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重生了也是蠢 1
从此以后,学校里再也没见过秦少,而四大王子缺了一位,也很快被新的校草给补上。 这一世,凤歌专注的经商管理家族企业,忙的有的一批,她建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成就一位传奇。 临走时,顺便抽出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秦雨星的魂魄,强硬的塞进一只土狗的身体里带走了。 华蕾后来对她很是恐惧,但还是不怕死的进入了凤朝集团,没多久就被凤歌提拔,成为她的左右手。 几个小姐妹也与她交好,获得了不少资源,一辈子风风光光的,做了一辈子的贵夫人。 凤歌的新身份有点苦逼,地地道道的八辈农民,贫下中农中的贫下中农。 这是朱家村,属于红星第三大队,地处中原,靠近黄河一带。 虽然是中原,村后确是一片山脉,虽然不是很大,物产很丰富,在这个物资贫乏的七十年代,因为靠山能吃山,朱家村过的还算凑合。 凤歌是朱家村长朱贵财的女儿,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下面两个妹妹,三个弟弟。 复杂的人员关系,凤歌简直就懒得清理,只管懒懒的躺在破旧的床上,枕着一截木头懒洋洋的睡觉。 没错就是枕着木头,原主的枕头实在是黑黢黢的,看着就难受,她想扔掉,却被六妹妹朱凤英给要走了,于是她就弄了一根木头,稍加削制就成了枕头。 朱贵财虽然是村长,但为人清正,从来公私分明,很是得村民们拥戴。 大姐朱凤玲已经出嫁,嫁的还是部队里的军官,今年刚随军走了。大姐夫是大姐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极好。 二姐朱凤清也出嫁了,嫁的却是邻村的一个木匠。 凤歌现在才十五,但朱母已经着急忙慌的要给她定下婚事,凤歌简直就是不想搭理她,如今国家虽然比较艰苦落后,但也已经规定了男女成婚的年龄,按说她还小着呢。 朱家人多,房屋也不少,但都是泥疙瘩混合着一种草秸秆垒起来的。 她住的就是这样的草房,面积不大,只能放的下一张小床,床头的一张书桌,再加上门口的洗脸盆,别无他物,就是衣服也都是直接放到了床尾,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唉,你说这原主也算是个利落人,怎么那枕头就那么腌臜呢! 随手拿起一本书,***语录,***诗集,额,还有几本初中课本。 随手翻了翻,没啥难度,便放下了。 推开门,随意的上山转了几圈,领着一条丑陋的土狗回了家。 “妈,三姐弄个土狗回来了!丑不拉几的!”小六刚拿走了她的枕头,转眼就叛变,小报告打的那叫一个顺溜。 朱母:“三妞,你弄个土狗干啥咧!” 凤歌不得不随了她们的方言,但也懒得解释,“闲的慌!” 朱母这下生气了,扭头就抓了一把扫帚出来,抬起来就打,“败家子儿,养个狗不得给它粮食吃!” 凤歌当然不会站着等挨打,“爸,”她大声喊道“俺妈打我哩!”要说朱贵财作为村长最得意的是什么,那就是家里的一群女娃娃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老大嫁了个军官,老二虽然嫁的一般,但婆家有钱啊,老三学习顶呱呱的,村里谁不知道,老四是个男娃,现在已经能按成年人的劳力干活了,老五...... 但老三正说亲,你个婆娘可不能随便打。 凤歌虽然也有被追杀的憋屈的不要不要的时候,但她基本上都是活的潇洒自在,权势地位金钱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人心也琢磨的透透的,哪里能摸不到老头子的脉门。 只是养狗确实是要耗费粮食,这于朱母来说就是挖了她的心头肉。 朱贵财拦住了主母,正在劝解的时候,凤歌随手在土狗头上揪了一把,揪下一把狗毛,手指头一松,狗毛随风飘散。 土狗畏惧的低吟,却不敢叫出声来,大魔头太可怕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欺压的生活。 丑陋的狗眼里闪烁着泪花,露出求饶的亮光。 老六朱凤英正好奇的盯着这个丑陋的土狗看呢,顿时吓了一跳,“妈呀,这狗也太挫了吧!爸,这狗不管养!看一眼丑的人睡不着了!” 凤歌好笑,“咋睡不着了?又不叫你养,给我闪一边去。” 她更是看到了土狗眼里深深的自卑和闪躲。 朱父蹲下身子仔细的瞧了瞧,他见多识广,竟然也没见过这样的丑狗。 这狗瘦的只剩下一副排骨样儿,土灰色的皮毛上一片一片的斑白,仔细一看那斑白是因为狗毛被揪下留下的皮肉。 身上倒是没有生疮,只是狗头上几乎都是秃顶的,狗腿也被什么东西弄伤了,带着血迹,整个狗身在寒风中孤苦伶仃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凤歌拽着土狗脖子上的项圈,松一下紧一下,吊的土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大魔头又弄出什么招式招呼他。 “这狗?你是搁那找到的?” 凤歌:“山上捡的,正好弄回来看家!爸,你都不用管咧,反正我养着!” 朱贵财不赞同的摇摇头,“你咋养?家家户户都木有粮食,能养活个人都不容易,你还想养狗?” 凤歌得意的拿出一根胳膊粗细的人参,这人参当然不是现代人的胳膊一样粗,这个时候的人都瘦巴巴的,能吃成大胖子的都少的可怜。 所以人参也瘦,但看起来也有五十以上的年份了。 “这是啥?人参?哎呀妈呀!老婆子,赶紧给我的盒子给我拿过来!” 人参?几个人都楞了,但老六可不楞,这小丫头机灵,自然知道老爹所的盒子是哪个,她一脚迈进堂屋里,往左边一拐就是爸妈的卧室,那盒子一直都是在老爹的枕头旁边放着,里面放了些奇奇怪怪的书。 “爸,给!” 朱贵财打开盒子,一本发黄的书被他翻出来,脸色一会惊一会喜的变换了好几回,才长出一口气,“歌儿啊,你是搁哪弄的人参啊?” 人参上面明显的还带着半湿润的泥土,显然是刚挖出来不久的。 “啊,山上啊,能搁哪啊?肯定不是搁咱家地里头啊!”凤歌理所当然的回答,气的朱父一个半死,“死丫头!” “明个跟我上山,给我看看搁哪挖的!” 凤歌点头,“中啊,我想养狗!” 朱贵财叹一口气,“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