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糟糠之妻不下堂
997.糟糠之妻不下堂 有一首潮汕歌是这样唱《糟糠夫妻》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是存条命,如果你还爱着我,是你双目分屎踢。爱上我在人,是你前世做积恶,正鞋甲我做安整。老婆是条**头,好莫胶己正晓。*头烧骂到讨死,*尾睡落烧交。糟糠安整事,无有隔夜仇好留,一世人呢目过了。一个姿娘,粘你到老,放落个付出个你是想象唔到,只爱你对伊好,借性个事情鬼人做鞋到。可惜最后有鬼家,二人白头到老做一下,起起落落也牵手过,勿大难临头,却二个人各自飞。可是有缘做一下,任何个时候勿担后悔,喔,紧紧抱做一下勿担话…… 《后汉书·宋弘传》这样记载:(光武帝)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糟糠之妻在这里指的是事业发达、仕途顺利、有钱以后的男人不抛弃自己的结发之妻,可是这样的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少之又少,有了出息的男人不是攀附更大的富贵荣华就是老牛吃嫩草。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样的情况只会出现在平民百姓之中,一样的出身卑微、一样的没什么能耐、一样的没什么野心、一样的都在凑合,这样的男女就可以被称作是糟糠夫妻,因为双方都差不多。 苏芷君和她的那个大块头老公就是这样的糟糠夫妻:一个是天天开着汽车披星戴月、一个是日日提着提包*风冒雨;一个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长途补助洋洋得意,一个为了多几分保单十分满足;一个对现在的生活状况十分满意,一个从来也没什么过高的**;两个人虽然每天都在各自为了生计而奔波着,可是都极力维系着他们的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关系。 当然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是他们感情的象征,也是他们关系的纽带,他们之间除了平淡如水的生活,也会有些欢乐之处。那个体积很大、体重也很大的货车司机如果在家里,每天晚上都会和自己的女人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经济适用房的隔音之差众所周知,羊城也如此,海珠北路小区就是经济适用房,所以他们夫妻做那点事的时候,双人*的吱呀声、男人的嘿咻声、女人的**声、夫妻之间的低语声隔着墙壁依稀可听,加上我又是个听觉很**的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其实我每天回来很晚的原因也有不想听见那种声音以后想起了很多不该想、却不得不去想的往事,而且真的有些**难耐。 那个枫树的漂亮女生声称自己是属猫的,而我就是她的老鼠,所以一看见我就想吃,而且吃不够,就是被我折磨的筋疲力尽,也还是兴趣盎然;那个水溪的漂亮女老师却说自己就是森林里的一只兔子,本来是可以天真无邪、活蹦乱跳的,可是遇见了我这个森林之王的老虎就只有乖乖被吃掉的份了;那个郑河漂亮的女老板声称自己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一道菜,就供在神台上,随时随地等着我这个巫道之人前去品尝。 而那个来自姑苏城的卖花姑娘虽然是个大家闺秀、出自书香门第,却对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有着浓厚的兴趣,声称按照一般的计算,一对夫妻如果能双双活到八十岁,在一生期间可以有5000次以上的**接触,她很仔细的记录下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次欢愉的具体时间,很有信心声称自己要打破那个平均值,还会给我唱动力火车的歌: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日前,美国媒体评选出了世界上最爱饮酒的十个国家,中国摘得世界饮酒榜的银牌,排在世界最爱喝酒国家行列的第二位,仅次于拔得头筹的英国,甚至超越了嗜酒如命的俄罗斯。其实这很正常,一则是因为我们人口众多,酒民就多;酒民多了就有了酒文化;酒文化多了,就变成了酒桌文化,中国人宴请宾客时传统做法就是无酒不成席,而且是酒多情谊重,仿佛不喝酒、喝酒少,就表达不了主人的热情好客似的。 其实中国应该摘得排行榜的桂冠的,因为中国人的酒宴实在太多,出生满月、考学升学、结婚宴请、生日宴会、升迁乔迁、单位聚餐、朋友相聚、老人过世,一个人从生到死的过程中的一切红白事哪一次离得开酒?尤其在官场之中,酒文化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早在十几年前,坊间就有中国官员一年喝掉一个西湖的豪迈结论;现在新官上台来了个禁酒令,满世界都叫好,可谁的心里都知道,该喝的酒一杯也不能少。想一想我国现在GDP世界第二、政府财政收入世界第二,喝酒方面的世界第二也是可以接受的。 苏芷君的老公嗜酒如命可不过就是半斤的酒量,两三杯下肚就开始胡说八道了。他最喜欢说的就是那些道听途说的各类带色的笑话,比如五位领导聚会喝酒,决定用写诗来决定谁负责做东,诗中必须有尖尖,圆圆,千千万,万万千,有没有?没有!这些词句。宣传**先打头阵:逗号尖尖,句号圆圆,写过的文章千千万,审过的文章万万千,有没有真话?没有!组织**说:笔头尖尖,公章圆圆,审查的干部千千万,提拔的干部万万千,有没有好人?没有!工商局长说:筷头尖尖,酒杯圆圆,吃过的酒席千千万,尝过的海鲜万万千,有没有买单?没有!公安局长也说:高跟鞋尖尖,超短裙圆圆,进过的舞厅千千万,搂过的小姐万万千,有没有付费?没有!最后不分高下,餐费决定挂财政单,市委书记做总结:**尖尖,屁屁圆圆,提拔女干部千千万,睡过女秘书万万千,有没有**?没有!
我不表态,只吃菜不喝酒。 那个*着一个啤酒肚的大胖子自己笑得很开心,又喝了一杯酒进去,就变得红光满面,乐呵呵的,讲起他自己经过的那些故事就会眉飞色舞:其实东莞、佛山那里的夜生活比羊城丰富多了,那里的小姐也比羊城便宜多了,也多多了,打一炮就和点一碗肠粉那么简单。因为便宜所以就是想方设法让客人快一点完事,可我就是喜欢在她们身上磨洋工,看着她们装腔作势的叫着、装着很急迫的扭着腰真的很有意思的! 这些话是当着他的妻儿的面说的,有时还会说出其中的一些细节,而且说的得意洋洋、很有成就感。苏芷君就是听见了也一脸平静,一点也不动怒、也不生气,就像是在听别人的绯闻似的。她曾经给我解释过她的观点:男人在外面做些**的事很正常,那么多做那种事的女人不就是为了给他们做那种事而**的吗?不就是撒泡尿轻松轻松吗?我才懒得管呢! 你知道吗?在喝酒已经喝到快要醉倒的时候,那个大块头司机就会很自豪的告诉我一个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每次在加油站卸油的时候,槽罐里总会残留有几十公升油,找个地方放出来就是钱。不过因为是私下交易,卖不起价,只能半价让给那些维修厂的老板,不过也有一张百元大钞呢?总比你们这些做保险的求爹爹告奶奶强些吧? 我不想听那样的话,很快的再灌了他两杯酒,那个货车司机就烂醉如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