,是冷的幽默与热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睿智。阮红旗在说着:这就是我对阿年的感觉。吾虽愚昧,友人聪慧亦大快人心,此乃人生之艺术也! 大家都在叫好。 壮士舞剑,美眉抚琴,从来如此。可是到了羊城才知道偏有一拨才男才女,风华茂过了头,情思溢过了渠,男谈风月,女话江湖,反其道而行之。美眉们把剑舞得溜溜转,自然煞是好看;壮士们把琴拨得叮咚响,也是别有洞天。我在自说自话:不过,就算是青衣花旦,长袖漫舞。也没人想做花木兰,更没人变得了程蝶衣。因为世界没有变,江湖和风月没有变,男人和女人没有变,各位哥哥要是想整容,请到韩国,小丫和大小姐想变性,请到泰国,我就守着海珠北路,和令狐冲似的唱一曲笑傲江湖! 所有的人都在叫好。 潘琳认识小丫,当然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就对关芳蔼的好看也赞不绝口,悄悄地问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大小姐一笑:我是他的小媳妇! 可以想象那位潘**的惊讶程度。 那一年的秋天,围绕着海珠北路发生了很多的事:不过最大的还是关于当年那次惨案的后续动态:那个首先提议对区家发动突然袭击的郑俊杰的老妈在关押期间突然神智出现混乱,变成了一个老疯子,被紧急送进了精神病院进行治疗;而那个当年作伪证的船务公司老板在等待出庭审判的其间,他的亲属使尽了浑身的解数,花了不少的钱,也得到了一些含糊的承诺,可是就在离开庭只有一周的时候,他的家属却得到了那个家伙在关押地莫名其妙撞墙而死的消息。 在火化之前,据说他的家属看见那个家伙的身上伤痕累累,就对他的死因提出了质疑,可是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段聪聪在海珠广场随机采访了一些市民,百分之百的人认为他有罪,百分之二十五的人认为他罪不至于死,所以那个署名阿聪的女记者得出的结论是,正因为如此,那个家伙才非死不可。这篇笔触很尖锐的调查报告被报社留中不发,不过为了安慰,改发了她的一篇韵味十足的散文《海珠北的风》。 这个案件因为案情侦察清楚、证据确凿、加上郑俊杰的供词,公安局很快就转给了检察院,检察院很快就转给了法院,法院决定尽快开庭进行审理。负责审理此案的第二民事审判庭的庭长在回答各路媒体关于郑俊杰会不会判处死刑的问题时态度有些**,报道播发后,引起了广大市民的不满,很快就有人举报他以前在某地的法院任职其间处理一些案件中的明确错误,当地民愤极大的情况,于是就又一次群情激奋,法院不得不紧急更换主审法官,承诺对反映的举报情况进行彻查,香港《凤凰网》指出,这是大陆因为言辞不当不仅丢官,还几乎可以肯定会锒铛入狱的第一位**官。
之后,不论是法庭调查还是法庭辩论,不论是提起控诉还是法庭宣判都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唯一的亮点就是区家聘请的律师是伍浩昌,那个谦谦君子的发言极富感染力,不是怒发冲冠的慷慨激昂,就是催人泪下的真情告白;不是咬文嚼字的侃侃而谈,就是彬彬有礼的进行答辩,因为关注面广泛,电视进行了实况转播,这个律师给不少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而不少在省府工作的人这才想起这位省府某部委的伍处长原来是律师出身。 其实,记者的关注点早就不在审判的本身,而是关注那个侥幸逃*的佛爷和他的儿子,还有那个父母双亡的可怜的孤女。出庭的佛爷除了感谢各方朋友的大力支持和各路媒体的热心关注,对案件审理的期待就只会说无可奉告四个字;而那个不仅戴上墨镜,还戴上口罩将脸面几乎遮得严严实实的关芳蔼更是面对记者的轰炸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倒是那个**倜傥、口若悬河的区家大少会反复强调:老天有眼! 一些很关心细节和花边消息的记者注意到:受害者的所有亲属在法庭上都穿着黑衣,女人头上都戴着白花,而旁听席上凡是来自海珠北路的代表也是同样的装束,这就无形给法庭增加了一种肃穆、悲壮、愤怒和复仇的强烈气氛,所以有记者很感叹说:如果法官敢说出判处死刑,缓期执行这八个字,是否能活着走出审判庭还值得怀疑!有人看见一个高个子年轻人一直陪护在关芳蔼身边,就向他进行询问,他的回答是大小姐的保镖! 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