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你才是不知死活呢
217.你才是不知死活呢 一个初夏的晚上,有一个一脸横rou的家伙带着一帮朋友到长风酒家喝夜酒,我见过他,步行街一家皮鞋摊的老板。喝夜酒这很正常,如今官场的、商场的、情场的每天晚上翻几次台很正常,从酒家到游戏机房、从歌厅到咖啡馆,再从地摊回到酒家继续喝酒也很正常。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就是口袋里的钱够不够付款,那是财力的比拼;要紧的是有多大的酒量,那是体力的较量,不是是不是就有些官员以身殉职在酒席宴上吗? 那个家伙本来要楚楚和另外两个小姐陪他们喝酒的,途中也拉着楚楚到后面我的房里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这很正常。可就不知为什么那个**的家伙会突然对梁姐发生了兴趣,就拍桌子打板凳的要梁姐也去陪他。开的是酒家,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梁姐对我做了个眼色,就把前台交给了我,自己一扭身就坐到那些人中间去了。 梁姐是老板娘,自然很会活跃气氛的。她会给那些人讲笑话:有一位年老色衰的脱衣舞娘,因身材日渐走样,而伤心得想要自我了断。她买了一把枪,但因为不清楚人体构造,所以去请教心*外科的医师。医师告诉她,心脏在左边**的下方。向医师道了谢,舞娘便回家开枪自杀,只听见一声枪响,那个舞娘把自己的左膝盖给打烂了。 是吗?那个家伙笑着就把手伸进了梁姐的衣服里面去了:让老子*一*,你**的会不会就是那样的? 我看见梁姐在开始挣扎,那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她不乐意地一种表示。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辆出租车在空无一人的街上穿梭。不久,一个美丽的少妇上了那辆车,说要到机场,于是,司机便朝着机场驶去。楚楚看见了事态的发展,就在转移那些男人的视线:在半途中,那个美丽的少妇拿出苹果开始吃了起来。吃完了又拿出一个,吃了一个又一个。司机忍不住的问那个少妇:你好像很喜欢吃苹果。那个少妇抬起头来说:是呀,我生前最喜欢吃苹果了。司机听到之后,脸色发青,手在微微发抖,脚连踩油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接着少妇又说:生完孩子以后就很少吃了。 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嘛。那个一脸横rou的男人在大家的笑声中搂着梁姐的腰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我先闪了,找个地方吃老板娘的豆腐去! 对不起,先生不知道,我是不做那种生意的。梁姐在继续挣扎着:我可以给大哥再叫几个小姐过来。 妈的,**立牌坊--装正经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喜欢上你的这身肥rou了。那个家伙拍了拍梁姐圆滚滚的臀部:老子今天就好你这一口,多少钱开个价? 别这么做。我就站在那个高出我大半个头、厚实的身体几乎可以改我两个的家伙面前很冷静地说:我们老板娘不做那种生意的,人家有男人的。 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一只蚂蚱?那个家伙根本没瞧得上我,一把就把我推得很远:哪里好玩上哪里去?毛都没长全就敢出来和老子叫板?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活得不耐烦的是你。我再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才是不知死活呢! 那是我第一次在南正街以外的地方说出那样有震慑力、有很大口气的话。 长风酒家里的小姐、伙计和所有的顾客都听见了,也有些张口结舌。谁也没有想到过从来只会对大家点头哈腰、为人十分和气、就是经常被客人骂、被打一巴掌也不生气的我会因为那个家伙**梁姐这样在酒家微不足道的事而变得杀气腾腾。别说那些人,就连梁姐和楚楚也被我脸上的那种愤怒的神情吓呆了。 那个家伙不屑的一笑:小子,有种!不是不让我这样做是不是?这个女人老子今天要定了。不让走是不是?老子就在这张桌上把她给干了!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我冷冷一笑,说出的话也冷冷的:千万别那样做,千万别逼我出手。 老子就是偏偏就是要那样做,老板娘又不是他娘的什么黄花闺女,又不是没和男人做过,和谁做还不是一样?难道是属于你这个嫩伢子的吗?那个家伙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我绷得紧紧的脸:小子,放明白一点,知不知道我们有几个人?一人一拳头就把你小子揍成rou酱,是不是太有些不自量力? 梁姐也有些慌了:嫩伢子,别那样做,你打不过他们的! 我一点也不激动,更没有任何害怕,话说得却依然很沉着:我知道,可是只要谁敢先动手,我就会先砍这个家伙一刀,什么地方都不看,就会劈头盖脸的砍!如果我速度快,还可以砍第二刀!两刀下去,不死也是个残疾!就是把我揍成rou酱,我也值得了!
那个家伙还在咄咄逼人: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看你的刀能不能砍到我身上? 我也讲个故事给你听。我还是一点也不慌张:有一个孙子去探望他的爷爷,吃饭时,爷爷很高兴的帮孙子添了一大碗饭。孙子不懂规矩,把筷子插在饭上面,爷爷就有些犯忌讳。饭添得太高了,孙子说:爷爷,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爷爷心里不禁一惊,就又有些不高兴。爷爷想换个话题,就表示要帮孙子挟菜,孙子高兴的把碗里的饭拨出一个空间,说道:爷爷,我挖个洞等着您! 那个满脸横rou的家伙有些恼羞成怒,一抬手就把那张餐桌给掀翻,那些菜肴和打碎的碗碟盘勺就狼藉一片:也好,那我们就看谁挖洞埋谁! 楚楚飞快的在那个家伙的耳边说了几个很短的单词,那个家伙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颜色。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苦笑着自劝自解:怪不得小小年纪敢这样为老板娘出头呢,原来两个都是田老大的人。算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赶快滚蛋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虽然随着事态急转直下,我松了一口气,可嘴里依然是针锋相对:那些摔坏的东西要赔吧?对受到欺负的老板娘也该说一句对不起的话吧? 算了算了,和气生财嘛。梁姐很会见风使舵、息事宁人:等哪一天田大来了,嫩伢子会要他的老大请你们大家喝酒说话的。 本来天大的一件事,就因为楚楚的一句话就那么冰消雪融了。那个家伙以后还是会到长风酒家喝酒吃饭玩小姐,可是再也没有像那次一样失态过。田大请那个家伙也吃过饭,说了句不打不相识,就变成了好朋友。只有梁姐一个人吓得要命,她知道那个家伙当时如果要是不松口,我肯定敢动手,而动手的后果就不堪设想。 真不敢相信我在嫩伢子心里有这么重要,也没有想到你这么小小年纪就敢拔刀相助,jiejie没看走眼,你就是jiejie最后的小男人。梁姐会把雨点般的吻印到我的脸上:我会一心一意等着我的小男人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