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三十八章隐蔽
正常来说。袁山定要离开冯家,那比尔林应该非常恼怒才对,根本不会派车去送他们,所以为了继续制造这种假象,袁山定带着手下的人雇佣了一辆大巴车回到了自己的老窝。 关宇更是派人开车一路跟了过去,同事也罢路线记录下来,已被必要的时候,不时之需。即便是袁山定离开冯家了,关宇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感觉袁山定走的有些过于太平了。 如果按照比尔林的性格,一定会非常生气,不会让袁山定走的这么容易才对,不过在查证之下,袁山定确实是离开了,而且是把所有的手下全部都带走了,一个都没有留下。 关宇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中有什么原因,后来又传来消息,冯家主已经回到冯家了,是比尔林派人叫他们回去的,袁山定都走了,他们就算再呆在那里也没什么用了,反正也找不到人。 随后,关宇派人把韭钚运又悄悄的送回到杨家的私人诊所里面,这下就安全多了,不过并没有继续安排在曲夫人的房间,而是重新安排在了别的地方。 虽说琼斯那里看上去要比杨家的诊所安全的多,但是那里的治疗不是很方便,现在韭钚运每天都需要观察病情测量体温之类的,所以还是送回去的好,等她的病情再稳定一些之后,在送到琼斯那边也不迟。 相信比尔林那边也不会再打韭钚运的主意了,因为他知道,关宇已经救活了韭钚运,而且非常信心的照顾着,如果韭钚运死了的话,那一定是比尔林做的,完全没有第二个人。 比尔林当然清楚这一点,关宇没有任何的杀人动机,只有比尔林才有,所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比尔丽不但不能派人去杀韭钚运,还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 最近几天算是太平了一些,一天晚上,关宇闲暇之中,带着薛静来到了花夜俱乐部,侯金顺也有些日子没见关宇了,见到关宇来了之后,他端着一瓶红酒走了过来,好像完全没有看见薛静似的,坐下来就和关宇唠了起来。 薛静就好像是个观众似的,只能在旁边听着俩人闲唠的话题,虽然她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也没办法,本来想着能够好好的和关宇过一个二人世界,可没成想侯金顺的眼皮居然这么大,而且还唠起来没完了。 自从上次,服务员在厕所被杀的事情发生之后,花夜俱乐部里面也整顿了一下,不过还好,并没有影响到生意,生意还是以前一样火爆。 关宇其实并不喜欢这些娱乐场所,因为这些地方最容易发生斗殴口脚之类的事件,不过花夜俱乐部就好像是个例外一样,大多时候,不会有人在这里闹事,反倒是来捧场的到时不少,估计是大家都了解这里是谁家的地方。 侯金顺此刻突然间小声起来,说道:“关宇,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又出现了一张藏宝图?” 关宇笑了笑,没想到事情居然传的这么快,其实这样藏宝图就是关宇放出去的,也是他故意放出去的,而且事情做的非常隐蔽,就连侯金顺都不知道。 关宇这么做,就是因为这几天实在是太平静了,放出一张藏宝图,或许可以引出潜藏在暗处的敌人。 “哦?又有藏宝图出现了?你是听谁说的?知道仙子藏宝图的下落吗?”关宇假装好奇的问道。 侯金顺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是昨天在我这里一个老家伙喝多了,自己说出来的,后来我经过多方面的打听,原来这老汉其实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家住在城西的郊区,还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 据他介绍,一天他和平时一样,因为家里面有几亩农田,于是他在家的农田里面耕地干农活,在铲草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土里面有一个木盒子,好奇之下他把木盒子从图里面挖了出来,小心的打开一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老汉在电视上面也见到过有些人在山上或者是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捡到过价值连城的宝贝,但盒子里面并没有他本想着的金银珠宝,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看上去也不像,老汉好奇的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好像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皮,但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值不值钱,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反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过老汉并不死心,认为自己见到的这个东西应该不是个普通的东西,谁会把一张破皮精心的放在盒子里面呢,着一定不是一张普通的皮。 后来第二天,他就带着这张皮去了城里的当铺,当铺的人在经过检查之后,说他这个东西是个古董,当铺当时开价一百万要买下那东西,老汉一听,顿时就乐开花了。 没想到随便捡到的一个破东西居然价值一百万,这下可发财了,但老汉还算是有些头脑,当铺出价一百万他并没有马上同意,于是抬高了价钱。 在和当铺的人经过再三的讨价还价之后,最后一百五十万把藏宝图给卖了,当铺那里的人,那嘴天生就是用来说话的,一个农民怎么可能说得过他们,三言两语的就把老汉给说的高兴了。 卖掉了藏宝图之后,他从一个农民老汉直接变成了百万富翁,于是带着家人来到了咱们的俱乐部庆祝,所以我才听说了这件事情,而老汉还说,当铺不允许他对外说出这件事情,当铺害怕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是老汉喝多了才胡乱说出来的。” 关宇听完之后笑了笑,“还真是一个非常真实的故事,么见过世面就是不行,这藏宝图如果拿到杨家的拍卖会上,打底一千万,没想到被这个老汉一百五十万就给卖了,真是可惜了。” “那有什么可惜的,咱们可以去当铺再把藏宝图买来不就是了。”薛静在一旁插嘴道,其实这件事情的真相她是知道的,只是故意说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