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不用替我伤心，我早就看开了，一切都是命，天道选择的，我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人始终不能和天相比。况且，我还有疼我的师父师娘，关心我的师兄师姐，和……真心相爱的雪琪，以及孩子，我此生此世已无憾了。”张小凡语气平淡。

    “再说了，我的身份……职责是守护青……守护天下和我所爱的一切，我哪有时间悲伤。”

    “可是，鬼，算了，我还是叫你血吧。血，你这样不显得太无情了吗？自己的亲生父母去世，你竟不伤心吗，你还是人吗？”萧炎想到了他的父兄，他的家族。以及他之所以以微弱的等级来此的目的。对张小凡说道。

    “你懂什么！你经历过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时候吗？你经历过被自己所信仰的路所带离的时候吗？你经历过与全世界为敌吗，你经历过与自己所爱之人兵刃相向吗？你经历过心死吗？你经历过没有一丝希望吗？……”张小凡咆哮道。“这些，你经历过吗？没有的话，就给我闭嘴！你知道一个从小到大生活在谎言，阴谋，*身负不能被他人知道的秘密而存活之人的痛苦吗？”

    “喔我一开始，就被最信任的人欺骗，之后，经历叛乱和诬陷。有一个女子，为了救我，施展禁术，与一灭世奇兵相撞。我从那时起，便与全世界为敌，入魔，杀人如麻，行走在血海之上，棍下的尸骨有数十万。那时，我一心想救回那个救了我的女子。一直不敢正视那个爱我入骨髓的女孩。她为了让我……让我回到她身边，苦等我十年。这期间多少次，与我兵刃相向，有次，我伤了她，那时，我多么希望被伤的，是我！认识她与她，是上天给我此生最美好的赏赐。”张小凡扶着自己的心口说道。

    ……………

    幻月洞府，他们看着昆仑轮回镜，上面响起张小凡与萧炎的对话，起初，所有人都觉得萧炎说的对，张小凡之前对他们太冷淡了，比陆雪琪还要冷。冰霜的面容好像不会变的。除了陆雪琪没有和别人说过超过百句的话，哪怕是田不易与苏茹，张小凡也没和他们说太多话，可能是上一世张小凡“鬼厉”的性格还没完全收回去，现在想来，原来，他知道了一切，无论是因，还是果。他都知道。他不想别人为他担心。这是他的责任。他必须做好。

    “田……”萧炎停下来，不知说什么好。