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3.你撞到我枪口上了
1093.你撞到我枪口上了 关芳蔼是一个从小就受到万般*爱的女孩子,在峡州南正街的时候,因为是我的小媳妇,又长的天真无邪,除了受到我们三个王家的欢迎,也成为了那条街最能有求必应的小丫头;到了羊城海珠北路,出于对她父母的同情、对佛爷的尊重,加上考上音乐、舞蹈、戏剧三大学院如履平地似的简单,自然对她爱护有加,自然没有听过我这样直白的斥责,也没有听见过我这样的*撞和嘲讽,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坐回到那张沙发上根本不看我。 大小姐,给你一个忠告。我在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记住:宁可认错也不要说谎,因为认错只是面子问题,而说谎却要付出长期包装成本;宁可挨批也不要内疚,因为挨批只是短暂的难受,而内疚却是长时间的折磨;宁可吃亏也不要结怨,因为吃亏只是眼前利益的失去,而结怨却会增加做人的长期成本。 也许是我手指间的拉着长长烟缕的香烟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的身体机能提醒了她,不过即便是个太妹,那种淑女的本质犹存,打哈欠的时候还会记得用春笋一般水嫩的手指掩住自己的**,只是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的升起,她脸上的那种生气勃勃、怒气冲冲的表情消失得很快,眼神也开始有了些迷茫和模糊,神情也开始变得有些*靡不振。她左右打量了一下,在一个简易的工作台上发现了属于她的那个鳄鱼皮的迪奥的手提包,就像一只可爱的***似的扑了过去。 大小姐是想找这个吧?我的手里有一个口香糖大小的塑料小袋,里面有一些很细腻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我用手指捻动了一下:烟瘾再大不过就是被人骂成烟虫、烟鬼,可是喜欢这些*的却被叫做毒客,怪不得把这个东西称为**呢! 契弟(羊城话:王八蛋)!她一下子就变得狂暴起来:你敢翻我的东西? 可不,要不我怎么会知道大小姐把这种东**在粉底盒的下面呢?我有了一些感慨:翻了大小姐的包包,才知道瘾君子除了随身带粉,还会随身带针,怪不得说瘾君子也是艾滋病传播的主要途径和高危人群呢,所以在过珠江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的那支注*器扔到水里去了,我可不想让你再在胳膊上扎针眼了! 还给我!关芳蔼不顾一切的向我扑了过来: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碰我的东西?等我告诉赖哥,让他把你大卸八块! 可能吗?我很轻松的就拦住了她的进攻:如果你记忆不坏的话,你应该记得那些哥哥告诉你,他们拿我没有办法,用佛爷的话说,就是你撞到我枪口上了! 你这个家伙不就是想**我想找我两个干爹要钱吗?到底是大小姐,在那种情况下还居然敢用那种口*命令我:把东西给我,把本小姐**得舒服了,事情才有商量! 大小姐,你放清楚一点行不行?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知道我和你哥哥一起设计将你从你的香闺之中骗出来的吗?这就证明绝不是我一个人的行动!连把你视为自己亲meimei的区家大少都参与了行动,其他的人还会站在你一边吗?懂不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知不知道所有的那些老大都参与其中? 她就有些张口结舌了。 好男不与女斗通常有三种形式:一种是女人太弱,要么属于那种柔若无骨、弱不禁风、见花落泪、望月生悲的林meimei之类的女子,要么属于那种长得好看、心灵手巧,既是美女,又是才女,就和林徽因、杨澜之类的女子,因为太弱,因为太好看,只能怜香惜玉、好心呵护,如果一拳下去,一命呜呼,岂不后悔莫及?所以只能说一句好男不与女斗作罢;第二种是与女人势均力敌,如果开打,有八成取胜的把握,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即便取胜,也有一种胜之不武的意思,不如说一句好男不与女斗扬长而去倒显得有几分潇洒;第三种是女人要么是孙二娘那样的母老虎,要么是穆桂英那样的巾帼英雄,要么是郭芙蓉那样的大嘴泼妇,态度嚣张、一口脏话、动手动脚、还会先发制人,根本打不赢,与其自取其辱,不如说一句好男不与女斗开溜了事。 关芳蔼就属于第一种女子,我不仅可以轻轻松松的遏制她的攻击,还可以轻轻松松的扭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那个小小的卫生间,让她*着粗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塑料袋在我的手指之间被碾碎,那些白色粉末不断线的落到便池里被流水冲走。
你**的是个疯子!她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不知道,因为我从来不沾这些东西!我将她带出卫生间,推回到那张沙发上: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倾家荡产呢,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执迷不悟呢;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铤而走险呢,怪不得一些人会因此掉脑袋呢,大小姐属于哪一种? 你这个疯子!她咬牙切齿的充满敌意的盯着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我师傅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他老人家说我会死得很安详,因为我死的时候,所以的心愿会全部实现,想达到的目的也全部呈现在眼前,别无遗憾的!我会望着她那张充满**的脸蛋不无遗憾地说着:可是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瘾君子倒是会死的很惨的,不是骨瘦如柴,就是全身溃烂;不是头上长包,就是脚**脓;不是躺在深山老林里暴尸荒野,就是躺在城市某个垃圾堆里奄奄一息,可就是不能断气,那才叫一个惨! 你不会是戒毒所派来的吧?本来对我充满仇恨的关芳蔼突然像是找到一种希望似的站了起来:有***、*腓、二氢*吗? 瞧瞧,怪不得梁姨说你进戒毒所就和考艺术学院一样容易呢,原来都是老油条了!我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说可乐定、洛非西丁、东莨菪碱也行呢?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药名的?她又对我产生了怀疑:你**的到底是谁?一会儿是中联保险的,一会儿又是区记美食的,一会儿又是戒毒所的! 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小姐不能再对我说脏话。我在警告她:小时候你的嘴很甜,有人说是因为你吃了红糖的原因;到了海珠北路,也是一个乖乖女,可是自己没能把握好自己,加上这个社会又教坏了你,这是很可悲的。可是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这是最后一次,要知道我很会打耳光的,虽然我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