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在线阅读 - 270.第270章 真真假假:乩童的胡言乱语

270.第270章 真真假假:乩童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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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命还有的好

    庙里,寻常一个师傅点得高香不是八百八起跳,就是八千八百八起价越灵的越贵偏偏这一世的人还都爱算命,尤其以男人为最

    姻缘了、生男生女了、我妻主在外面有没有别的男人了诸如此类,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柳金蟾无语,赶紧追过去吧,谁想她刚在门外露出个头,就见北堂傲抬手就放了一吊钱在那托盘上,柳金蟾顿觉眼黑了黑,真不是她不大方,着实使她们家近来经济很紧张好不好莫道雨墨说她这疯相公是个败家男人,此刻一见还真正是个败家的爷们,一尾鱼就吃去二三百文,现在算个命儿,就给了一吊,她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过年一家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但钱都给了,还要得回来么

    柳金蟾在外面纠结,付了钱不算,很亏

    但算了,谁知会不会也跟她娘似的,一天国公夫人命什么疯癫提起这疯癫,柳金蟾挠挠头,不愁了

    北堂傲本来就是疯得一说他“国公”的,弄不好该担心是那个算命的

    想罢,柳金蟾暗暗招了奉箭来,将她安排在外面的大厅闲喝茶,听一个师傅说生死轮回、因果报应

    毕竟周燕家出了事儿,她好歹该给她相公打声招呼吧

    屋内,北堂傲一听柳金蟾来了,就不怎么想看了,想跟着柳金蟾出去逛,只是他才一起身,进去不到一刻的周家相公陈源就一脸云山雾绕地走了出来。【】.s.。

    “怎得了”北堂傲一脸好奇,明明他刚才看他进去一脸的紧张,想是极其重要的事儿。

    陈源就看着北堂傲道:“她说就在今年,却不给准确日子,只说那方子就在一个新近认识的人身上我哪有什么新近认识”说到这儿,陈源的眼瞅着北堂傲瞬间亮了,看得北堂傲脊背发寒,不明觉厉

    “我”没药,二字不及吐出,一个小师傅,就出来在北堂傲的脚下意外地行大礼。

    北堂傲更晕了,立刻问那小师傅:“你见我何故见这大礼”

    小师傅也晕,只是他起身时说:“神灵说外面站了个贵人,见九五之尊要三叩九拜行国礼,见外面这人,无须三叩九拜,但一叩三拜的礼必不能少”

    北堂傲的心就暗暗吃了一惊,论说知他身份除随嫁来的陪房外,再无其他,就是柳金蟾他说了不下百遍,她也不过当他是个疯的,这里面到底是谁,又或者该说是藏了谁,知晓他的身份,故令人以国公之礼相见呢

    见恐有诈

    不见那么不是连谁要诈他都无从知道

    北堂傲微微一思量,索性秉着“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的谨慎之心,迈步引着奉箭和奉书二人进了里面很是神秘的小屋,他想,里面就是做了个衣裳半褪的女人,有奉箭奉书在侧,也不怕她如何

    在陈源的疑惑中,北堂傲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进了门。

    这一进门更奇了,里面就是个小师傅们休息的内室,那个小小的孩子盘坐在蒲团上,身体依旧是微微地抖动着,似乎还是神灵附体的性状,周遭貌似也不像藏着人的样子,就连一个可以装人的箱子也不复见

    那么

    北堂傲正要心里说:奇了,那孩子忽然睁了眼。

    北堂傲虽究竟沙场,此刻也吓得倒退了一步,不为别的,只为这孩子这眼好似暴突出来一般,不知她是人,还当她是鬼呢

    没有寒暄,孩子睁眼一见北堂傲,开口第一句就是:“塞北响马之后,当今京城贵胄北堂家次子是也生辰年庚乳名问什么”

    一个苍老声音自女孩口中幽幽传来。

    在西域就听过无数异闻的北堂傲没有一丝惊慌,相反他无比镇定地坐在了孩子的对面,开口答了他的生辰、年庚、乳名。

    为何如此信任,说来,北堂傲在西域时曾经就慕容嫣一事儿问过一个上师,只是他那时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想要戏谑那传说中知前五百年,晓后五百年的所谓高人。

    那个高人当时的话,北堂傲现在记得很清楚,他说:“你,命改过”后面他道:“你纵贵不可言,但桃花临水犹生发,事非难断,身似蒲柳似嫁非嫁”

    而今,这话皆以应验,无奈他当时只求速死,如何肯信竟要抽剑斩杀那胆敢说他“身似蒲柳”的上师,而那上师也真正是个神人,不知何等功夫竟就从他剑下滑走,然后大笑着飘远,隐隐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千里传音似的唱道:

    “身似蒲柳娇胜花,出了墙头又再爬,嫁了吗嫁了吗,藤上挂了一串儿葫芦娃,小哥儿还似尚未嫁破了瓜破了瓜,藤上葫芦娃儿满地得爬,小哥儿怎得儿还在家,装起了老“黄花””

    这歌儿,北堂傲当时就记住了,气得发疯,只是而今想来,前面应验了大半,只是这最末的那一句“小哥儿怎得儿还在家,装起了老黄花”怎么想怎么不吉利隐隐约约,总觉得,好像是金蟾会把他送回北堂府再嫁的意思

    但老“黄花”又怎么说难道他在北堂府嫁出来一次后,他还会回府去装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府公子,等着再出嫁谁信他还黄花”不说,他眼下要为人父了,岂能把自己的娃娃送给人做便宜爹

    难不成,是柳金蟾要把他规规矩矩重新娶一次,抬进柳家门,所以要他装得冰清玉洁,像个黄花男似的娃娃都落地了,谁还信这个

    答案苦思不得其解。

    因此北堂傲眼见面前这孩子这般奇怪不说,一口就能知他是谁,虽不知后面是不是藏了什么阴谋,但他还是微微抱了几许期许:“问与我妻主柳金蟾是否可以”

    想着后面的话,北堂傲的脸微微红了红,禁不住低了低声:“恩恩爱爱到白头”就是柳金蟾真就这么一辈子把他当蒲柳似的压着怎么的他而今也都认了夫妻嘛,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他又不是黄花男嫁得她,摆那规规矩矩、缩手缩脚的谱子。连自己都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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