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在线阅读 - 第5章 相公上门:小美人误信人言

第5章 相公上门:小美人误信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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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我以后喊他姑爷”雨墨第二句话,就让奉书和奉箭差点一个踉跄瘫软在甲板上。【】‖.s。#~

    “兄弟,我们公子这出了点事儿”奉书连忙指着头的位置,尽管他觉得公子不记得了更好。

    雨墨仰天一望,叹气:“我知道”就是脑子有问题的,也知道找他小姐负责,可见也没坏到哪里去呜呜呜,他怎么和夫人交代哦:真来了一个野相公。

    “我估摸着,我们少爷过两日就会好你多担待、多担待”奉书立刻讨好说。

    雨墨嘟着嘴:“要是不会好呢”

    奉箭和奉书立刻把雨墨拉到一边:“先顺着”

    反正他们爷也不是处子之身了,能帮爷捞个负责的少夫人回家,回京就说“英雄救美、公子以身相许”可能不会死得太惨

    一想到京里获知少爷**的事,等待他们的大刑伺候,他们就不想那么快回京

    雨墨一听,反正也不能把疯子怎么样,这良家男人被女人摸了,能不负责吗

    他只得点头,反正他小姐现在也病着,人是她摸来的,找她负责理所当然啊也让她吃点苦头,别一天看见漂亮男人就丢了魂似的。

    三个仆人立刻达成一致,握手成交

    于是乎,神智不清的北堂傲就这么在病得稀里糊涂的柳金蟾船舱里,登堂入室当起了正夫。

    “雨墨抬水过来把帕子拧给我”

    “奉箭你喊船家再给碗姜汤,说多放些姜,如果有红糖,也让多放些,夫人吃了好”

    “奉书把被子都抱过来,还有那下等舱夫人的东西都拿上来一样也不许落了”

    北堂傲端坐在柳金蟾的床边,将帕子放在柳金蟾的额头上,又取下发烫那块,手一伸到被子脚,就感觉柳金蟾的汗又水似的冒着,忙喊:“雨墨,找身干净衣裳给我”

    雨墨脸皱了:“姑爷天气冷里面的衣服就两身”刚湿的一身,身上这身。

    北堂傲一愣,但湿掉的衣服还穿着,不等于没喝姜汤吗姐夫说做人夫君,就要处处对妻主体贴入微,想妻主所不想,才能为妻主喜欢,成为贤夫。

    “奉箭拿身我的来”北堂傲想了想道,虽然觉得有点羞,但姐夫说“夫妻、夫妻你的人都是她的,还什么能不给呢”姐夫一直希望他做个能让妻主喜欢的好夫婿。

    奉箭和奉书、乃至雨墨立刻身子一抖。

    “爷,那可是你的衣裳”奉箭不得不开口:爷穿里面里面的衣裳给这女人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比爷喊人家妻主还有点那个

    雨墨也觉得过火了,感觉这是要真进门了,赶紧道:“姑爷,我家小姐晚上睡觉也喜欢光着不穿的”逛青楼的晚上总有没穿衣的时候吧。

    但这话一说出来,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有了不同的意思。

    北堂傲听,自然是脸红:近来嘛,自然就是他进门以后

    奉箭和奉书一听,这意思这雨墨只怕是这女人家里给她家里安排的小侍,立刻吞吞口水,就担心他们爷发现,假戏真做弄出什么轩然大波。

    果然,北堂傲脸红罢,转念一想即使他与妻主屋里的事儿,为何这小侍童还对自己说想罢他立刻想到那船家船家儿子说他们夫妻分房的事情来,一双眼立刻就射向雨墨,软言故意道:

    “这几都在夫人房里伺候”

    “恩”雨墨埋头搓帕子。

    “雨墨多大了”

    “小姐说,过二三年就及笄”

    雨墨一报年纪,奉箭和奉书立刻舒了口气:还小

    北堂傲对那个“小姐说”很不满意:及笄什么意思,及笄就打算纳小他jiejie、和姐夫要知道他刚过门他妻主纳小的事就定好了,一定会担心的。

    北堂傲立刻道:“这在外面哪有不穿衣睡得,奉箭拿身我的衣裳过来,奉书去抬盆热水雨墨啊,以后夫人的事我亲自来,你和他们俩一起搭个手就好”

    “哦”雨墨心里欢喜:好事啊他当即就跟在奉书后面去抬水,呆着那屋里和那个说话像审问人的公子感觉好憋闷。

    见二人出去,只有奉书在翻找衣裳,北堂傲将两边的帐子拉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开始褪下妻主那被汗打湿的衣裤

    虽说是夫妻,但北堂傲一撩开柳金蟾的衣襟,又马上拉上,脑子里就是雪白雪白的肩颈连着一件大红绣花肚兜,而且还有一片奇怪凸起。

    羞死人了

    说不出的羞涩又连着说不清的大胆渴望,让他又悄悄地拉开了那衣襟的一个缝隙偷偷窥望,一颗心就噗噗直跳,手僵得也不知道要怎么脱,连这么看都觉得呼吸急促。就在他不知要如何如何是好时,一只小小的手大胆地覆上了他的身。

    北堂傲瞪大眼,心口一个惊呼,便见刚才还昏昏迷迷的妻主此刻朝他压了过来。

    他想挣扎,但没动,只是顺从地躺在衾被之间,呼吸急促,似乎他知道妻主要做什么,但他没有害怕,因为妻主就是此刻要他即刻,做夫君的都要顺从三从四德,他还没识字就会背了。

    但妻主并没这么要求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压着他混摸,让北堂傲整个人一瞬间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虚弱与无力、他瞪大迷蒙的瞳孔,要把眼前这个像魔一样,将自己的期许勾出蹂躏的女人记住:她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是她的

    北堂傲抿紧唇,漆黑的眸明明已经迷离出水泱泱的眸光,却还是咬牙忍着到口的无数声呻吟,他为这种声音感到羞耻。

    但他的妻主却只是勾着嘴角,笑着继续狠狠地蹂躏着他的身子、看着他的挣扎与祈求的眼迷蒙,她的手却不想拉开彼此的衣物,只是伸进内襟,隔着薄薄的单衣缓缓缓地、肆无忌惮地、循着他肌rou的每一个线条之间若有似无地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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