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活着离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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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博蓝本是准备一招致命的,现下却是改变了主意。 这武技虽然骇人可是受了使用者修为的限制恐怕发挥不出其本来的三成效力,若是放于他手那定能助他更上一层楼。 所以完颜博蓝略撤了些劲力灵气,唯恐一击将那孽障打死。 虚影鳯凰呼啸而过,随之大殿之上本装潢富丽的一切被其破坏烧毁的一塌糊涂面目全非。 而此时完颜博蓝也是猛然推出了掌中所凝结的虚印。 两股劲力不相上下,最终于大殿中央碰撞而上。 一声轰响震耳欲聋,巨大的冲击力猛然掀碎了数十丈的房顶。 原本奢华气派的大殿瞬间被毁的面目全非。 穆倾情爆退数步躲闪掉下的碎片,她深知那一击以她现在的修为根本奈何不了完颜博蓝。 只是拖延下时间,伺机寻找逃跑路线。 哪想在她爆退躲闪之际一道残影竟然迎面而上,一张略挂浮灰的面孔之上邪肆兴奋,一只有力厚重的手掌如鹰隼一般准确的钳住她细嫩白皙的脖颈。 穆倾情本就受伤,又在躲瓦砾,本也是知晓那一击对其构不成许大威胁,只想拖延些时辰为自己逃命用,没想到对方反应居然如此之迅速。 结了结界直冲而来,让她猝不及防。 完颜博蓝眸中充斥着野心与贪婪,手掌略微用力,阴笑道:“以你的处境哪来的这等超凡的武技?明知你是个孽种还有胆识来闯我九玄宫谁给你的勇气?是不是那秘境被你开启了?说!” 穆倾情完全忽略了这方面,没想到他仅凭一个玄色武技便推断到这方面来了。 那秘境的确是被她开启了,里面其实最为宝物的便是傀儡傻蛋了。 当真还真是忽略了完颜博蓝对于那秘宝的执念。 现在脖颈闲置于他人手,反抗也不是对手。 果然是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穆倾情淡淡道:“你附耳过来我便告诉于你,这等大的惊天秘密可不能为外人道。” 完颜博蓝狐疑道:“莫要耍什么花招,这附近本宫可是未寻到什么人迹,你老实道出还能少遭些罪。” 他是兴奋极了,若是得了那秘境宝物,还怕什么九玄宫背后那些老鬼呀! 那便是天下之大唯吾独尊,何必像如今这般还需唯恐那些老鬼知晓,便是发生了这等大事,便是他那徒弟被抢走了也不敢去找那些老家伙帮忙。 当年若嫡系一脉中被认定的掌管者除了他那哥哥便剩他一人,他有暗中杀了他哥哥恐怕这位置也是轮不到他。 但是那些老家伙明里暗里没少探听当年之事,若不是做的隐秘,若被知晓了恐怕他位置也不保了。 所以今日之事完全是没敢惊动那些老家伙,否则司徒墨冉恐怕不能如此轻易的被劫走。 穆倾情淡漠道:“怎么?你害怕?我小命被你牵制住,灵气被你压制了还能干什么?” 即便是如今被钳制了她依旧是那个模样,不见惊慌不见恐惧云淡风轻,淡漠沉稳。 因为她知道即便在如恐惧害怕也是无用,只会更增长敌人嚣张讥笑之气。 唯有寻求出路才是硬道理。 完颜博蓝闻言不屑道:“莫说你被钳制就是不被牵制本宫岂会怕你?倒是要看你搞什么名堂。” 他俯身凑上来,手却是微微收紧。 谨小慎微才能活的长久,即便如此境地他还是对其有所防备。 穆倾情心中冷哼,苍白如纸的唇轻轻凑了上去轻语道:“那秘境是被我打开了,不过~~!” 完颜博蓝不耐道:“不过什么?......啊~~!” 一声疼痛的嘶吼从他口中传来。 他猛然将掌中钳制的穆倾情用力甩了出去。 穆倾情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的撞于后面的墙柱上,一口鲜血随之躲口而出。 那血沫中还夹杂着一只人的耳朵。 完颜博蓝痛的不敢用手去摸,当看到地上之物时才知晓他的一只耳朵已经被硬生生咬了下去。 他愤怒无比,跨步上前,一脚便踢在了挣扎着想要起身的穆倾情小腹之上,怒道:“你这个贱人~~!” 完颜博蓝此时一半面孔上还在缓缓流血,血rou之躯硬生生的被咬掉,一张脸阴沉恐怖的如同厉鬼,狰狞骇人。 虽然有秘法能再生,可也需时日。 九玄宫一宫之主竟然被人咬掉了一只耳朵,这要传出去非得贻笑大方不可。 他那愤怒一脚虽然未夹杂灵气,可是那劲力也极大。 穆倾情被踢飞了几丈开外,灵气被对方强行压制,全凭血rou之躯,险些是晕死过去。 可若当下晕死过去她便当真是全然被钳制住了,那生还的机会就越发渺茫了。 所以她用力咬香舌直至弑心的疼痛刺激下才勉强恢复了些许神志,她略微扬起颇有些虚弱的弧度嗤笑道:“九玄宫宫主知晓了这等秘密貌似不是很高兴?” 随着她的话语唇角缓缓流淌出些许殷红,看来内伤是不轻。 完颜博蓝基本上处于暴怒气疯的状态,想他接任九玄宫宫主也是十几载,何人见到他不是卑躬屈膝,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他一步一步眯紧了眼眸,恶狠狠的死盯着穆倾情,那模样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睚眦欲裂道:“你究竟说是不说?” 穆倾情讪笑,挑了挑眉淡漠道:“我不是告诉你了?我去了呀!” 现如今即便是她不承认完颜博蓝也是不会信的,所以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谎话这种事她还当真不太会。 完颜博蓝闻言一顿,继续低沉道:“那你这武技可是从那秘境中得来的?可还有什么宝物?一同交上来本宫就大发慈悲让你死的利索点!” “哦?”穆倾情略艰难的正了正身子,倚靠着墙背算是坐了起来,肋骨处随着呼吸都是撕裂般的疼痛,胸口处的剑伤又再次崩裂,鲜红的液体逐步浸透了刚刚干涸的衣衫,她面色惨白,却丝毫不见畏惧,清明的眼眸冷冷的盯着逐渐离进的卑鄙之人道:“若我说了你可会饶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