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武士眼中的忍者和尾兽 （上）
鬼之国，看着绝大多数和木叶不同装束的人，在街上来回走着，夜无忌都有一种来到异域的感觉，铁之国是什么样的状况，夜无忌不知道，可是鬼之国，确实和外面的世界，大不一样。 夜无忌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前几天那个诡异的头颅，带给夜无忌的困惑，也让夜无忌甩出脑海。 忽然，夜无忌像是感受到什么，扭头，向着一个方向看去，芙正在那里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芙来到夜无忌的身边，笑着问道。 “想你了。”夜无忌微笑着，看着芙说道。 “是吗，恐怕不只是我吧，你也想舞吧。”芙的话，让夜无忌没法接下去，只好在哪尴尬的笑了笑。 “既然今天遇到了，那么陪我逛逛吧。”芙忽然，抓着夜无忌的手，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果然陪女人逛街是最累的。”夜无忌又想起了这一局老话，今天陪了芙一天，夜无忌觉得好像和卑留呼又打一次一样。 女人购物果然是天性吗，能够一家店，一家店的试，真是太厉害了。 “这是给你的，来到这里，竟然也不带些礼物，我就不说了，舞那里你可就不好交代了。”芙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挂在了夜无忌的身上。 夜无忌和芙，还有舞玩了好几天，之后夜无忌也去拜访了下巫女大人，弥勒大人和她的女儿紫苑看到夜无忌后，很是开心，夜无忌和弥勒，紫苑聊了一会，就去到橘右京的家里。 “橘大叔。”夜无忌在管家健爷爷的带领下，来到了橘右京家了的练武场，此时的橘大叔正在教勇太练习。 “燕返。”橘大叔正在用这招，来进行示范，他的目标是前面的一根木头，明明只有一剑，可是木头，却断成三段。 “燕返。”勇太开始进行练习，可是每次都只能把木头斩成两段，并没有三段。 夜无忌的到来并没有打断橘右京的教导。 “哎，勇太，看来你并不适合燕返，你放弃吧，专心学你的拔刀术吧。”橘右京叹了口气，对勇太摇了摇头，说道。 “对不起老师，我不能继承你的剑术。”勇太跪在橘右京的面前，眼中流出了泪水。 “起来吧，你的拔刀术一样是我的剑术，至于燕返，还是看机缘吧，当年我学会燕返，也是有机会侥幸在内，不过那也只是不完整的燕返罢了，或许真正的燕返永远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除了创造了这个剑术的佐佐木小次郎前辈，这本不应该是凡人习得的剑术。”橘右京把勇太扶起来说道。 “要学习燕返，必须理解多重次元曲折现象，可是你一直不理解。”橘右京说道这，对着站住一边的夜无忌说道，“无忌，你应该理解多重次元曲折现象吧。” “有点理解，但是又好像不太理解。”夜无忌开口说道，“应该是通过空间来形成，应该像这样吧。”夜无忌说着就分出一个影分身，然后夜无忌和影分身各拿着一把剑，同时从两个方向向着木头斩去，木头应声断成三段。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可是怎么做到，我就不明白了。”夜无忌收回了影分身，开口说道。 “你现在明白了。”橘右京对勇太说道。 “有些明白了，可是老师，想要一个人完成这样的动作，我还是不明白。”勇太说道。 “那就在看一遍。”这次橘右京的动作很慢，已经可以说是慢镜头了，可是就算是这样，那木头，还是断成三段。 勇太摇摇头，表示没有明白，夜无忌也是一样，夜无忌虽然有些明白原理，可是想要真正的做到，却很难。 这和飞雷神之术不一样，飞雷神之术，是把空间理解为一个个小房间，这个房间有着连接外界的门，所以飞雷神之术应该是先进入这个小房间，在从这个小房间，通过门，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可由始至终，飞雷神都是一个人，而燕返，虽然说是利用空间的能力，可是却像是多了一个人一样，不，准确的说是多了几个人一样。 “无忌，你怎么来到这里了，最近很闲吗？”橘右京突然这么对夜无忌说着。 “还好，我是来接芙的，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夜无忌想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说道。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多住几天吧，以后你每天都要过来，我让你感受下燕返。”橘右京说着突然对着夜无忌挥了一刀，夜无忌并没有动，因为夜无忌不相信橘右京会突然对他动手。 果然，刀落在夜无忌的头发处，就停了下来，不过此时夜无忌却左右两边，都断了一根头发，飘落到地面。 “勇太脑筋有些木讷，当然，这对于武士来说，是一个优点，可是他却不能理解稍微复杂的东西，他把我的拔刀术学的炉火纯青，可是燕返却一直没有入门，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弟子，不过你是天生属于适合做忍者的人，武士对你来说并不合适，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教你燕返，不过我只是教，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了。”橘右京说着就收起了武器。 “今天你刚来，和勇太好好聊聊，你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明天开始，过来找我练习。” “不对，燕返并不是快，如果是快的话，我可以做到更快。”橘右京一刀挥出，那跟木头，整整齐齐的被切成几十段。 “你的剑术实在是太差了，还不如你小的时候，是用惯了苦无吗，明天开始提早过来，给我练习基本剑术。”橘右京显然被夜无忌的剑术给气坏了，让夜无忌很少尴尬，除了小时候跟着橘右京的那段时间以外，夜无忌就没有练习过剑术，忍术，体术都练习不过来了，那有时间来练习剑术， 就算是用剑，也是以速度取胜，根本没有什么招式。 木叶的剑术，也绝大多数，算是忍术吧，根本不是纯粹的剑术。 两个月后，橘右京后院练武场， “原来如此，多重次元屈这现象，是这么理解的啊。”夜无忌看着身前那块木头上，有着两个痕迹，刚才夜无忌随意挥起的一剑，竟然做到了燕返的动作，同时斩出两刀。 “把空间，当做水平面，一剑刺入空间的时候，就像刺入水中，会形成折射现象，那看起来就像是有两把武器一样。”夜无忌总结着经验。 “你做到了啊。”橘右京在一边欣慰的看着夜无忌。 “我是这么想的。”夜无忌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橘右京听到夜无忌的话后，闭目沉思了好一会，才张开眼睛。 “你说的不错，不过就算是这样，燕返也很难练成，我本来没想到你可以学会的。”橘右京开口道， “我其实本来没想教你燕返的，不过为了不让燕返失传，我才教你，哪怕你练不会，只要知道练习的方法，以后流传出去，或许还有人能够学会，不过你竟然练成了，也算是另一种收获吧，可惜你是忍者，现在转为武士，也有些太晚了。” 夜无忌只是安静的听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我并不是讨厌忍者。”橘右京接着说道，“不过却不喜欢忍者，因为忍者明显就是善于杀戮的职业，而且是大规模的杀戮，向我这样的武士，要杀人，必须用剑来砍，哪怕我可以杀死上万人，都是拿着剑去砍，那会浪费很多时间，可是忍者不同，大规模的杀伤性忍术，几个忍术就可以解决上万人。 对于忍者来说，人数没有意义，所以现在各国，除了忍者村拥有一定的忍者军之外，各国都没有军队，最大只是一些维护治安的军人而已，战场上已经见不到军人的存在了。 尤其是忍者没有规则，一切都以完成任务为主，虽然这对于雇主来说，是很值得高兴的，不过对于普通人，却是灾难。 尤其是战争爆发的时候，忍者更是无所顾忌，在五大国建立之前的战国时代，无数的平民，因为忍者的战争，而无辜死去。 现在忍界有一个规则，就是战争不能对平民下手，你知道是怎么出现的吗？”橘右京突然开口问道。 “不清楚，我当忍者的时候，好像就听到有这个规定，不过具体是怎么出现的，我就不知道了。”夜无忌说的是实话，说起来，这条规则，说有用，就有用，说没用，也没用。 “知道铁之国吗？”橘右京又开口问道。 “知道，武士之国，好像是永久中立国。”夜无忌对铁之国，当然有所了解。 “那是我们建立的，集中了武士，阴阳师，僧侣的力量，建立起来的国家，专门针对那些大量杀伤平民的忍者，忍者村，一旦出现这样的地方，会集中铁之国的力量，把那些人灭掉，久而久之，忍者就很少对平民下手了，就算偶然有动手的，也基本上不会出现毁城灭国的屠杀了。 而忍者在慢慢的习惯后，也开始对这类人进行追杀，所以之后，铁之国就很少动手了，也不参与忍者之间的战斗，直到五大国成立，铁之国借此机会，宣布成为永久中立国，之后五大国出现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到铁之国进行谈判，这样可以避免谈判不成，马上演变成战斗。”橘右京说着夜无忌不知道铁之国的历史，让夜无忌很是吃惊，铁之国的历史，比五大国早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