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1.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
551.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 第一次见到王筱丹的时候,是在她的经理办公室里。那是我来到京城的第一天的下午,天气预报说,已经连续晴热了一周的京城在傍晚时分会有一场短时暴雨,跟着又补充了一句,雨量并不大,估计不会造成严重内涝,也不会造成交通拥堵。这是我在进京的动车组上听见的,怎么都感觉有一种画蛇添足的感觉。 王筱丹的那间京城时代工程公司的经理室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就像每一件陈设都经过精心设计似的,所有的东西都有自己的去处,显示出女主人的精明和干练。可是那个高高大大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前正在给人打电话,一句我是筱丹,你不记得了吗?说得***,不仅有着江南女子的**,而且有着掩饰不住的卖弄**的成分。 这是一个典型的京城女人的形象:长得很一般,可是很耐看,眉毛黑黑、眼睛明亮,脸蛋椭圆、五官端正,*脯鼓鼓、**翘翘,不过和几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只要一旦过了二十多岁的花季年华,那少女的红晕和光洁也就随之消褪,就会迅速变得平庸和黯淡,而不是和南方女人那样,即使到了徐娘半老的四十多岁的年龄也依然嫩得似乎可以光鲜欲滴。 所以王筱丹的眉毛是一字排开的,梳得很齐整、几乎纹丝不乱的齐耳的短发,还算干净的脸蛋和因为过于坚强而缺乏柔意的下巴都给人一种精明、算计和能干的印象。她的那部红色的小米手机就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她却用的是办公桌上的那台座机,这肯定是她勤俭的一面;打电话的时候,她的嘴角会泛出笑纹,可是大眼里却十分**,没有一丝兴奋的痕迹,就可以证明这是一个将事业和感情分得很清晰、轻易不会感情用事的女强人的形象。 在王筱丹的办公桌的侧面有一扇不大的窗户,下午的阳光很方便的斜斜的*进来,斜斜的照在经理室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反*起来的亮光可以将这位女经理的那张过于干练和强悍的脸蛋的轮廓变得柔和了不少。一看就知道并不是近视,可依然在办公的时候习惯*的戴着一副宽边黑框眼镜,显得有些斯文的同时也把自己显得更老。我就有些纳闷,这个公司里面难道就没有一个同*或者异*提醒过她这一错误选择吗? 我就直**的坐在王筱丹办公桌对面的一把不太舒服的折叠椅上,恭恭敬敬的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侧着脸低声的在和电话里的那个男人说话。也就在她将自己的脸蛋的侧面对着我的时候,我知道那是她最美的姿势。轮廓有些模糊、一些过于张扬、过于强硬的面部的棱角都被反*的光线所过滤掉了,留下的就是有些柔和的曲线和那些朦胧,还有事业女人才具有的那种女*魅力,如果作为模特儿的话,这才是最佳角度的选择。 后来,这个很强悍的京城女人强迫我把第一次见面的印象讲给她听,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王筱丹就很高兴地摆了一个同样的姿势,冲着我嫣然一笑:先生,你没感觉到我就是在向某人投其所好吗? 我说的是实话,她却说的是假话。 可是那天下午,王筱丹并没有摆出那个姿势给我看,她的姿势是摆给电话线的另一边的那个男人看的,虽然不是视频连线,对方肯定看不见,可是她还是在电话的这一端做出了那个**的动作。除了一些装腔作势的撒娇、不太自然地卖弄,还有一些女人与生俱有的那种魅人的本事,这表明这个高个子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就在用好听的语言试图迷惑对方,试图让电话另一端那边的男人通过她清脆得如同少女般的语音和***的话里隐藏的一些暗示对她产生一些兴趣。 可能王筱丹的努力进行的不太顺利,对方对她热情的问候不值与否,这位女经理就费了不少的口舌试图想把那个电话里的男人约出来一去坐坐,吃饭也行,喝茶也行: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吃吃饭、坐一坐的时间总是还有的吧?能不能谈成生意倒是其次,说说小时候我们那条胡同里的事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我认为这个女人谈生意的方式很不理智,这样的方式不是她这样本身没什么姿色、或者说是那种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或者说还有些强硬的女人所擅长的;而是属于那些或者像杨澜似的美貌大方、或者像范冰冰似的**无比、或者像杨幂似的**万种的女人去做的,因为她们可以把男人轻而易举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而这个女强哥更需要的是像那些男人展示自己在工作中精打细算、作风严谨,在生意上诚信为本,很会完成项目和增加利润的那一面。而关于那一面,这个女经理花了不少时间才明白过来。 那是我到达京城的第一天,走出西客站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扔给的哥一支金芙蓉香烟的同时,告诉他找一家不会糊弄人的职业介绍所。那个小眼睛小脸的司机一看见那个烟盒眼睛就在放光,叼着烟、转动着方向盘直接从大街上拐进了京城的那些密如蛛网的老胡同里,不到十分钟就将车停在一家门面不大、招聘广告也不多的信息**部门前:我是湖南人,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就不带着你在高架桥和四环线上兜圈子了,万一不如意,打电话找我,免费咨询! 我把那包刚刚打开的金芙蓉留给了他,小眼睛小脸的司机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手机号和车牌号,还有他的名字。徐利民就成了我在京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就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北上和南下之间为什么会选择前者。其实我在离开江城、离开宝通寺、离开玉林大师的那座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头脑清晰、意志坚定,有过江湖经验、尝过酸甜苦辣麻、学过佛理和道术,受过系统的文学艺术熏陶的年轻人了,也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七十公斤的肌rou男,还是一个有主见、有分析能力、有预感、有结论的男子汉,更有一些认为自己远胜那些刚刚离开大学的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男孩子的自信。 那个时候,南下还是方兴未艾,羊城、宝安、东莞、佛山,还有晋江、泉州都是许多毕业生选择的重点;东进更是一股**的潮流,到长江**洲上的申城、苏州、常熟、无锡、杭城去寻找自己梦想的更是如同过江之鲫,举不胜举,可是站在江城火车站,看着北上售票窗口的人相对少一些,也对那个喜欢上演《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城市有些好奇,对那个首都和京城有些兴趣的缘故,从而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吧? 551.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 第一次见到王筱丹的时候,是在她的经理办公室里。那是我来到京城的第一天的下午,天气预报说,已经连续晴热了一周的京城在傍晚时分会有一场短时暴雨,跟着又补充了一句,雨量并不大,估计不会造成严重内涝,也不会造成交通拥堵。这是我在进京的动车组上听见的,怎么都感觉有一种画蛇添足的感觉。 王筱丹的那间京城时代工程公司的经理室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就像每一件陈设都经过精心设计似的,所有的东西都有自己的去处,显示出女主人的精明和干练。可是那个高高大大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前正在给人打电话,一句我是筱丹,你不记得了吗?说得***,不仅有着江南女子的**,而且有着掩饰不住的卖弄**的成分。 这是一个典型的京城女人的形象:长得很一般,可是很耐看,眉毛黑黑、眼睛明亮,脸蛋椭圆、五官端正,*脯鼓鼓、**翘翘,不过和几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只要一旦过了二十多岁的花季年华,那少女的红晕和光洁也就随之消褪,就会迅速变得平庸和黯淡,而不是和南方女人那样,即使到了徐娘半老的四十多岁的年龄也依然嫩得似乎可以光鲜欲滴。 所以王筱丹的眉毛是一字排开的,梳得很齐整、几乎纹丝不乱的齐耳的短发,还算干净的脸蛋和因为过于坚强而缺乏柔意的下巴都给人一种精明、算计和能干的印象。她的那部红色的小米手机就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她却用的是办公桌上的那台座机,这肯定是她勤俭的一面;打电话的时候,她的嘴角会泛出笑纹,可是大眼里却十分**,没有一丝兴奋的痕迹,就可以证明这是一个将事业和感情分得很清晰、轻易不会感情用事的女强人的形象。 在王筱丹的办公桌的侧面有一扇不大的窗户,下午的阳光很方便的斜斜的*进来,斜斜的照在经理室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反*起来的亮光可以将这位女经理的那张过于干练和强悍的脸蛋的轮廓变得柔和了不少。一看就知道并不是近视,可依然在办公的时候习惯*的戴着一副宽边黑框眼镜,显得有些斯文的同时也把自己显得更老。我就有些纳闷,这个公司里面难道就没有一个同*或者异*提醒过她这一错误选择吗? 我就直**的坐在王筱丹办公桌对面的一把不太舒服的折叠椅上,恭恭敬敬的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侧着脸低声的在和电话里的那个男人说话。也就在她将自己的脸蛋的侧面对着我的时候,我知道那是她最美的姿势。轮廓有些模糊、一些过于张扬、过于强硬的面部的棱角都被反*的光线所过滤掉了,留下的就是有些柔和的曲线和那些朦胧,还有事业女人才具有的那种女*魅力,如果作为模特儿的话,这才是最佳角度的选择。
后来,这个很强悍的京城女人强迫我把第一次见面的印象讲给她听,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王筱丹就很高兴地摆了一个同样的姿势,冲着我嫣然一笑:先生,你没感觉到我就是在向某人投其所好吗? 我说的是实话,她却说的是假话。 可是那天下午,王筱丹并没有摆出那个姿势给我看,她的姿势是摆给电话线的另一边的那个男人看的,虽然不是视频连线,对方肯定看不见,可是她还是在电话的这一端做出了那个**的动作。除了一些装腔作势的撒娇、不太自然地卖弄,还有一些女人与生俱有的那种魅人的本事,这表明这个高个子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就在用好听的语言试图迷惑对方,试图让电话另一端那边的男人通过她清脆得如同少女般的语音和***的话里隐藏的一些暗示对她产生一些兴趣。 可能王筱丹的努力进行的不太顺利,对方对她热情的问候不值与否,这位女经理就费了不少的口舌试图想把那个电话里的男人约出来一去坐坐,吃饭也行,喝茶也行: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吃吃饭、坐一坐的时间总是还有的吧?能不能谈成生意倒是其次,说说小时候我们那条胡同里的事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我认为这个女人谈生意的方式很不理智,这样的方式不是她这样本身没什么姿色、或者说是那种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或者说还有些强硬的女人所擅长的;而是属于那些或者像杨澜似的美貌大方、或者像范冰冰似的**无比、或者像杨幂似的**万种的女人去做的,因为她们可以把男人轻而易举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而这个女强哥更需要的是像那些男人展示自己在工作中精打细算、作风严谨,在生意上诚信为本,很会完成项目和增加利润的那一面。而关于那一面,这个女经理花了不少时间才明白过来。 那是我到达京城的第一天,走出西客站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扔给的哥一支金芙蓉香烟的同时,告诉他找一家不会糊弄人的职业介绍所。那个小眼睛小脸的司机一看见那个烟盒眼睛就在放光,叼着烟、转动着方向盘直接从大街上拐进了京城的那些密如蛛网的老胡同里,不到十分钟就将车停在一家门面不大、招聘广告也不多的信息**部门前:我是湖南人,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就不带着你在高架桥和四环线上兜圈子了,万一不如意,打电话找我,免费咨询! 我把那包刚刚打开的金芙蓉留给了他,小眼睛小脸的司机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手机号和车牌号,还有他的名字。徐利民就成了我在京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就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北上和南下之间为什么会选择前者。其实我在离开江城、离开宝通寺、离开玉林大师的那座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头脑清晰、意志坚定,有过江湖经验、尝过酸甜苦辣麻、学过佛理和道术,受过系统的文学艺术熏陶的年轻人了,也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七十公斤的肌rou男,还是一个有主见、有分析能力、有预感、有结论的男子汉,更有一些认为自己远胜那些刚刚离开大学的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男孩子的自信。 那个时候,南下还是方兴未艾,羊城、宝安、东莞、佛山,还有晋江、泉州都是许多毕业生选择的重点;东进更是一股**的潮流,到长江**洲上的申城、苏州、常熟、无锡、杭城去寻找自己梦想的更是如同过江之鲫,举不胜举,可是站在江城火车站,看着北上售票窗口的人相对少一些,也对那个喜欢上演《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城市有些好奇,对那个首都和京城有些兴趣的缘故,从而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