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传经六子

    了凡道：“什么事？”<

    岳战见是与己有关，便合了书本，走了过来。<

    那道士道：“是与岳公子同来的两位阴差大姐，已分派到观外山谷中打点药圃，临走时，带话给岳公子，请岳公子即来之，则安之，不必太多挂念，也预祝他早日与倩儿姑娘团聚。”<

    “知道了，告诉了音，客人我留下了。”<

    那道士一一应下，自行回去复命。<

    原来牛兰与马九待在门舍。二鬼闲得实在无聊。牛兰对马九道：“我俩这份勾魂差使，是干不了了，外面又不能谋生，真是愁煞。”<

    马九道：“真是难，去外面谋个活路，觅个生计，恐阴司捉去下油祸，这都是什么年头？算我俩倒了八辈子血霉！<

    牛兰道：“不知这观内有无差事可！做。”<

    马九道：“他们就算有事情做，也轮不到咱俩。”<

    牛兰道：“先问问吧！或许有也说不定。”<

    二鬼就向门童打听观内有无差事可做。门童与她俩相交甚厚，就应承下来帮忙问问。<

    真是无巧不成书，可巧他们刚谈完此事。<

    了音坐下大弟子明镜下来，门童知他是管理观内事物的，就上前问道：“师兄好!”<

    “有事”<

    门童就将牛头马面之事，说了一遍。<

    “这算你问对人了。”明镜笑嘻嘻道。<

    原来，明镜正为观外谷中的药圃犯愁。只因，有几味药材，要生长在谷中氤氲之气常年不散的地方，观内无法种植。门下第子虽然众多，但又不能外派。一来怕引外敌侵入，二也怕误了他们修业，现在听门童一说，自然心喜。<

    “我去回禀师父，你们在此等音讯。”说完，就上去请了音示下。<

    一盏茶功夫，明镜就下来，对牛头马面道：“师父同意了，但有一点交待，好生看管药圃，无事不得擅离职守。”<

    牛头马面千恩万谢，一一应承下来，临走想见见岳战。<

    明镜恐他俩冲撞了师父，反而不好，就拦住道：“岳公子现在很好，你俩就不必上去打扰于他，你俩有什么话说，我带话给他就行了。”<

    牛头马面就把挂念，安心等语，托明镜带给岳战。<

    岳战听说牛头马面有了安身之处，心里也替她俩高兴。毕竟，道门属上仙，阴司为地仙。想牛兰马九在此做事，谅阴司也不会为难他俩。<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却说岳战奉着入门心法口决，在那默诵，只消一个时辰，便能背诵。喜得了凡连说：“奇才，奇才”<

    了凡当初入门，背这套心法整整一天一夜。今见岳战一个时辰，便能倒背如流，心里欢喜，有心试试他的见解如何，便道：“什么是戊不朝真”<

    “天地逢戊则迁，出军逢戊则伤，蛇逢戊不进，燕逢戊不衔泥。故戊不朝真。”岳战答道。<

    “何为道不言寿”<

    “道本无为，何以有终，故不言寿。”<

    “何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