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夫妻葬
阿赞康拉连连挥手,对我们说:“快进屋里去,谁也不要出来”我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没敢多问,一个个都准备进到别墅里去,阿赞康拉指着柏朗说:“你留下别走。【】” 柏朗吓得腿直发抖,方刚问为什么,阿赞康拉说:“我一会儿要借用他的身体和这两名死者通灵问询,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从之前发生的事情来判断,应该是他打扰或得罪了死者而造成的,我需要问清楚。” 我手里仍然举着打开闪光灯的手机,边录像边往别墅里面退去,等进了别墅客厅,我的头晕才有所缓解。方刚把大门关严,我还在隔着玻璃窗户拍摄外面院子里的两个人。但天已经黑透了,院子里又没有灯,手机的录像效果极差,屏幕上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道晃来晃去的手电筒光束,只好按停。 三个为柏朗工作的工人神色比柏朗还紧张,都跪在客厅角落的四面佛像前,不停地祷告着。他们刚才挖坑挖出了棺材,就等于是在掘墓,这在东南亚是很不吉利的,也难怪他们害怕。女佣坐在椅子里一直在哭,看来也吓得不轻,柏朗的大儿子不敢上楼,站在我身边担心地问:“哥哥,我父亲有、有什么危险吗” 我连忙安慰他说没事。方刚点燃雪茄抽着,对那三个工人说:“怕什么死的又不是你们”几名工人连忙躲开,显然是嫌方刚刚才用手摸过死人,太不吉利,同时又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刚才是方刚让他们挖土撬棺材,还用开除相威胁,所以这几个人特别恨方刚。方刚不屑地哼笑几声走开,三名工人这才又回到原位继续跪拜。 我和柏朗的大儿子站在窗前,紧张地盯着院子里的动静。只见阿赞康拉让柏朗盘坐在大坑前,他则用手按住柏朗的前额,另一只手平平伸出,手里握着两串黑珠,似乎在举行某种仪式。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柏朗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前后仰动,夜色太深,看不清两人是否在说话。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柏朗慢慢站起来,脚步踉跄,阿赞康拉向屋内招手,示意大家可以出来了。我们连忙出来,柏朗的大儿子扶着父亲,我们看到柏朗双眼发直,似乎中了邪似的。 阿赞康拉对我们说:“这两具尸体是夫妻,死了已有几年。女人因出轨而被男人误杀,后来男人也被判死刑,之后两人被安葬于此。因男尸灵魂怨气重而经常干扰附近的人,而被家人请法师制作镇符项链戴上,再重新下葬。后来旧房被人购去翻建,但院子未动,所以棺木没被发现。再后来柏朗先生购得这栋别墅,原本没什么事,但柏朗朋友众多,又喜欢聚会,经常在院中吃喝玩乐吵扰阴灵,尤其有天深夜,有很多人在院子里小解,把尿就排在埋葬棺木位置的地面。再加上柏朗的妻子身上又佩戴有阴物,所以这两个灵魂才不得不经常出来,纠缠柏朗的家人。” 这番话把大家给惊呆,尤其是柏朗的大儿子,脸上露出十分后悔的表情。柏朗也慢慢清醒过来了,连忙问我们该怎么办。阿赞康拉说:“我刚才已经通过你的身体了解到,他们两人希望能不被打扰,要么你们搬离这里,要么把它俩迁至一个安静的地方。” 柏朗说:“这栋房子我花了高价才买到手,全家人都非常喜欢,实在是不想搬离。还是迁走它们吧,我要怎么做” 阿赞康拉说:“制作两个镀金的坛子,把死者的尸骨取出来,用酒擦干净,再分别把两名死者的遗骨放进金坛中。要按照由下至上的顺序,最后将金坛密封,再运到中国福建省重新成殓下葬。” “为什么要运到中国去下葬”我疑惑地问,从表情能看得出,这也是柏朗想要问的。 阿赞康拉说:“刚才死者通过你的嘴说出他们原祖籍是福建客家族群,所以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落叶归根,回到祖籍去安葬。但这不算结束,你们还要将院中原先埋葬棺木的地方挖一个方坑,里面装满石灰粉和原棺木烧成的木灰,再把死者身上佩戴的项链扔进去封口盖土,这栋房子才可以继续居住。” 既然这么说,那就没什么可讲的了。次日柏朗马上行动,出钱按照阿赞康拉的嘱咐安排一切事宜。全部都做完这些事总共花了将近二十万泰铢,然后又支付给阿赞康拉四万泰铢的法事费,还有我和方刚的红包十万泰铢。 事情解决了,柏朗的妻子在他的力劝下也终于同意回来居住,方刚答应柏朗,这件事如果再有什么后遗症也可以找我们咨询。两个多月后,柏朗打电话给我,说他妻子不再做噩梦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有阴影,她的精神状态仍然不太好,大儿子可能是吓着了,学习成绩跌落不少,就连做了几年的女佣也找借口辞职。柏朗非常后悔之前经常和妻子带朋友回家来聚餐玩乐,结果得罪了鬼,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平心而论,喜欢在家里搞个派对聚会什么的并不算错,又有谁知道家中院子里的地底下一米左右埋了两口棺材戴佛牌甚至阴牌也是无辜,谁知道这东西的阴灵能把地下长眠的灵魂吸引在院子里尿尿也不是什么罪过,但就这么巧,正好尿在地下死者的棺木上方。要说怪谁,只能怪柏朗的家人运气太差。当然,不雅观、不尊敬的动作还是要少做,之前在崩密列那个温女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中国有古话:非礼勿视、勿听、勿言、勿动,当然那个时候的“非礼”是指封建教条。但对现代人来说,无论言行举止甚至内心念头都有正邪之分,不端正的事还是少干,天知道你哪个举动就把鬼给得罪了 柏朗先生的事情解决得还算顺利,没怎么费力气又赚了不少钱,方刚这家伙非要请我喝酒唱歌,还要教我赌钱。但我对接近阴物就会头晕的症状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流露出有些反感这个行业的念头。方刚像教导主任似的臭训了我一通,说我不求上进、胸无大志,大不了下次再头晕的时候喝点酒就行。这话气得我差点没背过去,难道当个佛牌掮客就是胸有大志真搞不明白他的逻辑。 那天,有个广州的手机号码给我打来电话,自称姓黄,cao着浓重的广东口音,虽然对方已经尽力在往普通话上靠,但我听起来仍然很吃力。 这位黄先生是广州一家餐馆的老板,说最近生意很不顺,问我有没有能转风水的东西。这类东西有的是,正牌阴牌都可以,其实很多佛牌古曼的用途都很宽泛,比如大家能在卖佛牌的店铺中看到类似“此牌兼具旺桃花、转运、避祸、助事业等功效”的字样。于是我就问对方想要什么效果、什么价位的。 黄老板说:“我有个东北的老顾客说你这边卖的佛牌都是从泰国来的,很灵验。我也不懂这个,反正就是餐馆的生意最近很不好,很奇怪啦,以前我的餐馆在这条街生意都是最好的。” 一听是客户介绍的客户,我还是比较上心的。听了黄老板的说法,我就让他简单介绍一下餐馆的情况,又问为什么以前生意好现在忽然不行,是换了厨师还是涨价的原因。黄老板说都不是,他的餐馆开在天河区某著名商务美食街上,以粤菜为主,档次属于中上等。光顾的客人基本都是懂行的老顾客和有头有脸的人,有时还会接待很多名流明星,生意非常好。 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