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威一拒美色梦

    够嘎给他放了三天婚假，三天后，他又开始了工作。当他把他所有的记录誊抄完并入档后，时间正好是两个月。够嘎按虎威的要求，带着人不住地往回买书，《三字经》、《百家姓》四五书经唐宋诗，各买了许多，讲学堂也早布置停当。够嘎和哟喂大臣，把他们规定的学习者已分成了三部分，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新的一天，虎威就着手准备备课，这时候，够嘎来了，他对虎威说：“国师，有几个人，你得把他们收为特殊弟子，来利用晚上的时间单独教他们。一个是哈又，他每天跟你在一块儿是方便的。另一位是个女孩子，名叫哈柔柔，她是国师你妇人的女佣，你不是不愿意见你妇人吗？那就得先让柔柔来学会，而后回去转手教给你的妇人。这两人，你需格外用心……”

    虎威笑着说：“够嘎国王，你放心好了，这是很容易办到的事，只是那柔柔是位女孩子，每晚来必有不便。”

    他从实际出发，还真说出个值得定夺的事来。

    “这个没关系。”够嘎说，“有两个女孩子陪着柔柔过来，一个叫哈待右，一个叫哈待左。她们会自己管理好自己的，这一点国师勿虑。”

    虎威又说：“有一点尚需说明，夜晚教她们，我是不去那讲学堂的，只在我这住处。所幸这里分里外屋，里面是我和哈又的卧室，外面平时是我的书房兼客厅和餐厅，他们要来，那就兼学堂了。这里又有纸墨笔砚和茶水，对我很方便。”

    “那是自然，晚上是不必去讲学堂的，没几个人，用不着那么大的房子，现在我就让人通知她们，今晚，你就可以先给她们讲学了。”够嘎说。

    晚上，虎威刚吃过饭，就有三个年轻女子，娉娉婷婷来到了虎威的住处，见到虎威，三个人十分礼貌向虎威行了三鞠躬的拜师大礼。虎威也礼貌地请她们在桌旁椅子上就坐，这时，哈又也规规矩矩地坐在了虎威另一边。虎威先给她们每人发了一本《三字经》，而后自己也拿了一本，就开始一字一句地教她们反复读，学了有两页多，又给她们逐句讲解。最后，他给她们发了纸墨笔砚，包括伴柔柔来的那哈待右和哈待左，虎威一视同仁地对待。他教她们如何执笔，如何下笔收笔等。讲完后，又发了《三字经》相关内容的大仿影，让她们去仿字。当他把这些工作全部作完时，一抬头，正和那哈柔柔四目相对，我的一哪！虎威心中暗叫，天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比起自己的未婚妻，又是一种冰清玉洁楚楚动人的美。他立刻深深为这女子可惜，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妙龄女子，怎么可以给一个一百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当侍女？虎威看到她，不能说是神魂颠倒，但确实有一刹那的惊心动魄。

    一年前，他给这里的人看病时，就发现这里的女孩子普遍比较漂亮，但像眼前这样明媚艳质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虎威毕竟是福家的男子，有着与别的男人不同寻常的自制力和清亮的头脑，不是能容易被美色所击倒的。很快，他就心平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