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我就放把火把这里再烧一回
1020.我就放把火把这里再烧一回 不过,据严小楼回忆,当时到场最大的政界官员是一位副区长,人家公务繁忙,草草的看了一眼就命令随行的民政官员按照相关规定,对阮红旗的老妈作为临时性困难予以一次性资助,当然要见报的;当时到场的那位羊城最大的道上老大根本没从车上下来,人家要赶飞机到京城见中央领导。只是把佛爷叫进他的那辆豪华的房车里询问了几句,出来的时候,谁都看见佛爷的手上多了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大信封。 最叫人感到意外的是日本驻羊城领事馆办事十分认真,先是派了一个工作人员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又派了一名文化参赞过来表示慰问,拍了一些照片回去复命。没想到那天晚上,有两辆三菱载重货车就停在了那个被烧毁的娱乐城门前,货柜里面装的都是从日本运过来的建筑材料,原来是用来扩建领事馆的,为了日中友好,决定改作他用。 等到阮红旗和**妈闻讯赶到的时候,佛爷和山田先生已经给他的那家升平娱乐城的重建募集了好几十万的善款,那个老婆婆流着眼泪一个劲的对大家表示道谢,阮红旗又一次给佛爷和山田先生跪下了,于是就又一次的被佛爷踢了一脚:妈的,被火烧的干干净净的多好,这才叫红红火火、财运高招!男人膝下有黄金,别有事无事的给人下跪!不是办了保险吗?赶快找中联保险理赔去!如果一个月以后还不能看见重新营业,我就放把火把这里再烧一回! 阮红旗的升平娱乐城在抓紧时间进行重装以后,重新盛装开始营业,一把火不仅没有把这座娱乐城烧垮,反而因为有了那个报上有字、电视有影的募捐,不仅因此多了不少日本游客,也因为站在这个小个子老板背后的黑白通吃的两位大人物就更加声名远扬了。于是就生意火爆、经常爆棚,回头客很多,如果不是熟人预先定下位子,晚上在**时刻恐怕找不到包间的。我自然也是那里的常客,因为那里就是区杰良他们的根据地、大本营,再说距离海珠北路也不过一站之遥,就是深更半夜回家也没有问题。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从那以后,阮红旗就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佛爷的人了,他的那家每晚乐声袅绕、夜夜歌舞升平的娱乐城就被他说成是山田先生的旗下产业。有些人不懂得日本社会的复杂结构,以讹传讹,传来传去山田胜男就成了山口组的重要成员,就自然会引起各方的好奇和关注,不过好在那个儒雅的日本老男人从不出面解释。唯一不同的就是钓鱼岛争端的时候,那家升平娱乐城也会挂着钓鱼岛是中国的横幅。 唯一不如意的就是虽然警察从娱乐城众多的监视探头中发现了其中一个酒吧的男调酒师十分可疑,加上失火以后就没有人再看见过他的人。赖广大就带着人去过他的家乡,根本没回去;程根球带着人找过他的住所和他女朋友住的地方,也没有他的人,他就从这座城市里莫名其妙的神秘消失了。 可是,三天以后,他的尸体被一个垂钓者在市郊的一条水沟里无意给钓了出来,所有的线索就此中断。佛爷和啃牙仔之间的这一笔账,直到我的出现、直到我因为书同巷的金德安老院的那个老人和在人民中路开潮汕肠粉店的陈志强进行了针锋相对的交手才算有了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一比一平局,双方心里都和**似的。 什么叫做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那天我把杨保全他们三人众的妻子和孩子的照片递给张永仁,请求他利用在娱乐圈的影响和在娱乐行业的人脉,帮我调查一下她们的下落,却被那个南海文化公司新上任的大胖子总经理打了一巴掌,说他办的不是调查公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的时候,那个白白净净的升平娱乐城老板捡起那张照片仅仅只看了一眼就认出她们来了:这有何难?从昨天开始,他们在我那里演出一个星期!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这可是比天上掉馅饼还令人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那里本来就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有来自欧美的,也有来自非洲的;有来自沿海的,也有来自内地的。阮红旗又认真地看了那张照片,依然很肯定的在说:这是佛山的一个同行介绍过来的草台班子,三男六女,从对唱、独唱、孔雀舞到伦巴、恰恰,不仅会原生态歌唱,也会原生态表演,关键是价格便宜,也算听话,反响还不错,就决定让他们在那里混到下周二。 我在提示他:人家可是白族! 知道,就是唱《蝴蝶泉边》的那个民族,就是在大理保山的那个地方来的!那个小个子还笑了笑:不过就是没有想到那些女人很放得开,那个草堂班子的班主当着她们要我挑一个陪睡,不过我倒是从来没见过那三个孩子! 阮哥,你这可得确定了!我就直接扑到了他的面前,十分严肃的问着他:你能肯定在你们那里的就是这三个女人?你能肯定她们也是云南保山来的? 这有什么不能肯定的?昨晚刚见过,除了有些腼腆,不过就是长得也很普通,我对那种女人没什么兴趣的!阮红旗在笑着对张永仁说:对了,那个班主还想委托我找个像你这样的经纪人,还想在羊城多呆几个地方、多挣几个钱,交换条件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分账。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敢相信,门板挡不住的运气就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不仅触手可及,而且充满了**。我就一**重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大声地叫着:哪位哥哥能给我一支烟?然后各位哥哥给我五分钟思考的时间! 五分钟以后,我的头脑里就有了一个很详尽的行动方案,也有了一个声东击西、偷梁换柱、李代桃僵和万无一失的计划,就对阮红旗很认真地说:看来真的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刚刚答应三人众,你就把那三个女人给找到了。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也为了让我们的搭救行动进行顺利,不引起各方的怀疑,所以不得不麻烦阮哥。 你是佛爷和山田先生的干儿子,我们又是朋友,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他问得很直接:话说在前面,在我那里动手,最坏的可能是怎样的? 我们两个可能会被警察带走。看着他的瞳孔突然放大,我在接着解释道:不过就是一场误会,也许第二天就会被释放。 有趣!张永仁在跃跃欲试:有没有我什么事? 当然有。我应声而答:今晚张哥依然是经纪人,除了得委屈的带着我充当你的助手,还得加演一场**的戏,至于是假戏假作还是真戏真做,那就随你的便。 别厚此薄彼行不行?区杰良有了些不满意:是不是给我们也安排一些任务、也好过一把被老五指派的瘾呢? 我需要八个人、两个组,从现在起对那个班主进行全方位的监控,直到找到他们所住的地方为止;我也需要四台车,对那个草台班子的所有人员进行轮流守候。我在很认真地说着:我需要有人赶紧到三人众的那个废旧汽车处理厂去把那栋废弃的房间好好收拾一下,好迎接三位女主人;我还需要一点高品质、纯度高一些的*,当然最好是缅甸货;我还需要一个**员,不能是外人,只能是我们中间的一个,最好是严哥;晚上参加演出、需要上台的除了我和张哥、阮哥,还有汤哥,对了,我记得伍哥的那个**是禁毒支队的吧? 妈的,我总算是听出一点端倪了。严小楼叹了一口气:这个家伙把我们这些当哥哥的一个个指使得团团转,他却坐收渔利、坐享其成,让那三个焦头烂额、走投无路的男人喜出望外,自然就对他忠心耿耿、唯马头是瞻了! 其实我也是不愿意的。我诚心诚意的说着:可谁叫你们都是我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