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黄巾起义
公元一百八十四年,2月,以张角为首的太平道在巨鹿进行农民起义,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随后,张角以及其弟兄三人自称,“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携四方百姓,反汉自立。史称黄巾之乱。 …… …… 时间退回到同年的一月份。 扶苏以及白金玉两人已经穿过邺城,到达了上党。这里有一个很早以前白百禾大叔进货之时,顺手买下来的一个院子,已经快到洛阳了,两人也没打算继续的加紧时间赶路。再加上处在正月,年节刚过,两人便打算在此地修整一个月,再做打算。 “少主,你说,天上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呀。”白金玉看着正在打五禽戏的扶苏,有无聊的看着天空,有些好奇的问道。 当初白正老村长病危,幸得一位老神医路过此的,救了老村长一命,并传授五禽戏,来帮助老村长快速的恢复身体。 而那个五禽戏也十分的有效,连续打了好几个月之后,白正发现,自己的身子骨比以前硬朗了很多,以至于老村长便一直的练习着五禽戏。 而在扶苏要走的时候,白村长特意将这个东西交给了扶苏。其中之意,不语自明。 “你有功夫看那个东西,不如好好看一看书,识一识字,把我昨天教给你的字好好认认。”扶苏一边打着五禽戏的虎式,一边对着白金玉说道,“说吧,我昨天教的,你认得几个?” “一……一个。”白金玉将头扭到一边,有些尴尬的说道。 “啥?你说啥?我昨天才教了你几个词?”扶苏的虎式前扑之形,硬生生的变成了猫式喵咪之态、 “十……十个。”白金玉将头又往一边扭去了一点。 “啥?你再说一遍!”扶苏停下自己的五禽戏,目光灼灼的看着白金玉。 “啊,九……,九个吧。”白金玉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扶苏站直了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八……八个,不能再少了。”白金玉越说,声音越低,直至消失。 “最后一次机会。”扶苏看见白金玉的样子感到好笑,最后对着白金玉说道。 “咳咳,那啥,我去看看今天吃啥饭去。”白金玉起身一脸正色的。 “哈哈。”扶苏哈哈一笑,然后对着白金玉笑骂道,“你个碎小子,我昨天教了三个字,你就记下一个?你回来,给我说说,你记下了哪个?” “嘻嘻,”白金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对着扶苏说道,“忘……忘了。” “忘……忘了?你个鸟。”扶苏哭笑不得,说完,扶苏直接一脚踹在了白金玉的屁股上,“去吧。” “好嘞,”白金玉笑嘻嘻的直接跑走了。 “这碎小子。”扶苏笑着摇了摇头,说完扶苏转过头,看向天空,前几天还看不清楚这云聚之物为何,而今再看,已经可以明确地看出来,这分明是莲花的形状。而且,颜色缓缓地由一开始的白色,而缓慢地变成了青色。 这样的异象,在秦之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不知道,对汉朝是好是坏,对大秦是利是弊。 “少爷,饭好了。”不一会儿,白金玉便捧着擦汗之物,回来叫扶苏去吃饭了。 “嗯,好的。”扶苏一边打着五禽戏,一边对着白金玉说道。 扶苏一个收式,便停了下来,随手拿起擦汗之物,随手擦了几下,便将那物交给了白金玉。“话说,咱们中午要吃什么。” “嘿嘿,”白金玉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少主,有秦苦酒呦,我特意从一个秦商那里购得的。” “彩!去书房吃酒去,哈哈哈。”扶苏一听,一声喝彩,迈步大笑向书房走去。 白金玉也跟着扶苏向书房走去。虽然自己的少主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骨子里却依旧是老秦人。比自己还要纯的老秦人。 两人都习武,嗯,扶苏习得五禽戏,姑且算是吧。所以两人很快便到了书房。 “话说,少爷今日为什么想起要在书房吃饭了。”白金玉自幼对着书房有着发自骨子的“惧怕”。至于原因吗,就不谈了。 扶苏听了白金玉的话,直接瞅了一眼白金玉,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说说昨天我才教了你几个字,一晚上的时间,你全交给周公的女儿了?” “额,嘻嘻。”白金玉尴尬的笑了笑,“少主,吃饭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你呀,”扶苏指了指白金玉无奈的说到,“吃饭。” “好嘞,”白金玉笑嘻嘻的说到。 扶苏看见那酒,直接给自己一碗酒,直接一口喝了下去,“呼~”扶苏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少主,味道怎么样啊。”白金玉好奇的问道。 “好,是正宗的老秦人的苦酒,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偷公父的酒喝,偷到的便是这秦苦酒,那酸爽直接让我叫了出来,被发现之后,公父知道了这件事,问我喝这酒的时候,吐没吐。我说没有,公父便夸我,说,是我老秦人的崽儿,有着我老秦人的铮铮铁骨。”扶苏说着,便又倒了一碗酒,依旧是一口喝了下去。而眼角,也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而今这酒比当年更苦了,那我老秦人的日子,是怎么过得。” 白金玉,看着扶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不禁也动容。 白金玉默默地拿出一个碗,取过装着秦苦酒的酒坛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也学着扶苏一般,仰头喝下。 随着那清凉浑浊的液体混入嘴里,刺激味蕾。流入喉咙中,冲击着食道四周,那种举世无双,世间难寻的味道,便冲进了白金玉的大脑,那种刺激感,那种酸爽,这真是不能以“美味”冠之。 扶苏看见白金玉的动作,赶紧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然后看见这已经被秦苦酒给征服了的脸,便饶有兴趣的看着白金玉。 白金玉看见扶苏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只能将这“美味之液”滚入肚中。 “彩,是我老秦人的后人,不愧于白起老将军后代之名”扶苏看见白金玉并未将其吐出,直接大声叫道。“话说,金玉呀,你从未喝过秦苦酒。” “少爷,呃,金玉生于,呃,生于平原,长于平,呃,原,”金玉赶紧将自己口中的面饼吞下,顿时感到那种,恍惚间看见头上带着一个黄色光圈,身上有着鸟一样翅膀的小jiejie的感觉,缓缓地消失。然后继续对着扶苏说道,“平原地处燕赵之地,不善亦不喜饮秦酒,更别提这秦苦酒了,虽然家老也曾酿造秦酒,却从未有酿过如此之酒。所以金玉,虽是老秦人,但未饮过这秦苦酒。” “哦,如此金玉是第一次饮了,那金玉觉得秦苦酒如何呀?”扶苏笑着问着白金玉。 “少主,”白金玉一拱手,“是我栽了。” “栽了?哈啊哈哈。”扶苏哈哈大笑,“再来饮这一大白?” “来。”白金玉脸色一变,咬了咬牙,近乎从牙里挤出来的。 …… …… 几天过后。书房。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你这写了个啥?”扶苏一脚踹了白金玉的屁股上。 “哎呦~,少主,您轻点,疼死我了。”白金玉一边轻柔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嚷嚷道。 “嚷嚷什么,瞎嚷嚷。自己不走正门,成天的回家不走门,翻墙回家,就你能。”扶苏让白金玉气的,直接找到位置坐了下来,“你说说,正月的刚来的时候,你被衙役抓了几回?我去衙门领了你就几回?” “就四回呀,”白金玉低声说道。 “就四回?是不多,总共三天时间,你进衙门四回。”想到这,扶苏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