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大阵诛魔
“合力,打破这个狗屎大阵,我们就能出去了。【】”魔门自然有临时将周围的人的真元都融合到一个人的身上的功法,断飞是剑修,自然不会这样的功法,可是凝血魔宗出身的司徒朗自然会,所以,此刻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的就是他。 虽然这短暂的强大之后会虚弱一段很长的时间,可是比起现在这种堪比元婴期的强大感觉来说,那小小的后遗症一点都不影响此刻司徒朗的心情。 巨大的血色手印在空中形成,司徒朗面色狰狞的狠狠的朝着那大阵狠狠的挥了挥手,在此刻,他有一种病态的快感,那就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所不能,挥挥手时间的一切都会被破灭,就算是这地球也不例外。 可惜他的美好感觉在下一刻就瞬间被湮灭,一道黑蓝色的光芒闪过,一直巨大的怪兽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口就将他那好像无坚不摧的血色手印吞下,那蛇头眼中闪过一丝丝蓝色光芒,虽然只是虚影,可是却让司徒朗一阵战栗,因为那虚影给他的灵魂威压让他一阵眩晕,整个人昏沉了至少三秒钟才清醒过来。 “不好,主阵的换了人,断飞,怎么办?”司徒朗的脸色惨白,周围的金丹也都脸色不好看。 “这一击,至少已经有了元婴初期的水平了,这到底是什么大阵……”此刻的断飞也是一脸的茫然的看着这个金光闪耀的大阵,心里就好像三九寒天一样冰冷无比。 “吟……” 玄武在一瞬间消散,紫蓝色的灵气还在空中飘散,一只火红的大鸟出现在法阵的上空,鸡头,雁翎,鱼尾,正是南方朱雀。 仅仅只是一瞬间,空气之中的温度就上升到了就算是修真者也觉得热的程度,下一刻。 “呼……” 朱雀以一种下扑之势往下而来,炽热的火焰瞬间布满了整个法阵。 “不好,快躲,各位,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赶紧拿出来吧,否则的话,之后就没有机会了。”断飞手一挥,一柄黑色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也不见他如何作态,剑气横飞,那朱雀喷出的烈焰就好像被那黑色的剑气吞噬掉一样。 “冥剑法,叁……” 一股可怕的黑色剑气瞬间凝结,一股可怕的剑气波动在一瞬间布满了整个法阵,断飞整个人化成一道黑光狠狠的朝着朱雀虚影撞了过去。 噗…… 一声闷响,那黑色的剑光一瞬间穿过了朱雀的虚影,红色的光芒一瞬间消失,显然,这朱雀虚影有一些水了。 “唔,看不出来么,这断飞倒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剩下一击,定胜负好了。”关宇已经失去了耐心,当然了,也是因为下品灵石的消耗已经到了他的忍耐极限,这宗稀罕的物件,他的手上也是不多。 “左师姐,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关宇眼中发狠,最后一颗下品灵石被他狠狠的抛出,在法阵的中心爆开,变成灵气四散开来。 下一刻,法阵之中白光四溢。 “嘿,朋友们,接我最后一击,四象之白虎,狂杀……” “嗷……” 一只白色的吊睛白额猛虎在法阵之中狂啸一声,然后就化成了无数的剑气,整个法阵好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绞rou机。 “快,都过来。”司徒天娇快速的将手中的血色符箓捏碎,一道血色的光芒瞬间在空气之中绽放,形成了一个血色的茧,白色的剑气斩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可怕声音,那血色的外壳消耗的很快,可是下一刻,另外一个魔门金丹抛出了一个铜钟一样的法器,咚的一声将所有的人都罩住,银白色的剑气在三息之内就将这个铜钟打成了齑粉。 “分散跑,能跑几个是几个。”断飞脸色惨白,下一个法器已经来不及祭起,黑色的长剑再一次出现,叮叮当当的抵挡着剑气。 不过片刻之后,十二个金丹也就剩下了七个,而且还在持续减少当中。 “关宇,我撑不下去了。”金丹级别的真元发动这样笼罩方圆一百米范围内的围剿还是太过勉强了,而下品灵石的消耗速度更是让关宇无语,这个东西,若是自己用来修炼的话,至少可以用上十天,可是现在,一分钟差不多就消耗殆尽了。 “那就算了,这些残兵败将,放他们走就是。”关宇此刻也是脸色惨白,这大阵对于真元的消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 一直到此刻,关宇才知道,为什么这些攻击防御都极为出色的上古法阵在这个世界上会消失掉了,这些法阵大多都要依靠天地之力,而此刻关宇也是这样,可是就算是如此,若是没有灵石,阵盘作为支柱,根本就不可能布的出来,光是依靠自身的真元发动这样犹如天地之威的攻击,两次就能把人吸干,那就不是攻击敌人了,而是同归于尽了。 “断飞,怎么办?”司徒朗浑身浴血,他虽然虚脱了,但是身上的保命符箓也是不少,虽然在俗世用出来有一些暴殄天物了,可是为了保命,他也顾不上了,而司徒天娇此刻已经昏死过去,断飞的右手被白虎剑气隔着黑色长剑不断的撞击,此刻已经基本处于残废状态,脸上,脚上也都中了一剑,此刻基本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可是他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冰冷,冷静,是一个剑修必备的素质,而魔门的剑修,更是以冷静出名,那种冷静,是抛却了一切的感情之后的冰冷。 “这种级别的大阵,在世俗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谁能布置成功,嘿嘿,有意思,不过他们肯定也是消耗不小,撤吧,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机会,一旦等他们缓过气来,我们也走不了。”断飞扫了一眼周围的情景,除却自己和司徒朗之外,能站着的金丹高手就剩下了一个,一个人带着一个重伤号,来的时候十二个,走的时候只有六个,而且是人人带伤,魔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败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